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·赛尔：我们共享的状态——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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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00 - 0:03下面我来谈谈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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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03 - 0:05为什么是意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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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05 - 0:07恩，说来也怪，无论是在科学还是哲学领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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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07 - 0:11它都是一个被忽视的学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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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11 - 0:12为什么说这很奇怪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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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12 - 0:16它在我们的生活中是及其重要的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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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16 - 0:18原因很简单，也很好理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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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18 - 0:20那就是：我们生命里一切重要事物存在的必要条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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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20 - 0:23就是我们拥有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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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23 - 0:26比如，你研究科学、哲学、音乐、艺术等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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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26 - 0:29但如果你是僵尸或植物人，那些东西对你就没有意义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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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29 - 0:32所以说意识是最为重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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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32 - 0:34第二个原因：当人们对意识感兴趣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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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34 - 0:36我认为他们应该对它感兴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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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36 - 0:39他们就会说出一些非常惊人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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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39 - 0:41然后，即使他们没有说那么惊人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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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41 - 0:43他们也会尝试去正儿八经地研究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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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43 - 0:47然而，研究进度一直很慢，目前进展依然缓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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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47 - 0:50我最开始对此感兴趣时，我认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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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50 - 0:53这纯粹就是一个生物学难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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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53 - 0:55那我们就打开脑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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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55 - 0:56看看它是怎样在大脑中运作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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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56 - 0:58于是我去了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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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:58 - 1:00和知名的神经生物学专家们谈了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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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00 - 1:01他们都不大耐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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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01 - 1:05当别人问很难回答的问题时，科学家都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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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05 - 1:09但出乎我意料的是，一个很有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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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09 - 1:11神经生物学家恼怒地说：“听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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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11 - 1:14干这一行，你对意识感兴趣没关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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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14 - 1:18但先拿到终身职位再说。要先拿到终身职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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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18 - 1:20我对意识已经研究了很长时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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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20 - 1:22我想，说不定人们能通过研究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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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22 - 1:24得到终身职位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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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24 - 1:26如果真那样，那可是个一大进步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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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26 - 1:29好，现在我们说说为什么这些人不愿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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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29 - 1:31甚至反对研究意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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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31 - 1:34嗯，我觉得这与知识文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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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34 - 1:36两大特点有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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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36 - 1:38表面上，它们互相矛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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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38 - 1:42但实际上两者却有一系列相同的前提假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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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42 - 1:46一个特征是带有宗教二元论的传统色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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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46 - 1:49意识不是物质世界的组成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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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49 - 1:51而是精神世界的组成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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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51 - 1:53它属于灵魂层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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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53 - 1:56而灵魂并不是物质世界的组成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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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56 - 1:59这就是从“上帝”，”灵魂“和“永生”的角度，提出的一种观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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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59 - 2:01还有一种说法，正好与此相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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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01 - 2:03但却能接受最坏的假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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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03 - 2:07这种观点认为：我们是责任重大的科学唯物主义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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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07 - 2:11意识不是物质世界的组成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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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11 - 2:13要么它完全不存在，要么它就是其它什么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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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13 - 2:16比如说电脑程序或其他什么玩意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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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16 - 2:19但绝不是科学的一部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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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19 - 2:21过去我常常和别人争论一个问题，争得我都胃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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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21 - 2:23这个命题是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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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23 - 2:27科学是客观的，意识是主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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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27 - 2:30所以不可能有研究意识的科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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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30 - 2:37好吧，这俩观点实在困住了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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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37 - 2:40真的很难跳脱出这俩说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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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40 - 2:43这次演讲我只有一个主旨想要传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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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43 - 2:46即：意识是一种生物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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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46 - 2:49就像光合作用、消化作用、有丝分裂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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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49 - 2:53你们知道这些生物学现象，而且一旦你承认它是生物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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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53 - 2:56大多数关于意识的疑难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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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56 - 2:58就自然而然就迎刃而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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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:58 - 3:00其中的一些问题，我一会就给大家作相关解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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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00 - 3:03好了，我说过给你们讲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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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03 - 3:05关于意识的过分言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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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05 - 3:09一：意识不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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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09 - 3:11意识是幻觉，像太阳落山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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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11 - 3:16科学已经表明日落和彩虹都是幻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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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16 - 3:18所以意识也是一种幻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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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18 - 3:22二：好吧，也许意识存在，但它一定是其它什么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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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22 - 3:25它是在大脑里运转的电脑程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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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25 - 3:29三：意识不存在，真正存在的只是行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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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29 - 3:33行为主义的影响力有多让人尴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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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33 - 3:34我等会儿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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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34 - 3:37四：也许意识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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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37 - 3:39但它不会对世界有什么影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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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39 - 3:42如何靠意志挪动任何东西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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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42 - 3:44现在，不管谁对我这样说的时候，我就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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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44 - 3:46你想看看意志能挪动东西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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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46 - 3:49看着，我有意识的决定抬起我的手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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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49 - 3:52这玩意儿就抬起来了（笑声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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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52 - 3:56而且，请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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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:56 - 4:00我们并没说：“嗯，有点像日内瓦的天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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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00 - 4:02有些天儿好，有些天儿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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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02 - 4:05并不是这样
我想抬手的时候，它就会抬起来 -
4:05 - 4:07好吧，我告诉你们怎么回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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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07 - 4:11到现在，我还没有给你们一个具体的定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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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11 - 4:13如果没有明确定义，就讲不清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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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13 - 4:16人们老说很难给意识下定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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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16 - 4:18我倒觉得很容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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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18 - 4:20如果你不是要给它一个科学的定义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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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20 - 4:22我们现在还没准备好给它一个科学的定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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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22 - 4:24但有一个常识性的定义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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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24 - 4:27意识由感觉、知觉、认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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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27 - 4:29等各种心理过程组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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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29 - 4:33它开始于你从无梦睡眠中醒来的清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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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33 - 4:35并持续一整天，直到你睡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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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35 - 4:38或死亡，或处于无意识状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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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38 - 4:41在这一定义下，梦是意识的一种形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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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41 - 4:44以上就是那个常识性的定义，也就是我们的目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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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44 - 4:48如果你们不是在说这个定义，你们就不是在谈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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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48 - 4:51但他们觉得：“好啊
如果那样的话，这可就难了 -
4:51 - 4:55那样一个东西怎么会是真实世界的组成部分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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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55 - 4:57如果你们上过哲学课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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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57 - 5:00这就是那个有名的精神与肉体关系的难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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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00 - 5:03我觉得那个问题也有个简单的解决办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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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03 - 5:08那就是：所有的意识状态，没有例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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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08 - 5:13都是由大脑中低层次神经生物学进程引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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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13 - 5:15接着在大脑中，作为高层次神经进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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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15 - 5:18或者系统特征得以实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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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18 - 5:21它就像水的流动性一样神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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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21 - 5:24对吧，水的流动特性并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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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24 - 5:26由水分子喷射出来引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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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26 - 5:29它只是一个状态，包含了这个系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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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29 - 5:34就像一个装满水的罐子能从液体到固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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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34 - 5:36这取决于水分子的行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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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36 - 5:39所以大脑可以从有意识状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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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39 - 5:41到无意识状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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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41 - 5:44这取决于分子的行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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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44 - 5:48著名的精神与肉体关系难题就这么简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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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48 - 5:51好了，但我们现在要深入到更难的问题上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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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51 - 5:55我们现在指定意识的准确特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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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55 - 5:57好让我们能够反驳我刚才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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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57 - 5:58那四个异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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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:58 - 6:03第一个，它是真实的，不可削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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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03 - 6:05你摆脱不了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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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05 - 6:09你们知道，现实与幻觉的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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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09 - 6:11就是事物之于我们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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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11 - 6:15事物本身的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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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15 - 6:17之于我们，看起来像…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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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17 - 6:19我喜欢用这个法语词arc-en-ciel（虹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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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19 - 6:21看起来像一个arch（拱门）在空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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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21 - 6:25或者说像太阳横亘在群山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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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25 - 6:28那只是我们自己的认知，但不是它真实的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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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28 - 6:30但是，对于事物之于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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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30 - 6:32和事物本质之间的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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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32 - 6:36你不能把那个区别加诸到意识存在这个问题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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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36 - 6:40因为意识存在的具体地方还亟待讨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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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40 - 6:43如果你清楚的意识到你是清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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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43 - 6:45你就是清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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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45 - 6:48我是说，如果一堆专家跑来对我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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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48 - 6:51“我们是尽职尽责的神经生物学家，而且做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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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51 - 6:54关于你的研究，赛尔，我们一致认为你没有意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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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54 - 6:56你只是一个构造精良的聪明机器人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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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56 - 6:59我不会说：“嗯，可能他们说对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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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:59 - 7:02我完全不会那样想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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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02 - 7:05笛卡尔也许犯过很多错误，但有一点他是对的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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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05 - 7:08你不能怀疑自身意识的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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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08 - 7:10好了，这是意识的第一个特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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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10 - 7:12它是真实的、不可简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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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12 - 7:15你不能像对待其它幻觉那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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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15 - 7:18通过说明它是幻觉的方式来摆脱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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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18 - 7:21第二个特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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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21 - 7:23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烦恼来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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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23 - 7:25即，所有的意识状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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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25 - 7:28都存在这个定性的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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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28 - 7:31你喝啤酒的感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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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31 - 7:34并不像你付所得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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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34 - 7:37或听音乐时的感觉，这个定性感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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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37 - 7:39自然就引出了第三个特征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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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39 - 7:43意识状态明显是主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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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43 - 7:46它们只以人类或动物的经验状态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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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46 - 7:48它们只以人类或动物的经验状态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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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48 - 7:50本体体验到了它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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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50 - 7:53或许我们能建造一台意识机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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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53 - 7:55既然我们不清楚大脑是怎么做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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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55 - 7:59我们现在就无法建造意识机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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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:59 - 8:02好了，意识的另外一个特征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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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02 - 8:06它以统一的意识域方式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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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06 - 8:08所以，我不仅能看到我眼前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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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08 - 8:11还能听到自己的声音，感受到地板上鞋的重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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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11 - 8:13但他们以单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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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13 - 8:17意识域部分出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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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17 - 8:19而且还能前后移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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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19 - 8:20这是理解意识的力量的关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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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20 - 8:23这就是理解意识的力量的关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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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23 - 8:26现在我们还没法在机器人里做到这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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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26 - 8:28机器人学令人失望之处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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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28 - 8:30我们不知道如何制造一台有意识的机器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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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30 - 8:34所以我们便没有一台能这样做的的机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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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34 - 8:36好了，在统一的意识域这个特征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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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36 - 8:39意识的另一个特征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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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39 - 8:42它在我们的行为中随意运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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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42 - 8:45我刚给你们了一个科学的演示：举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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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45 - 8:47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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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47 - 8:51我脑袋里的想法怎么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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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51 - 8:53让一个实质物体运动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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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53 - 8:54恩，我来给你们说明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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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54 - 8:56我是说，我们并不知道具体的答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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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56 - 8:59但我们知道答案的基本部分，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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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:59 - 9:01有那么一系列的神经元兴奋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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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01 - 9:05它们会在分泌了乙酰胆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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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05 - 9:07运动神经元的轴突终板处终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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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07 - 9:09抱歉这儿用了一些难懂的术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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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09 - 9:13但当运动神经元轴突终板分泌的时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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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13 - 9:16离子通道内会发生许多奇妙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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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16 - 9:18然后手臂这玩意儿就抬起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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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18 - 9:20现在想想我给你们讲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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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20 - 9:22完全相同的一件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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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22 - 9:25我举起手臂的有意识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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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25 - 9:28有一定的描述性，这个描述性包括了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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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28 - 9:30情感化的精神特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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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30 - 9:32它是我脑袋里的想法，但同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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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32 - 9:34它也忙着分泌乙酰胆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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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34 - 9:36和做所有其它各种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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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36 - 9:39当它顺着手臂内的运动皮质到神经纤维运动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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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39 - 9:41当它顺着手臂内的运动皮质到神经纤维运动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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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41 - 9:45这个现象告诉我们，用来讨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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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45 - 9:49这些问题的传统的词汇都过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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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49 - 9:52完全相同的一件事，既含有一定的神经生物学的描述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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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52 - 9:55又有一定程度的精神描述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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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55 - 9:57后者就是一个单一事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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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:57 - 9:59大自然就是这样运作的
这也是意识能够随意运行的原因 -
9:59 - 10:02大自然就是这样运作的
这也是意识能够随意运行的原因 -
10:02 - 10:05好了，有了上述概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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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05 - 10:08了解了意识的不同特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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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08 - 10:11我们倒回去回答那些异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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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11 - 10:15首先，第一个异议是意识并不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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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15 - 10:17它是幻觉，好吧，我已经反驳过这个异议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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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17 - 10:18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啰嗦它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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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18 - 10:22但第二个异议的的影响力就大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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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22 - 10:24或许现在还存在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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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24 - 10:27"恩，如果意识存在，它一定是其它什么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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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27 - 10:31就是在你脑子里运作的电脑程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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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31 - 10:33来创造意识，我们要做的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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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33 - 10:35找到正确的程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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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35 - 10:37是啊，别管硬件了，随便什么硬件都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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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37 - 10:40只要它足够丰富和稳定，能承载程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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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40 - 10:43现在我们知道这样说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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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43 - 10:46只要对电脑有点兴趣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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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46 - 10:49谁都知道那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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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49 - 10:51因为计算被定义为符号处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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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51 - 10:54通常看作是许多0和1，但是什么符号都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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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54 - 10:57你可以通过二进制代码编程得到算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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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:57 - 11:00这就是计算机程序的典型特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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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00 - 11:02这就是计算机程序的典型特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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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02 - 11:06但是这纯粹是依据句法规则而来，有象征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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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06 - 11:10我们知道人类意识却远不止如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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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10 - 11:13除句法外，意识还有其他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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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13 - 11:15它还有语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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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15 - 11:17说到那个论据，30年前我就提出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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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17 - 11:19天啊，我不愿去想都过去这么多年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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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19 - 11:20是30多年前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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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20 - 11:22但是我刚才告诉你们的论据里还有更深的含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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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22 - 11:26我就简单给你们说说那个论据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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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26 - 11:30意识创造了“观察者独立”的现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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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30 - 11:34它创造了金钱、财产、政府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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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34 - 11:38婚姻、CERN会议（欧洲核子研究委员会）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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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38 - 11:40鸡尾酒聚会、夏日旅行等存在的现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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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40 - 11:43这些都是意识的产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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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43 - 11:46它们的存在都是“观察者相关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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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46 - 11:49它只跟有意识的对象相关
（对这些对象而言）一张纸就是钱 -
11:49 - 11:52或者一群建筑就成了一所大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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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52 - 11:56现在，你们自问一下“计算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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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:56 - 12:00它绝对吗？就像力、质量和万有引力一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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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00 - 12:02还是说，它是“观察者相关”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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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02 - 12:05是的，有些计算是固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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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05 - 12:07二加二等于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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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07 - 12:10不管别人怎么想，结果始终是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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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10 - 12:12但是我把便携计算器掏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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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12 - 12:16算个数，这一本质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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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16 - 12:19其实就是电子电路及其行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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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19 - 12:21这就是唯一的绝对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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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21 - 12:23其他的都是人为制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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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23 - 12:27计算只跟意识的存在相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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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27 - 12:30要么“意识对象”自己实现了计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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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30 - 12:34要么“意识对象”用了一个机器
由机器承载了计算性阐释 -
12:34 - 12:37那并不表示计算就是任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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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37 - 12:39我在这个硬件上可是花了大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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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39 - 12:41但我们在“现实”和“要求”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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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41 - 12:46主观性和客观性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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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46 - 12:50一直存在混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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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50 - 12:53我这部分的演说的主旨就是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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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53 - 12:57你可以有完全客观的学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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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:57 - 13:00你可在这个学科上进行客观的真实要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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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00 - 13:03该领域的存在可以是主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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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03 - 13:06存在于由知觉、感觉和意识组成的人脑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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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06 - 13:09存在于由知觉、感觉和意识组成的人脑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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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09 - 13:10存在于由知觉、感觉和意识组成的人脑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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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10 - 13:15所以别听那些人说：
因为意识是主观的，科学是客观的， -
13:15 - 13:19所以不能有客观的意识科学。
——瞧这是个双关语啊 -
13:19 - 13:21是个关于客观性与主观性的劣质双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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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21 - 13:24你可以进行对这些领域进行客观要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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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24 - 13:28（即使）这些领域的存在模式是主观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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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28 - 13:29神经科学家也的确是这么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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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29 - 13:32我是说，现在有病人正忍受疼痛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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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32 - 13:35你却要搞出一个疼痛的客观科学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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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35 - 13:37好吧，我承认说要把这些家伙全驳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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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37 - 13:38既然现在又没多少演讲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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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38 - 13:40就让我再多反驳两三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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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40 - 13:42我说过行为主义应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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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42 - 13:46我们智育文化中的一大窘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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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46 - 13:49因为它在你思考它时就被反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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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49 - 13:51你的精神和行为能完全一致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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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51 - 13:55想想“感受痛楚”与“制造痛感”的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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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55 - 13:56想想“感受痛楚”与“制造痛感”的区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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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56 - 13:58我就不演示痛感行为了，但我可以告诉大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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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:58 - 14:00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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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00 - 14:04所以说它是个明显的失误，为什么他们犯这个错误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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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04 - 14:06你们可以回去读读这方面的文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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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06 - 14:09可以看到很多很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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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09 - 14:13他们的失误在于，如果你认可了意识的不存在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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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13 - 14:16你就放弃了这个学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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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16 - 14:19放弃了300年来的人类进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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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19 - 14:20人类的希望及其它一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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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20 - 14:23我想告诉大家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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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23 - 14:26意识一定会被认可为一个真正的生物学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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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26 - 14:28意识一定会被认可为一个真正的生物学现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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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28 - 14:31像科学分析里的其它主题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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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31 - 14:33像生物学里的其它现象一样
-
14:33 - 14:35或者像其它所有科学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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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35 - 14:36非常感谢大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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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:36 - 14:42（掌声）
- Title:
- 约翰·赛尔：我们共享的状态——意识
- Speaker:
- 约翰·赛尔
- Description:
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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哲学家约翰·赛尔讨论了如何研究人类意识，系统地反驳了一些反对正式研究意识的常见异议。随着我们对引起意识的脑部过程有了进一步了解，接受意识作为一种生物学现象就是重要的第一步。约翰认为：意识并不是庞大的计算机模拟过程。（摄于TEDxCERN）
- Video Language:
- English
- Team:
closed TED
- Project:
- TEDTalks
- Duration:
- 14:59
|
Tony Yet approved Chinese,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Our shared condition -- consciousness | |
|
E Fan accepted Chinese,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Our shared condition -- consciousness | |
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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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 Fan edited Chinese,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Our shared condition -- consciousness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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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 Fan edited Chinese,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Our shared condition -- consciousness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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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iwen He edited Chinese, Simplified subtitles for Our shared condition -- consciousness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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