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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析《纽约客》漫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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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今天我们来聊聊如何营造幽默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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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个话题挺有趣的,但是有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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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营造幽默感需要考虑环境的限制和约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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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一些场合下,幽默是合适的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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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而在另一些场合,幽默就不大妥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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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来自纽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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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所以我是百分之百能够接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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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实际上挺荒谬的,因为如果说到幽默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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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75%的满意度其实就是最好的期望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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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没人会对一幅幽默百分之百地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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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除了这位女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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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录像)女士:(大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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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鲍勃•曼克夫:她是我的第一位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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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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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在幽默感这方面我们很和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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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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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来,现在让我们看看这幅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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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想要提醒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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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漫画一般都是印在《纽约客》杂志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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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文字内容旁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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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嵌在用好看的卡斯隆字体印刷的文章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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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让人感觉漫画和文章内容是相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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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个漫画小小的幽默了一把变老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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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知道,人们也许会觉得这漫画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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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是就像我说的,你永远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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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比如说这位老兄的评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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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关于白人老头的另一则笑话。哈哈,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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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错的漫画。我知道年少轻狂没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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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可有一天你也会变老的,除非你如我所愿地英年早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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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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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纽约客》面向的读者圈子是相对敏感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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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很容易不小心就惹到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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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会体会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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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一个特殊的环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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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现在是我一个人给你们大家演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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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们聚集在一起, 能听到其他人的笑声,大家都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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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《纽约客》有着广阔的受众群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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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人们观赏漫画的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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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没人知道其他人的笑点是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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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在观赏漫画时,融在幽默中的那种主观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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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是非常有意思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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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比如这幅漫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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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”抗抑郁药的悲观结果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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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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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确实,看起来太悲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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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现在你会想,好呀,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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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现场大多数人都在看着漫画笑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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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对吧,你觉得这个确实挺好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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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总的来说,这是一幅搞笑的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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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是我们看看我做的网络问卷调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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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总的来说有85%的人喜欢这则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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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有109人给它打了最高分,十分。也有10个人打了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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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让我们看看一些具体的回复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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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”我爱死动物了!!!!!!“
    你们看他多爱动物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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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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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”我不想伤害小动物。对我来说这漫画一点都不好笑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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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人给它打了2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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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”就算是在漫画里我也不想看到动物们受折磨“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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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对于这些人,我想说:”我们用的是麻醉墨水,好吗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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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其他人则认为这幅漫画很有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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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其实这些都是在传播幽默是遇到的正常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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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有的时候你就是抓不住笑点在哪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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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幽默也是一种娱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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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所有娱乐产品都有些小危险小刺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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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些有可能搞砸搞错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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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然了我们也不希望冒太大的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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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就像一个动物园,动物园很危险,因为老虎在那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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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铁笼子保护了我们,所以动物园是个好玩儿的地方,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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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个不好玩的动物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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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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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绝对是个政治上完全正确的动物园,但是它太不好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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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个更糟糕的动物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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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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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所以说到《纽约客》里的幽默漫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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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需要知道:老虎会在哪里出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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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哪里会出危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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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该如何应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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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的工作是每周浏览1000则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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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其中只有16到17幅会在《纽约客》发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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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有1000幅漫画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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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然,就会有很多漫画被退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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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如果我们想要杂志里有更多漫画的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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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们就得删去一些文章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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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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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是这样做的话损失就太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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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虽然我个人能接受,代价还是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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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每周都有漫画家为《纽约客》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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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些留在杂志社里的漫画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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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平均一周要有10到15个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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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是绝大多数的点子都会被毙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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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在创意活动中的正常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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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他们中有许多成了匆匆过客。但也有人幸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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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马特·迪菲就是其中一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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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他的一则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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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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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德鲁·德纳维奇。“会计之夜的即兴表演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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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现在,这是表演的一部分。我们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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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观众随便喊出一些数字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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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保罗·诺斯。 “他没事,我只是希望他能更亲以色列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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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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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当然知道被拒稿是怎么回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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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因为当我从心理学专业退学-实际上,是被开除的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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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决定当一位漫画家,对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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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于是从1974年到1977年我向《纽约客》投了2000幅漫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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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然后2000幅全部被《纽约客》退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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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到了1977年的某天,退稿的情况好像有点好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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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从“我们很抱歉不能采用你的稿件。多谢你的投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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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一下子变成了这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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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嘿!你终于中了一幅。真的!天杀的
    《纽约客》真的用了你的漫画!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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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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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然了他们不是这么说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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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不过这确实是我当时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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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然了,这不是《纽约客》式的幽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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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什么是《纽约客》式的幽默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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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从1977年开始,我成功地向《纽约客》兜售我的漫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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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终于在1980年,我签下了让人眼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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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纽约客》合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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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具体细节我们就省了,因为都是些题外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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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从1980开始,“亲爱的曼克夫先生,请确认该协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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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内容是,巴拉巴拉巴拉巴拉-省略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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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”提供思想绘画(idea drawings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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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用了“思想绘画”这个词儿,合同里面根本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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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提到“漫画”这个词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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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思想绘画”这个词是《纽约客》漫画的专用词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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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那什么是“思想绘画”?思想绘画就是一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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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需要你琢磨出来的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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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并不是漫画。它需要人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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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站在漫画家的角度来琢磨,也要站在你个人的角度来琢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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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把两种想法融合到一幅漫画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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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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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给大家看几幅漫画,你会明白我上面所说的漫画思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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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。只有部分的正义。世界‘正’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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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漫画”旅鼠们所相信的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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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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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纽约客》和我都曾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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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漫画本身的真实含义其实是带有模糊性的。
  • 7:05 - 7:07
    这是什么,漫画吗?这漫画讲的真是旅鼠们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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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当然不是。漫画讲的是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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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知道吗?这基本上就是我对信仰的认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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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真正的宗教间的冲突和争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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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都是关于哪一派有最好的幻象挚友。
  • 7:20 - 7:25
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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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是我最出名的漫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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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不,周四不行。‘从来不’怎么样?-‘从来不’行吗?”
    (原文:“How about never — is never good for you?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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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幅漫画重印了几千次,风行一时呀。
  • 7:34 - 7:36
    甚至被印在皮带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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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是被缩写成“‘从来不’怎么样?-‘从来不’行吗?”
    (“How about never — is never good for you?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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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看起来这些是不同形式的漫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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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但是事实上他们有很大的相似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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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每一幅漫画都违反了我们原先的判断。
  • 7:53 - 7:57
    每一幅漫画中的故事都跟字面描述的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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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既不协调,又有对比鲜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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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不,周四不行。‘从来不’怎么样?-‘从来不’行吗?”里
    (“How about never — is never good for you?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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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有很礼貌的措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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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传达的却是很粗鲁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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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就是漫画的妙处。它是认知的协同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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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们把两个完全不着边的东西放在一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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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让它短暂地停留在我们的意识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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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画中人既带着礼貌,又带着粗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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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而这里,你可以看到《纽约客》的礼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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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措辞上的粗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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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基本上,这就是幽默的妙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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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你会说,我是幽默分析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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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那E.B.怀特就说,分析幽默就象解剖一只青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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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没人真正感兴趣,并且会杀死青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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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好吧,接下来我还要杀掉一些,但那可不是种族灭绝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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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实际上,它把我弄得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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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来看看这张照片。这张照片很有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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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观众们在放声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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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很多人,一群花花公子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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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每个人都在笑呀,笑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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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只有一个人除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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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家伙,他是谁呢?他就是批评家。
  • 8:58 - 9:00
    他就是幽默批评家。
  • 9:00 - 9:04
    实际上,我是被迫坐在这个位置上的。
  • 9:04 - 9:07
    我在《纽约客》,就有这个危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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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变成这个(剧场里不笑的)家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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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给大家放段马特·迪菲拍的录像,
  • 9:15 - 9:19
    虽然是有些夸张,但这就是漫画家眼里的我。
  • 9:19 - 9:22
    (录像)鲍勃•曼克夫:“噢,不行!
  • 9:22 - 9:24
    恩。
  • 9:24 - 9:33
    噢,恩。太可笑了。
  • 9:33 - 9:37
    一般我会要的,但现在我很挑剔。
  • 9:37 - 9:40
    对我来说还行。也许吧。
  • 9:40 - 9:44
    不行。啊!不行!
  • 9:44 - 9:47
    用笔过多,用笔过少。
  • 9:47 - 9:49
    画得挺好,就是不可笑。
  • 9:49 - 9:53
    不!不!
  • 9:53 - 9:56
    天哪,不,一千遍地不!
  • 9:56 - 9:59
    (音乐)
  • 9:59 - 10:05
    不。不。不。不。不。(四个小时以后)
  • 10:05 - 10:09
    嗨,这还不错。啊,你拿来什么了?
  • 10:09 - 10:11
    办事员:火腿奶酪黑麦面包。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11 - 10:14
    办事员:好吧,那黑麦面包呢?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14 - 10:16
    办事员:培根熏火鸡?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16 - 10:18
    办事员:沙拉三明治?鲍勃•曼克夫:让我自己看看。
  • 10:18 - 10:20
    呃,不要!
  • 10:20 - 10:21
    办事员:烤奶酪?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21 - 10:22
    办事员:奶酪三明治?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22 - 10:25
    办事员:苹果酱黑森林火腿加玛苏里拉奶酪?
    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25 - 10:27
    办事员:绿豆色拉?鲍勃•曼克夫:不要。
  • 10:27 - 10:30
    (音乐)
  • 10:30 - 10:32
    不!不
  • 10:32 - 10:35
    绝对不行!(午饭后几个小时)
  • 10:35 - 10:44
    (警笛)
  • 10:57 - 10:59
    不要。快走!
  • 10:59 - 11:01
    (笑声)
  • 11:01 - 11:04
    这个场面其实是有些夸张了。
  • 11:04 - 11:07
    现在我们确实拒掉很多,很多,很多漫画作品。
  • 11:07 - 11:10
    拒得太多了,后来就有了一本叫《拒稿漫画集》。
  • 11:10 - 11:15
    《拒稿漫画集》其实不是那种《纽约客》式的幽默。
  • 11:15 - 11:17
    你看(这张漫画里面表现的是)在人行道上醉醺醺的流浪汉
  • 11:17 - 11:21
    和他手上呕吐的木偶。
  • 11:21 - 11:24
    看,这幅漫画就不是《纽约客》式的幽默。
  • 11:24 - 11:27
    这个其实是我们《纽约客》的漫画家马特·迪菲画的。
  • 11:27 - 11:31
    这里我再给你举几个拒稿漫画集里面的幽默漫画。
  • 11:31 - 11:34
    我在考虑要一个孩子。
  • 11:34 - 11:39
    (笑声)
  • 11:39 - 11:43
    你觉得有趣而发出有点罪恶感的笑声吧。
  • 11:43 - 11:46
    但是这个笑声其实和你良好的判断力不符。
  • 11:46 - 11:49
    (笑声)
  • 11:49 - 11:53
    ”屁股-头儿,请帮帮我吧!”
  • 11:53 - 11:55
    (笑声)
  • 11:55 - 11:59
    实际上,这本漫画集里的内容实际上是说,
  • 11:59 - 12:02
    “这本集子里面的漫画是你在《纽约客》没看过
  • 12:02 - 12:04
    也永远看不到。” 这本书本身就是非常好的幽默。
  • 12:04 - 12:06
    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说。
  • 12:06 - 12:08
    这就是一种关于幽默的概念叫做
  • 12:08 - 12:10
    良性违背原理。
  • 12:10 - 12:12
    换句话说,有些很可笑的幽默,我们会觉得
  • 12:12 - 12:15
    它有些出格但是又不是太出格。
  • 12:15 - 12:18
    如果我们觉得它实在太出格了,我们就会说,“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  • 12:18 - 12:22
    如果它完全是正确的,那哪里可笑呀?对不对?
  • 12:22 - 12:27
    所以呀,那句客气的,“不,周四不行。
    ‘从来不’怎么样?-‘从来不’行吗?”
    (“How about never — is never good for you?”)
  • 12:27 - 12:30
    其实是有些粗暴的。实际上不应该是以这样的方式说话的。
  • 12:30 - 12:32
    但是在漫画里面,我们就会觉得它不错。
  • 12:32 - 12:36
    所以在漫画里,“屁股-头儿。帮帮我吧!”
  • 12:36 - 12:38
    是个良性的违规。
  • 12:38 - 12:42
    把这幅漫画嵌到《纽约客》的文章,
  • 12:42 - 12:46
    "T-细胞军队: 人体的免疫反应可以
  • 12:46 - 12:50
    帮助治疗癌症吗?“ 噢,天哪!
  • 12:50 - 12:53
    你读这篇很有益的文章时,
  • 12:53 - 12:57
    这篇关于免疫系统知识的好文章时,
  • 12:57 - 13:01
    突然瞄到这幅漫画,它写着,
  • 13:01 - 13:06
    ”屁股-头儿,请帮帮我吧!” 天哪!
  • 13:06 - 13:11
    如果有恶意的违规那就不好笑了。
  • 13:11 - 13:14
    没有什么东西是它本身就好笑的,
  • 13:14 - 13:18
    它必需是在特定的内容里才让我们觉得好笑。
  • 13:18 - 13:21
    这么说吧,
  • 13:21 - 13:25
    漫画让人发笑可以被称为”元驱动理论“。
  • 13:25 - 13:27
    这个关于驱动的理论讲的是:我们的情绪
  • 13:27 - 13:30
    如何直接决定了我们喜欢
  • 13:30 - 13:32
    还是不喜欢一幅漫画。
  • 13:32 - 13:36
    当我们心情愉悦时,我们很容易兴奋起来。
  • 13:36 - 13:40
    当我们想嗨翻全场的时候,我们容易兴奋起来。
  • 13:40 - 13:42
    如果我们有所企图的时候,我们会变得紧张。
  • 13:42 - 13:48
    《拒稿集》就绝对是这样的幽默。
  • 13:48 - 13:50
    你想得到刺激。你想被逗笑。
  • 13:50 - 13:55
    你想稍稍出点儿格。
  • 13:55 - 13:59
    这就象,去一个娱乐主题公园一样。
  • 13:59 - 14:08
    声音:走咯!(尖叫声)
  • 14:08 - 14:12
    他大笑了。他处在危险又安全的情况下,
  • 14:12 - 14:15
    被狠狠地逗了一下。根本没什么笑话,也不需要笑话。
  • 14:15 - 14:19
    如果你使出全身解数来逗别人,
  • 14:19 - 14:21
    他们不怎么会笑的。
  • 14:21 - 14:23
    这是另外一幅来自《拒稿集》的漫画,
  • 14:23 - 14:28
    "太紧了吗?“
  • 14:28 - 14:30
    这是一幅关于恐怖分子的漫画。
  • 14:30 - 14:33
    《纽约客》有很与众不同的地方。
  • 14:33 - 14:37
    它既有自己有趣可笑的表现方式,也有着很强的目的性。
  • 14:37 - 14:40
    在这样的杂志里,漫画自然会有所不同。
  • 14:40 - 14:43
    现在我给你看几幅《纽约客》的漫画,
  • 14:43 - 14:47
    9/11刚过,是需要小心地使用幽默的时候。
  • 14:47 - 14:49
    《纽约客》怎么使用它的幽默呢?
  • 14:49 - 14:53
    它不会用“太紧了?”这样画着带炸弹的恐怖分子的漫画。
  • 14:53 - 14:55
    或者是另一幅我还没给你们看的漫画,因为
  • 14:55 - 14:59
    我觉得没准会有人觉得自己被冒犯了。
  • 14:59 - 15:03
    伟大的山姆·格罗斯的漫画,讲的是
  • 15:03 - 15:07
    穆罕默德大辩论后,当穆罕默德在天堂的时候,
  • 15:07 - 15:10
    自杀恐怖袭击者都成了小小的碎片。
  • 15:10 - 15:12
    穆罕默德对自杀袭击者说,
  • 15:12 - 15:15
    “如果你找到你的小鸡鸡,你会得到你的童贞。”
  • 15:15 - 15:19
    (笑声)
  • 15:19 - 15:23
    最好谁也别画这样的画。
  • 15:23 - 15:25
    (9/11以后的)第一周,我们没有刊登任何漫画。
  • 15:25 - 15:28
    那是幽默的黑洞,绝对是。
  • 15:28 - 15:31
    有的时候,幽默确实是不妥当的。
  • 15:31 - 15:35
    接下来的一周,我们发了第一幅漫画。
  • 15:35 - 15:39
    “我以为我再也不会笑了,直到我看到你的夹克。”
  • 15:39 - 15:42
    这幅漫画要说的是,如果我们还活着,
  • 15:42 - 15:44
    我们就得笑,我们就得呼吸。
  • 15:44 - 15:46
    我们就得存在着。这是另一幅。
  • 15:46 - 15:52
    “我知道如果我不要第三杯马提尼的话,恐怖分子就会赢。”
  • 15:52 - 15:55
    这些漫画讲的不是恐怖分子,讲得是我们自己。
  • 15:55 - 15:58
    这些幽默折射我们的生活。
  • 15:58 - 16:01
    其实最简单的漫画是
  • 16:01 - 16:05
    朋友开敌人的玩笑,这绝对是适宜的。
  • 16:05 - 16:07
    这样的幽默叫做意向性幽默。
  • 16:07 - 16:11
    占95%的幽默都是这种,不是关于我们自己的。
  • 16:11 - 16:13
    这有一幅漫画。
  • 16:13 - 16:17
    “我不介意生活在原教旨主义的伊斯兰国家。“
  • 16:17 - 16:21
    (笑声)
  • 16:26 - 16:30
    幽默需要一个靶心。
  • 16:30 - 16:34
    有趣的是,《纽约客》里面的靶心是我们自己。
  • 16:34 - 16:37
    这个靶心是读者和做了(漫画里的)事的人。
  • 16:37 - 16:39
    幽默是自我的折射。
  • 16:39 - 16:42
    幽默让我们考虑自己的作为。
  • 16:42 - 16:46
    看这幅洛兹查斯特的漫画《阅读讣告的人》。
  • 16:46 - 16:48
    ”比你小两岁,比你大12岁,
  • 16:48 - 16:51
    比你小三岁,和你同岁,
  • 16:51 - 16:54
    和你同岁。“
  • 16:54 - 16:57
    那是幅非常深刻的漫画。
  • 16:57 - 17:02
    所以《纽约客》也在努力地以某种方式,
  • 17:02 - 17:05
    使幽默不仅仅是好笑,
  • 17:05 - 17:08
    而是折射我们的生活。这是另一幅。
  • 17:08 - 17:10
    ”我因为健康原因开始做素食者,
  • 17:10 - 17:13
    然后它变成了道义的选择,现在它就是让别人讨厌我的。“
  • 17:13 - 17:19
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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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”对不起-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呀,
  • 17:22 - 17:28
    除了我,怎么没人精确定位呢?“
  • 17:28 - 17:32
    所以说《纽约客》的漫画j聚焦在我们的自恋和偏执上,
  • 17:32 - 17:36
    聚焦在我们的虚假和缺点上,而不是其他的人身上。
  • 17:36 - 17:38
    《纽约客》让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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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新认识自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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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就象阿瑟 · 斯特勒在他的
  • 17:43 - 17:46
    著作《创作的行为》里面讲到的
  • 17:46 - 17:49
    幽默,艺术和科学的关系一样,
  • 17:49 - 17:51
    被称为“亚生物群落”。
  • 17:51 - 17:55
    你要把从不同的信息整合在一起,
  • 17:55 - 17:58
    在短时间内理解一幅漫画。
  • 17:58 - 18:00
    如果你不能在0.5秒内整合这些信息,
  • 18:00 - 18:02
    这漫画就不好笑了。
  • 18:02 - 18:04
    但我想这些漫画是会让你笑的。
  • 18:04 - 18:06
    他们带来不同的信息。
  • 18:06 - 18:09
    “你和她上床了,对不?”
  • 18:09 - 18:15
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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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莱西 !快找人帮我!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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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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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个叫做”法国军刀“。
  • 18:24 - 18:30
    (笑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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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这张说的是爱因斯坦在床上。”对你来说是有点儿快了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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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(笑声)
  • 18:40 - 18:43
    也有些漫画呢,让人费解。
  • 18:43 - 18:47
    象这个,它让人不得其解。
  • 18:47 - 18:51
    有谁知道这幅漫画的意思?
  • 18:51 - 18:56
    这个狗在告诉自己的主人它想出去溜弯了。
  • 18:56 - 19:02
    这是让接球手去溜狗的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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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所以我们特意每年出一期漫画专刊,
  • 19:04 - 19:07
    叫:“真搞不懂:纽约客漫画智商测试”
  • 19:07 - 19:09
    (笑声)
  • 19:09 - 19:11
    另外,《纽约客》爱刊登的是
  • 19:11 - 19:14
    互不协调的东西。我告诉过你们
  • 19:14 - 19:16
    这算是幽默的一个基本原理。
  • 19:16 - 19:19
    如果都是完全正确的合理的话,那就不好笑了。
  • 19:19 - 19:23
    有不协调性的漫画又使我们看到它
  • 19:23 - 19:25
    带着一定的合理性。
  • 19:25 - 19:30
    “我的老板总是不停地告诉我要做什么。” 是吧?
  • 19:30 - 19:33
    这是可能发生的事儿。这个幽默在合理的范围内。
  • 19:33 - 19:36
    看这个,牛仔给一头牛说,
  • 19:36 - 19:40
    “你让我印象深刻。我真想找到5000头象你这样的。”
  • 19:40 - 19:44
    我们能理解这样的漫画。看起来很荒谬,但是我们理解到它的合理和荒谬。
  • 19:44 - 19:47
    在这儿,是不合理范畴内的:
  • 19:47 - 19:52
    “哎呀,霍普金斯,你没带来昨天的记录本吗?”
  • 19:52 - 19:57
    这个有些让人费解,对不对?因为它的荒谬和合理性没有走到一起。
  • 19:57 - 19:59
    一般来说,那些会欣赏带有不合理性作品的人
  • 19:59 - 20:01
    都挺喜欢抽象艺术的。
  • 20:01 - 20:05
    这类人更可能是自由主义者,而较少的成为保守派。
  • 20:05 - 20:08
    但对我们来说,对我来说,是帮助营造幽默感的。
  • 20:08 - 20:11
    我们不需要拿一个和另一个比。
  • 20:11 - 20:15
    我们需要的幽默象个大杂烩,要让所有人感兴趣。
  • 20:15 - 20:20
    让我来总结下我讲的漫画,
  • 20:20 - 20:23
    我觉得这个总结,真的就是,
  • 20:23 - 20:25
    关于《纽约客》的漫画。
  • 20:25 - 20:28
    “它其实让你停下来想想,不是吗?”
  • 20:28 - 20:31
    (笑声)
  • 20:31 - 20:34
    从现在开始,如果你在欣赏《纽约客》漫画的时候,
  • 20:34 - 20:36
    我希望你能停下来,想想这些漫画。
  • 20:36 - 20:37
    非常感谢!
  • 20:37 - 20:41
    (掌声)
  • 20:41 - 20:43
    谢谢!(掌声)
Title:
解析《纽约客》漫画
Speaker:
鲍勃·麦道夫
Description:

《纽约客》每周收到大约 1,000幅漫画投稿;却只能刊登其中的17 幅。在这个热闹、 快节奏的、有见地的演讲里,在该杂志长期任职的自称为"幽默分析师"的鲍勃·麦道夫分析了《纽约客》所谓“思想绘画”的那些漫画,告诉你幽默什么时候好笑,什么时候不好笑以及原因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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Video Language:
English
Team:
closed TED
Project:
TEDTalks
Duration:
20:59
  • Good Translation. Well Done!

Chinese, Simplified subtitle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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