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衛 R. 道: 從死囚身上學到的課
-
0:02 - 0:03兩個星期前
-
0:03 - 0:06我和我的太太卡地亞 (Katya)
-
0:06 - 0:09坐在廚房的餐桌上
-
0:09 - 0:13討論我今天應該講的題目
-
0:13 - 0:18我們有一個11歲大的兒子,他的名字叫林肯(Lincoln)
他坐在同一餐桌上 -
0:18 - 0:21正在做數學作業。
-
0:21 - 0:23當我和卡地亞的對話暫停之際
-
0:24 - 0:26我望一望林肯
-
0:26 - 0:28一下子像被雷打中一樣
-
0:30 - 0:34我當時想起我曾經的一個客戶“
-
0:34 - 0:37他名叫威廉
-
0:37 - 0:38他家鄉在德州北部
-
0:38 - 0:44他對父親沒有清晰的印象,因為他父親
-
0:44 - 0:47在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把兩人拋棄
-
0:47 - 0:52所以,他在命中注定了要由他的單親媽媽養大
-
0:52 - 0:53原本,這個也並非甚麼大問題
-
0:53 - 0:55可是這一個母親
-
0:55 - 0:59患有偏執型精神分裂症
-
0:59 - 1:03當威廉還是五歲的時候,她就試圖以屠刀把他殺死
-
1:03 - 1:05她最後
-
1:05 - 1:09被執法當局帶走並關在精神病院
-
1:09 - 1:13在往後的幾年間,小威廉一直跟他的哥哥同住
-
1:13 - 1:16直至他哥哥一槍打進自己的心房自殺
-
1:16 - 1:19從此以後
-
1:19 - 1:22威廉像人球一樣被推到不同的親戚家中
-
1:22 - 1:27直至他九歲那年以後,他就自己獨自生活
-
1:27 - 1:32那天早上,當我坐在卡地亞和林肯旁邊,我看著兒子林肯
-
1:32 - 1:36我發覺當我的當時人威廉
-
1:36 - 1:38和我兒子一樣大的時候
-
1:38 - 1:42他已經獨個兒生活兩年了
-
1:42 - 1:45威廉最後加入了黑社會
-
1:45 - 1:46亦犯下了
-
1:46 - 1:49一連串的嚴重罪行
-
1:49 - 1:52包括,最嚴重的
-
1:52 - 1:54令人心寒的、兇殺悲劇
-
1:54 - 2:00威廉最後被處決
-
2:00 - 2:01作為他犯罪的懲罰
-
2:01 - 2:04但我今天並非
-
2:04 - 2:06要談論
-
2:06 - 2:10有關死刑的道德問題。我當然不認為
-
2:10 - 2:15我的當時人應該受到死刑這制裁,但我今天想
-
2:15 - 2:18以一種我從未試過的方式
-
2:18 - 2:21去談論死刑
-
2:21 - 2:22我要探討的事
-
2:22 - 2:25是完全沒有爭議的
-
2:25 - 2:28我認為這是可能的
-
2:28 - 2:30因為這場死刑辯論當中
-
2:30 - 2:32有一個角落
-
2:32 - 2:34可能是最重要的角落
-
2:34 - 2:37是所有人都認同的
-
2:37 - 2:41即使是那些對於保留死刑的忠實支持者
-
2:41 - 2:45或是那些最暄嚷的、支持廢除死刑的人
-
2:45 - 2:48都會站在同一陣線
-
2:48 - 2:52這就是我要探討的角落
-
2:52 - 2:56在這之前,我希望用幾分鐘的時間去告訴你們
-
2:56 - 2:58一個死刑的判決是怎樣開展的
-
2:58 - 3:03接著我會告訴你,這二十年裏
-
3:03 - 3:06我作為死刑律師
-
3:06 - 3:10處理一百多個案件的其中兩課
-
3:10 - 3:14你可以把一個死刑的案件
-
3:14 - 3:16分成四個章節
-
3:16 - 3:20每個案件的第一章都是一樣
-
3:20 - 3:22悲哀的
-
3:22 - 3:23它從一宗
-
3:23 - 3:26無辜受害者被殺的事件開始
-
3:26 - 3:27接著是審訊
-
3:27 - 3:30殺人犯被定罪並被判死刑
-
3:30 - 3:32之後死刑的判決
-
3:32 - 3:34州的上訴法院維持原判
-
3:34 - 3:39第二章是一個複雜的司法程序
-
3:39 - 3:41叫做州人身保護令上訴
-
3:41 - 3:45第三章是一個更為繁複的司法程序
-
3:45 - 3:47叫做聯邦人身保護令審裁
-
3:47 - 3:49之後的第四章中
-
3:49 - 3:53一系列的事情可以發生。律師們可能會可能會提出特赦申請
-
3:53 - 3:56他們可能會啟動更繁複的訴訟
-
3:56 - 3:58又或者他們甚麼都不再做
-
3:58 - 4:00但第四章很多時都會
-
4:00 - 4:02以執行死刑為終結
-
4:02 - 4:07二十多年前,當我開始作死囚代表律師的時候
-
4:07 - 4:11被判死刑的人在第二或第四章的時候
-
4:11 - 4:14並沒有聘請律師作辯護的權利
-
4:14 - 4:15他們需要獨自面對審判
-
4:15 - 4:19實際上,一九八零年代以前
-
4:19 - 4:21他們在故事的第三章裏
-
4:21 - 4:23都沒有聘請代表律師的權利
-
4:23 - 4:25所以這些被判死刑的人
-
4:25 - 4:28只能夠依靠義務律師
-
4:28 - 4:31去處理他們的司法程序
-
4:31 - 4:34問題是,那些被判死刑的人的數目
-
4:34 - 4:39遠遠多於那些既願意幫助死囚,又有具備專門知識的律師的數目
-
4:39 - 4:41無可避免地
-
4:41 - 4:44律師們都會先處理已經到了第四章的死囚案件
-
4:44 - 4:48這不難埋解,因為這些案件都比較趕急
-
4:48 - 4:50這些死囚都在被處決的最邊緣
-
4:50 - 4:55有一些律師成功了;他們為當時人爭取新的審訊
-
4:55 - 4:58其他律師就爭取了延長他們當時人的生命
-
4:58 - 5:00有時幾年,有時幾個月
-
5:00 - 5:03但有一種事並沒有發生
-
5:03 - 5:07那就是德州的行刑數目,以年計
-
5:07 - 5:10一直沒有重大而持久的下降趨勢
-
5:10 - 5:14實際上,看看這個圖表,德州在一九九零年代
-
5:14 - 5:17添置了足夠的行刑工具後
-
5:17 - 5:21只有少數年份,行刑數子以年計
-
5:21 - 5:23在二十以下
-
5:23 - 5:25在一個普通的年份
-
5:25 - 5:27德州每個月處決
-
5:27 - 5:29兩個人
-
5:29 - 5:34在某些年份,德州每年處決近四十人
-
5:34 - 5:38這個數字在過去的十五年間一直沒有顯著的下降
-
5:38 - 5:42但是,在我們每年繼續處決
-
5:42 - 5:44相當數量的死囚的同時
-
5:44 - 5:47實際上我們的法庭
-
5:47 - 5:48以年計大幅減少了
-
5:48 - 5:50作出死刑的裁決
-
5:50 - 5:52現在我們有這個矛盾
-
5:52 - 5:56一方面被行刑的數字一直居高不下
-
5:56 - 6:01另一方面新增的死刑裁決一直下降
-
6:01 - 6:02為甚麼會這樣呢
-
6:02 - 6:05謀殺案罪案率下降並不能解釋這個現象
-
6:05 - 6:07因為罪案率在這幾年間並沒有
-
6:07 - 6:11像圖表中的紅線下降得一樣厲害
-
6:11 - 6:14真正的原因是
-
6:14 - 6:18仲裁員傾向將犯人判以
-
6:18 - 6:21沒有假釋機會的終身監禁
-
6:21 - 6:24多於送他們到行刑室
-
6:24 - 6:27為甚麼會這樣呢
-
6:27 - 6:31這個情況發生並不是因為公眾對死刑的支持已經瓦解
-
6:31 - 6:35反對死刑的人因為德州對死刑的支持度
-
6:35 - 6:39跌至新低而得到慰藉
-
6:39 - 6:41你知道“新低”的意思嗎?
-
6:41 - 6:44這是指稍為多於百分之六十
-
6:44 - 6:48相對上世紀八十年代
-
6:48 - 6:49多於百分之八十的支持度,這已是很好了
-
6:49 - 6:54但我們不能以民眾對死刑的支持度減少
-
6:54 - 6:58去解釋死刑減少與無期徒刑增加的倩況
-
6:58 - 7:00因為大部分的民眾還是支持死刑
-
7:00 - 7:03那甚麼促使這個情況發生呢?
-
7:03 - 7:05這個由於
-
7:05 - 7:06那些代表死囚的律師
-
7:06 - 7:09將他們的焦點移到
-
7:09 - 7:14死刑故事較早、較早的章節
-
7:14 - 7:17二十五年前,他們聚焦在第四章
-
7:17 - 7:21大概二十五年前,即是八十年代後期
-
7:21 - 7:23他們改為聚焦在第三章
-
7:23 - 7:26到九十年代中期,他們從第三章改為聚焦在第二章
-
7:26 - 7:29直到九十年代中至後期
-
7:29 - 7:33他們將焦點放在故事的第一章
-
7:33 - 7:37現在,你或許會對死刑數目減少和
-
7:37 - 7:39無期徒刑的增長有正面或負面的看法
-
7:39 - 7:42我今天不想觸及這個問題
-
7:42 - 7:45我想說的,是這個情況發生的原因
-
7:45 - 7:48死囚代表律師明白到
-
7:48 - 7:51你愈早介入一個案件
-
7:51 - 7:55你更加容易保住你當時人的性命
-
7:55 - 7:57這是我學到的第一件事
-
7:57 - 7:59第二件事我學到的:
-
7:59 - 8:00我的當時人威廉
-
8:00 - 8:04他的故事不是一個例外
-
8:04 - 8:07他本身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
-
8:07 - 8:10我有時會說-如果你給我一個死囚的名字
-
8:10 - 8:13不論他在哪一個州,不論我跟他有沒有相遇過
-
8:13 - 8:16我都可以替他寫一篇傳記
-
8:16 - 8:19十次裏面有八次
-
8:19 - 8:21傳記的細節
-
8:21 - 8:23多多少少都是準確的
-
8:23 - 8:27這是因為百分之八十的死囚
-
8:27 - 8:31都像威廉一樣來自一些無法起效的家庭
-
8:31 - 8:33百分之八十的死囚
-
8:33 - 8:35都曾經接觸過
-
8:35 - 8:38少年司法制度
-
8:38 - 8:40這是我學到的
-
8:40 - 8:42第二課
-
8:42 - 8:45現在,我們應該達到了
-
8:45 - 8:48一個大家都認同的共識
-
8:48 - 8:51這個演講廳裏的人可能不同意
-
8:51 - 8:53威廉應否被處以死刑
-
8:53 - 8:55我的相信所有人都會同意
-
8:55 - 8:59這個故事最佳的版本
-
8:59 - 9:00會是沒有兇殺案發的
-
9:00 - 9:05一個故事
-
9:05 - 9:07我們可以怎樣做呢?
-
9:07 - 9:11我的兒子林肯在兩星期前
-
9:11 - 9:14嘗試解答他的數學難題。那是一個很大、很複雜的問題
-
9:14 - 9:17他學習到,當你要解決一個很大、很複雜的問題時
-
9:17 - 9:21有時候你要將這個問題分割成幾個細小的問題
-
9:21 - 9:25這是我們解決大部分問題的方法-
在數學上、物理上、甚至社會政策上 -
9:25 - 9:29我們將問題分割成較細少的、較容易處理的問題
-
9:29 - 9:30但是,總有一些時候
-
9:30 - 9:32像(前美國總統)艾森豪曾經講過
-
9:32 - 9:34你解決問題的方法
-
9:34 - 9:36就是要將它放大
-
9:36 - 9:40我們現在處理死刑這個問題
-
9:40 - 9:44正正就是要將死刑的事件變大
-
9:44 - 9:46我們要說,好了
-
9:46 - 9:48我們有這四個
-
9:48 - 9:51關於死刑故事章節
-
9:51 - 9:53但甚麼發生
-
9:53 - 9:55在這個故事之前呢?
-
9:55 - 10:00我們可以怎樣在一個人變成殺人犯之前
-
10:00 - 10:03阻止這件事情發生呢?
-
10:03 - 10:05我們有甚麼選擇
-
10:05 - 10:06去把這個人
-
10:06 - 10:08輕輕推出這條不歸路呢
-
10:08 - 10:12這個問題引領我們到一個結局,每個人-
-
10:12 - 10:15死刑支持者也好,反對死刑的人也好-
-
10:15 - 10:15都認為是
-
10:15 - 10:18一個悲哀的結局:
-
10:18 - 10:20一個無辜的人被殺?
-
10:22 - 10:25你知道,有時候人們會說
-
10:25 - 10:26有些事情
-
10:26 - 10:28並非“火箭科學”
-
10:28 - 10:32他們這樣說,就是指火箭科學的確很複雜
-
10:32 - 10:35相對地,我們今日探討的問題就簡單得多
-
10:35 - 10:37哎喲... 其實我們今天討論的問題確實是一種火箭科學
-
10:37 - 10:38就像推進火箭發射
-
10:38 - 10:42所用的數學公式一樣
-
10:42 - 10:45今天我們所討論的問題
-
10:45 - 10:47就是一樣的複雜
-
10:47 - 10:50我們今天所討論的問題
-
10:50 - 10:52就是高深的科學
-
10:52 - 10:54我的當時人威廉
-
10:54 - 10:57跟百分之八十的死囚一樣
-
10:57 - 11:00他們的生命中有五個章節
-
11:00 - 11:02在死囚故事
-
11:02 - 11:04的四個章節前發生
-
11:04 - 11:08我視這五個章節為我們的“介入點”
-
11:08 - 11:11一些我們的社會可以
-
11:11 - 11:16介入他們的生活、把他們輕輕推出這條不歸路的機會
-
11:16 - 11:20一個我們-死刑支持者或
-
11:20 - 11:22反對死刑的人-
-
11:22 - 11:24都認為是悲哀的結局
-
11:24 - 11:27現在,我要談談這五個章節:
-
11:27 - 11:28第一,當他媽媽懷著他的時候
-
11:28 - 11:31第二,在他童年時
-
11:31 - 11:32第三,在他讀小學的時候
-
11:32 - 11:35第四,在他上初中和高中的時候
-
11:35 - 11:38第五,在他接觸少年司法制度的時候-每一個階段裏
-
11:38 - 11:41我們的社會都有一系列的事情可以做
-
11:41 - 11:44實際上,我們可以想像
-
11:44 - 11:49我們有五種不同的介入方式,在五個不同的章節裏
-
11:49 - 11:50可以有不同的方式
-
11:50 - 11:53我們可以依據我們喜好混合和搭配不同方式
-
11:53 - 11:57這樣我們有三千種-多於三千種-可以使用的策略
-
11:57 - 12:01去把這些像威廉一樣的青少年
-
12:01 - 12:04輕輕推出他們踏上的不歸路
-
12:04 - 12:05今天,我站在這裏
-
12:05 - 12:07並沒有一個確實的解決方案
-
12:07 - 12:12事實上,我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
-
12:12 - 12:15但這並不代表我們所知的有限
-
12:15 - 12:18我們從其他州份的經驗知道
-
12:18 - 12:22一系列的介入方式已經存在
-
12:22 - 12:26而且可以應用在德州,和其他還沒有使用這些介入方式的州份
-
12:26 - 12:31去阻止一個我們都認為是悲哀的結局
-
12:31 - 12:33我會在以下提及一部分
-
12:33 - 12:37今天,我不會提及司法制度的改革
-
12:37 - 12:42這個題目最好預留給一眾律師及法官
-
12:42 - 12:46反而,我希望探討一些介入的方式
-
12:46 - 12:48一些我們都可以推動的方式
-
12:48 - 12:51因為這些方式需要得到
-
12:51 - 12:55議員、政策制定者、納稅人和民眾
-
12:55 - 12:57的支持,認同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
-
12:57 - 12:59以及認為我們應該這樣投放公帑
-
12:59 - 13:02我們可以提供早期的托兒服務
-
13:02 - 13:07去幫助低收入及有潛在危機的兒童
-
13:07 - 13:10我們可以兒費提供這類服務
-
13:10 - 13:14這樣我們可以及早把那些像威廉一樣的誤入歧途的孩子扶正
-
13:14 - 13:18有一些州份正提供這些服務,但我們沒有
-
13:18 - 13:22我們亦可以提供特殊教育,在高中、
-
13:22 - 13:25以及初中程度,甚至幼稚園至小學
-
13:25 - 13:30特別針對那些來自低收入家庭、弱勢群體,以至
-
13:30 - 13:31曾經接觸少年司法制度的
-
13:31 - 13:33青少年
-
13:33 - 13:35在一些州份正在執行這類工作
-
13:35 - 13:37但德州沒有
-
13:37 - 13:39另外,也有一樣事情我們可以做-
-
13:39 - 13:42哎呀,事實上我們有很多其他事情可以做-但有一樣
-
13:42 - 13:44我想在這裏提及,而這件事是我今天要探討的
-
13:44 - 13:47唯一一件富爭議的事情
-
13:47 - 13:48我們可以
-
13:48 - 13:50更積極地介入
-
13:50 - 13:53去從一些已經失效的家庭裏
-
13:53 - 13:55在孩子的母親拿起屠刀、威脅要殺死他們前
-
13:55 - 14:01帶走孩子
-
14:01 - 14:03如果我們真的要這樣做
-
14:03 - 14:05我們需要一個地方去安置他們
-
14:05 - 14:08即使我們做足所有事情,總有一些孩子會踏上歧途
-
14:08 - 14:12這時他們會進入殺人故事前的最後章節
-
14:12 - 14:14他們會接觸到少年司法制度
-
14:14 - 14:17即使這件事情發生
-
14:17 - 14:19亦不代表為時已晚
-
14:19 - 14:22我們還有時間把他們帶回正軌
-
14:22 - 14:23只要我們想帶他們重回正軌
-
14:23 - 14:26而非懲罰他們
-
14:26 - 14:29東北部有兩位大學教授-一位在耶魯,另一位在馬里蘭-
-
14:29 - 14:30他們籌辦了一所學校
-
14:30 - 14:34一所附設於少年監獄的學校
-
14:34 - 14:37那些少年正在監獄服刑,但他們從早上八時至
-
14:37 - 14:39下午四時都在學校上課
-
14:39 - 14:41這當然有統籌上的困難
-
14:41 - 14:42他們很難找到
-
14:42 - 14:45願意在監獄工作的教師,他們需要建立一套
-
14:45 - 14:49將教學人員及監獄工作人員分隔的系統
-
14:49 - 14:52而最令人怯步的,是他們需要創造一套全新的課程
-
14:52 - 14:53你知道為甚麼嗎?
-
14:53 - 14:58少年犯不會依著學期的開始、完結進出監獄
-
14:58 - 15:02但這些事情他們都辦到了
-
15:02 - 15:04這些介入方法有甚麼共通的地方呢
-
15:04 - 15:11他們共通的地方就是它們都需要經費
-
15:11 - 15:14你們當中或許有些人比較年長
-
15:14 - 15:17記得那個古老的機油過濾器廣告
-
15:17 - 15:21那個人說: 哎喲,你可以今天付鈔
-
15:21 - 15:24或者以後才付款
-
15:24 - 15:26現在我們的
-
15:26 - 15:29死刑制度
-
15:29 - 15:32就是延後付鈔
-
15:32 - 15:34但問題是
-
15:34 - 15:38今大我們花一萬五千元
-
15:38 - 15:42在較早的章節裏介入
-
15:42 - 15:44那些來自低收入家庭、有潛在危機的孩子的生活時
-
15:44 - 15:48我們可以在以後的道路上,省卻與犯罪相關的八萬元支出
-
15:48 - 15:50即使你不同意
-
15:50 - 15:52我們有必要的道德責任去履行這些事
-
15:53 - 15:56它們都符合經濟原則
-
15:59 - 16:03我想告訴你我跟威廉的最後對話
-
16:03 - 16:07那是他將要行刑的當日
-
16:07 - 16:11我們在談天
-
16:11 - 16:12在他的案件中
-
16:12 - 16:14我們都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
-
16:14 - 16:16所以只好談談他的人生
-
16:16 - 16:19他先講他的父親,一個他不太認識的父親
-
16:19 - 16:20已經去世的父親
-
16:20 - 16:22接著是他母親
-
16:22 - 16:24這個人他認識
-
16:24 - 16:26而且她還在生
-
16:26 - 16:29我告訴他
-
16:29 - 16:31我知道你的故事
-
16:31 - 16:33我看過你的檔案
-
16:33 - 16:36我知道她曾經要殺死你
-
16:36 - 16:38我說: 但我很疑惑
-
16:38 - 16:40為甚麼你還記得起這件事情
-
16:40 - 16:42我說: 五歲發生的事情
-
16:42 - 16:44我一點也記不起
-
16:44 - 16:47可能你只是記得有人想過要殺你
-
16:47 - 16:49接著,他向前傾,望著我說
-
16:49 - 16:53教授-他已經認識我十二年了,但仍然稱呼我為教授
-
16:53 - 16:56他說: 教授,我無意對你不敬
-
16:56 - 16:58但如果你的媽媽
-
16:58 - 17:01拿起一把好像比你還要大的屠刀
-
17:01 - 17:05跑遍全屋追逐你,並呼喊要殺死你
-
17:05 - 17:08你要把自己反鎖在浴室、靠著門
-
17:08 - 17:11求她放過你,直至警察到來
-
17:11 - 17:14他望著我、然後說
-
17:14 - 17:18這是你一生都難以忘記的事情
-
17:18 - 17:20我希望有一件事情你們永遠都不會忘記
-
17:20 - 17:23在你今天早上進入會場直至我們吃午餐的時間
-
17:23 - 17:27美國境內發生了
-
17:27 - 17:28四宗兇殺案
-
17:28 - 17:32我們需要調撥大量的社會資源去懲罰這些
-
17:32 - 17:34干犯罪行的人。這是理所當然的,因為我們應該懲罰
-
17:34 - 17:37做壞事的人
-
17:37 - 17:40但是這四宗案件中,有三宗是可以避免的
-
17:40 - 17:43如果我們把這個局面放大
-
17:43 - 17:48把我們的注意力放在較早的章節中
-
17:48 - 17:51那我們就毋須再寫下死刑幫絕書
-
17:51 - 17:53的第一個句子
-
17:53 - 17:55謝謝
-
17:55 - 17:56(掌聲)
- Title:
- 大衛 R. 道: 從死囚身上學到的課
- Speaker:
- David R. Dow
- Description:
-
甚麼事情在謀殺案前發生? 在探討如何減少死刑案件的時候,大衛 R. 道 發現死囚的背景有驚人的相似程度。這場演講中,他提出一個大膽的方案,一個可以預防謀殺案發生的方案。(攝於 TEDx德州奧斯汀)
- Video Language:
- English
- Team:
- closed TED
- Project:
- TEDTalks
- Duration:
- 18:16
Dimitra Papageorgiou approv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Yuguo Zhang accep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Yuguo Zhang edi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Yuguo Zhang edi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Jonas Lau edi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Jonas Lau edi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Jonas Lau edi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 ||
Jonas Lau edited Chinese, Traditional subtitles for Lessons from death row inmates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