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BVTT

00:00:00.949 --> 00:00:03.550
請大家看看這支鉛筆 －

00:00:03.550 --> 00:00:06.407
它是「法律上的物品」；

00:00:06.407 --> 00:00:10.319
你們擁有的書本和汽車也一樣，

00:00:10.319 --> 00:00:12.258
它們全都是「法律上的物品」。

00:00:12.258 --> 00:00:15.881
你們即將在我背後屏幕上
所看到漂亮的黑猩猩，

00:00:15.881 --> 00:00:19.549
牠們也是法律上的物品；

NOTE Paragraph

00:00:19.549 --> 00:00:23.822
此時此刻我可以對
法律上的物品做這種事，

00:00:23.822 --> 00:00:26.631
我可以隨意對我的書、
車子做任何事。

00:00:26.631 --> 00:00:29.533
你們在螢幕上所看到
這些漂亮的黑猩猩，

00:00:29.533 --> 00:00:36.460
照片是寫出「詹姆士以及其他黑猩猩」
的詹姆士．莫里森所拍下來的，

00:00:36.460 --> 00:00:40.697
他在書中講訴牠們之中的
每單隻、幾乎每一隻，

00:00:40.697 --> 00:00:46.110
都是看著爸爸、媽媽
在眼前死去的孤兒，

00:00:46.110 --> 00:00:47.748
牠們是法律上的物品！

NOTE Paragraph

00:00:47.748 --> 00:00:50.441
好幾個世紀以來
一直有道法律高牆

00:00:50.441 --> 00:00:53.785
區隔開「法律上的物品」
和「法律上的常人」，

00:00:53.785 --> 00:00:57.570
牆的一邊 －「法律上的物品」
對法官來說就像空氣一樣，

00:00:57.570 --> 00:00:59.520
它們在法律裡不算數，

00:00:59.520 --> 00:01:01.215
它們不具有任何法律所賦予權利、

00:01:01.215 --> 00:01:05.839
沒有資格得到該權利 － 牠們是奴隸！

00:01:05.839 --> 00:01:08.660
牆的另一邊是「法律上的常人」，

00:01:08.660 --> 00:01:11.607
「法律上的常人」對法官來說是具體的、

00:01:11.607 --> 00:01:13.312
在法律裡是算數的；

00:01:13.312 --> 00:01:15.239
他們可能擁有多項權利、

00:01:15.239 --> 00:01:18.142
有取得無數權利的能力，

00:01:18.142 --> 00:01:21.300
而且他們是主子！

00:01:21.300 --> 00:01:25.779
此時此刻全部的非人類動物
都是法律上的物品、

00:01:25.779 --> 00:01:28.660
所有人類都是「法人」；

NOTE Paragraph

00:01:28.660 --> 00:01:31.469
不過成為常人而且是法人，

00:01:31.469 --> 00:01:37.112
從來不曾是、在今天也不是
與法人有相同涵義的，

00:01:37.112 --> 00:01:40.478
人類不等同法人！

00:01:40.478 --> 00:01:43.358
高牆的一邊

00:01:43.358 --> 00:01:47.491
長達好幾個世紀以來有許多人類

00:01:47.491 --> 00:01:49.464
一向都是法律上的物品，

00:01:49.464 --> 00:01:50.997
奴隸是法律上的物品、

00:01:50.997 --> 00:01:55.499
女人、孩童有時候也是法律上的物品。

00:01:55.499 --> 00:01:59.146
確確實實長達過去好幾個
世紀以來大量的民權抗爭

00:01:59.146 --> 00:02:06.289
已經在這道高牆上打穿了一個洞，
而且開始把這些人送過高牆去，

00:02:06.289 --> 00:02:08.713
把他們變成了法人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2:08.713 --> 00:02:12.782
唉呀！不過那個洞已被關上了，

00:02:12.782 --> 00:02:14.819
牆的另一邊是法人，

00:02:14.819 --> 00:02:18.952
但是他們從來不是只侷限於人類，

00:02:18.952 --> 00:02:22.940
例如有許多法人甚至不是活著的東西。

00:02:22.940 --> 00:02:28.537
在美國我們都清楚公司是法人的事實；

00:02:28.537 --> 00:02:33.135
在獨立前的印度有個法庭認定
一尊印度神像是法人、

00:02:33.135 --> 00:02:35.200
一間清真寺是法人，

00:02:35.200 --> 00:02:37.630
在 2000 年時印度最高法院

00:02:37.630 --> 00:02:41.173
裁定錫克教的聖典是法人；

00:02:41.173 --> 00:02:43.472
而就在最近的 2012 年

00:02:43.472 --> 00:02:47.813
紐西蘭原住民和君權政府之間的公約

00:02:47.813 --> 00:02:50.484
認可了一條河流是法人，

00:02:50.484 --> 00:02:53.525
它擁有著自己的河床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2:53.525 --> 00:02:56.776
我在 1980 年時拜讀過
「彼得．辛格」的著作，

00:02:56.776 --> 00:03:00.500
當時我有著滿頭茂盛的棕髮，

00:03:00.500 --> 00:03:03.088
而深深被這本書感動，

00:03:03.088 --> 00:03:06.616
因為我成為律師就是為了
來替弱勢者出聲、

00:03:06.616 --> 00:03:07.851
為無力辯護的人來辯護；

00:03:07.851 --> 00:03:12.933
而我從來不知道
有多如牛毛的非人類動物

00:03:12.933 --> 00:03:15.769
是沒有聲音的、無力辯護的，

00:03:15.769 --> 00:03:18.788
於是我開始當護守動物權利的律師。

00:03:18.788 --> 00:03:23.664
到了 1985 年我意識到
自己正嘗試在做某種

00:03:23.664 --> 00:03:25.591
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，

00:03:25.591 --> 00:03:28.215
理由就是我的所有客戶 －

00:03:28.215 --> 00:03:31.697
所有我正在捍衛其權利的動物

00:03:31.697 --> 00:03:34.182
都是法律上的物品、被當成空氣一般！

00:03:34.182 --> 00:03:35.162
這根本行不通的，

00:03:35.162 --> 00:03:40.066
因此我做出決定唯一的方法是
牠們必須 － 至少有些動物 －

00:03:40.066 --> 00:03:43.864
也得一樣穿過我們在法律高牆上
再度打開的孔洞，

00:03:43.864 --> 00:03:47.440
開始將合適的非人類動物送過這孔洞

00:03:47.440 --> 00:03:50.986
去到身為法人的另一邊去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3:50.986 --> 00:03:56.426
在那時候後有關實切動物的權力


00:03:56.426 --> 00:03:58.794
所知不多、談論也少，

00:03:58.794 --> 00:04:03.235
有關於讓非人類動物擁有法人身分
或是法律上之權力的概念，

00:04:03.235 --> 00:04:06.005
因此我知道這條路很漫長。

00:04:06.005 --> 00:04:09.405
所以在 1985 年時
我以為會花上三十年的時間，

00:04:09.405 --> 00:04:12.934
我們才會有辦法幾乎發起一樁
策略性訴訟、長期抗爭，

00:04:12.934 --> 00:04:18.716
為了能夠在法律的高牆上打穿另一個洞，

00:04:18.716 --> 00:04:26.796
結果證明我太悲觀了 －
這只花了 28 年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4:26.801 --> 00:04:33.240
為了要開始我們必須做的不只是

00:04:33.240 --> 00:04:37.922
寫寫法律評論文章、開課或出書而已，

00:04:37.922 --> 00:04:40.890
而且我們得接著開始認真專注於

00:04:40.890 --> 00:04:42.875
要如何提起爭訟的具體細節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4:42.875 --> 00:04:46.908
因此首要之事裡面有一件
便是釐清事由 －

00:04:46.908 --> 00:04:48.367
法律上的訴訟事由，

00:04:48.367 --> 00:04:56.844
訴訟事由是律師在法官面前
用來表達論點的方法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4:56.844 --> 00:04:59.744
結果有個非常值得玩味的案子，

00:04:59.744 --> 00:05:04.348
發生在約 250 年前的倫敦，
被稱做「桑莫塞特與史都華爭訟」，

00:05:04.348 --> 00:05:07.444
藉此一位黑人奴隸利用了司法的體制

00:05:07.444 --> 00:05:10.323
從法律上的東西轉變成為法人！

00:05:10.323 --> 00:05:14.386
我對該案件深感興趣，
我最終還為此寫了一整本書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5:14.386 --> 00:05:19.773
詹姆斯．桑默塞特在西非
遭到綁架時年僅八歲，

00:05:19.773 --> 00:05:22.720
他熬過了「中央航線」，

00:05:22.720 --> 00:05:27.894
以及在維吉尼亞州被賣給一名
蘇格蘭商人查爾斯．史都華。

00:05:27.894 --> 00:05:32.102
20 年後查爾斯帶著詹姆斯去到倫敦，

00:05:32.102 --> 00:05:35.980
到倫敦後詹姆斯便決定要脫逃。

00:05:35.980 --> 00:05:39.620
所以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受洗，

00:05:39.620 --> 00:05:41.901
目的是為了得到一對教父、母；

00:05:41.901 --> 00:05:43.712
對一個十八世紀的奴隸來說

00:05:43.712 --> 00:05:48.980
他們知道教父的一個重責大任
就是幫助你脫逃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5:48.980 --> 00:05:52.998
而在 1771 年的秋天，

00:05:52.998 --> 00:05:55.641
詹姆斯和查爾斯起了衝突，

00:05:55.641 --> 00:06:00.313
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，
不過後來詹姆斯消失不見了。

00:06:00.313 --> 00:06:05.549
盛怒的查爾斯隨後雇用了
獵奴人查訪倫敦市，

00:06:05.550 --> 00:06:10.460
找出他、帶他回泊留在倫敦港的
「安與瑪莉號」船上

00:06:10.460 --> 00:06:14.173
而非帶回給查爾斯；


00:06:14.173 --> 00:06:15.793
而且他被鏈鎖在甲板上，

00:06:15.793 --> 00:06:17.797
該船預定要航向牙買加，

00:06:17.797 --> 00:06:20.816
在那裡詹姆斯即將在奴隸市場被賣掉，

00:06:20.816 --> 00:06:27.149
他被註定了奴隸在牙買加會有的日子
三到五年裡不停收割甘蔗。

00:06:27.150 --> 00:06:30.359
不錯，當下詹姆斯的教父、母
迅速有所行動，

00:06:30.359 --> 00:06:32.866
找上了最權威的法官 －

00:06:32.866 --> 00:06:36.512
「曼斯菲爾德」大法官，
其為「王座法庭」的首席法官。

00:06:36.512 --> 00:06:41.997
他們代表詹姆士要求他簽發
人身保護令普通法傳票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6:41.997 --> 00:06:45.962
普通法是當未被法令或是憲法所納入


00:06:45.962 --> 00:06:50.099
英語系國家的法官可以
制訂法條的法律；

00:06:50.099 --> 00:06:54.755
而人身保護令傳票叫做「大令狀」，

00:06:54.755 --> 00:06:59.290
旨在保護我們誰違反自身意願
遭受拘禁的任何人。

00:06:59.290 --> 00:07:01.263
一旦人身保護令傳票被簽發，

00:07:01.263 --> 00:07:03.701
拘禁人受命帶來受拘禁者到庭上

00:07:03.701 --> 00:07:09.576
並且給出剝奪其身體自由
在法律上的充分理由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7:09.576 --> 00:07:14.570
好了，曼斯菲爾德大法官必須
即刻做出決定，

00:07:14.570 --> 00:07:17.354
因為詹姆士是「法律上的物品」

00:07:17.354 --> 00:07:20.419
他不合乎於人身保護令傳票的用途，

00:07:20.419 --> 00:07:22.439
除非他可以是個法人。

00:07:22.439 --> 00:07:26.947
所以曼斯菲爾德大法官決定 －
他將會假定而不是裁定

00:07:26.947 --> 00:07:29.560
詹姆斯確實是個法人，

00:07:29.560 --> 00:07:34.481
他簽發了人身保護令傳票，
詹姆士人就被該船船長帶來法庭上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7:34.481 --> 00:07:37.183
接下來六個月內有一連串的聽證會。

00:07:37.183 --> 00:07:43.011
1772 年 6 月 22 日曼斯菲爾德
大法官直言奴隸制度是如此醜惡，

00:07:43.011 --> 00:07:44.845
他用了「醜惡」這個字眼，

00:07:44.845 --> 00:07:48.723
這下普通法不會再助長它的，
他發出釋放詹姆士的命令。

00:07:48.723 --> 00:07:52.883
在那一刻詹姆斯經歷了法律上的轉形，

00:07:52.883 --> 00:07:54.943
走出法庭這個自由的男人

00:07:54.943 --> 00:07:57.191
看起來和走進法庭的奴隸完全相像，

00:07:57.191 --> 00:08:02.790
不過就法律層面而言
他倆已經沒有任何相同之處了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8:02.790 --> 00:08:06.220
我所成立的 「非人類權利專案」
所做的下一件事情是

00:08:06.220 --> 00:08:12.130
接著開始著眼於我們想放在法官面前的
是什麼樣的價值觀和原則，

00:08:12.130 --> 00:08:16.007
哪些價值觀和原則
對他們來說再自然不過？

00:08:16.007 --> 00:08:20.640
在法學院裡有上過？每天都會用到？
他們打從心底相信？

00:08:20.640 --> 00:08:22.779
而我們選中「自由」和「平等」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8:22.779 --> 00:08:28.151
如今自由之權是那種因為
你的外觀所被賦予的權利，

00:08:28.151 --> 00:08:33.489
而基本的自由權保護基本的利益。

00:08:33.489 --> 00:08:36.724
普通法至高的利益

00:08:36.724 --> 00:08:42.015
是自主和自決的權力。

00:08:42.015 --> 00:08:45.295
所以這兩種權利非常強大，


00:08:45.295 --> 00:08:50.393
在普通法國家要是你進了醫院
而拒絕了保命的醫療救治，

00:08:50.393 --> 00:08:52.640
法官不會下令使其強加於你身上，

00:08:52.640 --> 00:08:57.451
因為他們會尊重你的自決和自主權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8:57.451 --> 00:09:00.714
平等權是那種因為你很某人在有關方面

00:09:00.714 --> 00:09:03.610
看起來很相像而你所被賦予的權利，

00:09:03.610 --> 00:09:05.601
這裡有一個關卡 － 相關方面；

00:09:05.601 --> 00:09:09.339
所以要是你是那樣，
然後因為他們有權利、你和他們相像，

00:09:09.339 --> 00:09:11.684
你就被賦予了該權力。

00:09:11.684 --> 00:09:14.846
如今法院和立法機構
不時劃分出界限，

00:09:14.846 --> 00:09:17.118
有些人被包含在內、有些人排除在外。

00:09:17.118 --> 00:09:23.260
但是在最低限度你一定要、你得要 －

00:09:23.260 --> 00:09:27.695
那條線對合法性的目標來說
得要是合理的方式，

00:09:27.695 --> 00:09:30.435
「非人類權利專案」
據理說明：畫出一條線

NOTE Paragraph

00:09:30.435 --> 00:09:35.532
就為了宰制像你所看到在我背後螢幕上
有自主和自決力的生物，

00:09:35.532 --> 00:09:39.270
那是違背了平等權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9:39.270 --> 00:09:41.820
然後我們找遍80個司法管轄區，

00:09:41.820 --> 00:09:44.065
花費了七年的時間，

00:09:44.065 --> 00:09:46.271
找出我們要提出第一個
訴案的司法管轄地，

00:09:46.271 --> 00:09:47.770
我們選擇了紐約。

00:09:47.770 --> 00:09:52.262
然後我們選定了誰將會是
原告 － 黑猩猩，

00:09:52.262 --> 00:09:55.109
不僅因為「珍．古德」
當時是我們董事會的成員，

00:09:55.109 --> 00:10:01.582
更是因為珍和其他人已經扎實地
研究黑猩猩幾十年了。

00:10:01.582 --> 00:10:05.158
我們已經知道黑猩猩具有
驚人的認知能力、

00:10:05.158 --> 00:10:08.292
他們的身體構造也和人類相像，

00:10:08.292 --> 00:10:13.424
所以我們選擇了黑猩猩；
之後我們開始到世界處探問，

00:10:13.424 --> 00:10:16.256
要找出黑猩猩認知研究的專家，

00:10:16.256 --> 00:10:20.761
我們在日本、瑞典、德國、蘇格蘭、
英格蘭和美國找到這些人，

00:10:20.761 --> 00:10:23.524
這些人之中寫了 100 頁的書面證詞，

00:10:23.524 --> 00:10:26.320
裡面列出了40多種研究方法，

00:10:26.320 --> 00:10:31.140
其中他們錯綜複雜的認知力
單獨也好、共同也罷，

00:10:31.140 --> 00:10:35.429
全都提升了自主和自決力。

NOTE Paragraph

00:10:35.429 --> 00:10:38.936
舉例來說現在這些納進來的
這些非人類動物是有意識的，

00:10:38.936 --> 00:10:41.283
而且他們也能意識到
自己是有意識的；

00:10:41.283 --> 00:10:44.139
他們知道自己有心智、
他們知道其他黑猩猩有心智；

00:10:44.139 --> 00:10:46.682
他們知道自己是個體、
而且能夠過日子；

00:10:46.682 --> 00:10:49.975
他們知道自己昨天活著，
而且明天還會活着；

00:10:49.975 --> 00:10:53.419
他們進行心靈的時光之旅，
他們記得昨天發生過的事情、

00:10:53.419 --> 00:10:54.870
他們能夠預測明天。

00:10:54.870 --> 00:10:59.587
這是為什麼關住一隻黑猩猩，
尤其是單獨一隻有多麼駭人；

00:10:59.587 --> 00:11:02.184
這是我們對罪大惡極的人犯所作之事，

00:11:02.184 --> 00:11:07.715
而我們對黑猩猩們做這檔事
連想都沒有想過這點！

NOTE Paragraph

00:11:07.715 --> 00:11:10.426
牠們具有某種良知本能，

00:11:10.426 --> 00:11:13.352
牠們和人類進行經濟活動時，

00:11:13.352 --> 00:11:17.392
牠們會自動地做出對等的提案，
儘管沒人要求牠們這麼做。

00:11:17.392 --> 00:11:19.425
牠們會算數的 － 牠們瞭解數字、

00:11:19.425 --> 00:11:20.805
他們能做一些簡單的數學運算；

00:11:20.805 --> 00:11:24.869
牠們可以進行或是避免語言的爭戰；


00:11:24.869 --> 00:11:28.234
他們投入於本意的以及指射性的溝通，

00:11:28.234 --> 00:11:32.251
在溝通中會留意牠們正在
講話之對象的態度；

00:11:32.251 --> 00:11:33.900
他們有文化 －

00:11:33.900 --> 00:11:36.501
有實物的文化、社會的文化、

00:11:36.501 --> 00:11:38.916
還有象徵含意的文化。

00:11:38.916 --> 00:11:42.817
科學家在象牙海岸的塔伊國家森林

00:11:42.817 --> 00:11:49.126
發現正在用石頭敲開
果殼異常堅硬之核果的黑猩猩，

00:11:49.126 --> 00:11:51.431
這花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來學如何做到，

00:11:51.431 --> 00:11:55.254
他們挖掘了該地區
而發現這個實物文化，

00:11:55.254 --> 00:11:56.377
這樣子做事的方法，

00:11:56.377 --> 00:11:59.720
這些石頭已經傳承下來
至少 4,300 年，

00:11:59.720 --> 00:12:04.712
經歷了 225 代的黑猩猩。

NOTE Paragraph

00:12:04.712 --> 00:12:07.104
所以我們需要找出我們的黑猩猩原告，

00:12:07.104 --> 00:12:13.184
首先我們在紐約找到兩隻，

00:12:13.187 --> 00:12:16.391
兩隻都會在我們第一次提交
訴訟之前就死掉；

00:12:16.391 --> 00:12:18.272
後來我們找到了「湯米」，

00:12:18.272 --> 00:12:21.384
湯米是一隻黑猩猩，
大家看牠就在我背後的螢幕上，

00:12:21.384 --> 00:12:23.891
湯米當初是一隻黑猩猩，
我們在籠子裏找到了牠，

00:12:23.891 --> 00:12:27.351
我們在一個塞滿籠子
的小房間裡發現他的，

00:12:27.351 --> 00:12:32.537
就在紐約中央曾經用來當拖車場的
一間大型倉儲建物裡。

00:12:32.537 --> 00:12:34.711
我們還找到了「濟科」，
他有一邊的耳朵聾掉了。

00:12:34.711 --> 00:12:40.353
濟科當時在麻省西部
一排水泥鄰街店舖的後方；

00:12:40.353 --> 00:12:42.250
我們找到了「赫裘里斯」和「李奧」。

00:12:42.250 --> 00:12:43.953
他們是兩隻年輕的雄性黑猩猩，

00:12:43.953 --> 00:12:47.366
他們正在石溪大學
接受生物醫學、解剖學的研究，

00:12:47.366 --> 00:12:48.671
我們發現了牠倆。

NOTE Paragraph

00:12:48.671 --> 00:12:51.383
然後在 2013 年 12 月的最後一週，

00:12:51.383 --> 00:12:55.323
「非人類權利專案」在全紐約
提交了三起訴訟，

00:12:55.323 --> 00:13:01.531
利用一樣曾經用在詹姆士．桑莫塞特
案子的一般法人身保護令傳票，

00:13:01.531 --> 00:13:06.616
我們要求法官簽發
普通法人身保護令傳票。

00:13:06.616 --> 00:13:08.727
我們想要救出這些黑猩猩，

00:13:08.727 --> 00:13:11.513
想讓牠們被送去「拯救黑猩猩」，

00:13:11.513 --> 00:13:15.461
那是一個在南佛羅里達州
極棒的黑猩猩庇護地，

00:13:15.461 --> 00:13:20.548
包括了一個有著 12、3 個
小島的人工湖，

00:13:20.548 --> 00:13:24.571
小島面積為二到三畝，
每個小島上住著二十四隻的黑猩猩。

00:13:24.571 --> 00:13:27.521
這些黑猩猩將會過上
黑猩猩的生活，

00:13:27.521 --> 00:13:31.923
與其他的黑猩猩在一個
盡可能接近西非的環境，

NOTE Paragraph

00:13:31.923 --> 00:13:36.820
至今所有的案件仍在審理中，

00:13:36.820 --> 00:13:40.622
我們尚未巧遇到
我們的曼斯菲爾德大法官，

00:13:40.622 --> 00:13:42.230
我們應該會碰到的，

00:13:42.230 --> 00:13:46.110
這是一場長期戰略性的訴訟戰役，
我們應該會碰上的啦。

00:13:46.110 --> 00:13:48.225
引用「溫斯頓．邱吉爾」的說法 ，

00:13:48.225 --> 00:13:52.393
我們看待自己訴案的方式 －
它們並非是個結束，

00:13:52.393 --> 00:13:54.436
甚至不是結束的開端，

00:13:54.436 --> 00:13:58.580
不過它們也許是一個開端的結束。

NOTE Paragraph

00:13:58.580 --> 00:14:00.497
謝謝大家！

NOTE Paragraph

00:14:00.497 --> 00:14:04.497
（掌聲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