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BVTT

00:00:00.000 --> 00:00:02.000
安全其实是两种事物：

00:00:02.000 --> 00:00:04.000
它不仅是感觉，也是现实。

00:00:04.000 --> 00:00:06.000
这两样事物是完全不同的。

00:00:06.000 --> 00:00:08.000
你可以在不安全的时候

00:00:08.000 --> 00:00:10.000
感觉很安全。

00:00:10.000 --> 00:00:12.000
或者你不感到安全的时候

00:00:12.000 --> 00:00:14.000
却很安全

00:00:14.000 --> 00:00:16.000
真的，我们有两种不同的概念

00:00:16.000 --> 00:00:18.000
存在于同一个词语上。

00:00:18.000 --> 00:00:20.000
我在这里想要做的是

00:00:20.000 --> 00:00:22.000
把它们区分开来

00:00:22.000 --> 00:00:24.000
找出什么时候它们存在分歧，

00:00:24.000 --> 00:00:26.000
什么时候又聚合在一起。

00:00:26.000 --> 00:00:28.000
语言是个大问题。

00:00:28.000 --> 00:00:30.000
因为没有多少适合的词语去表达

00:00:30.000 --> 00:00:33.000
我们将要谈到的概念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0:33.000 --> 00:00:35.000
如果你将安全

00:00:35.000 --> 00:00:37.000
视为一个经济学的名词，

00:00:37.000 --> 00:00:39.000
那它就是“权衡取舍”。

00:00:39.000 --> 00:00:41.000
每一次你得到一些安全，

00:00:41.000 --> 00:00:43.000
你总是在拿一些东西去交换。

00:00:43.000 --> 00:00:45.000
不管是个人决定

00:00:45.000 --> 00:00:47.000
比如是否给家里装一个防盗器

00:00:47.000 --> 00:00:50.000
或者国家的决策，比如去侵略哪个国家

00:00:50.000 --> 00:00:52.000
你都要去交换，

00:00:52.000 --> 00:00:55.000
不管是金钱、时间、便利、能力，

00:00:55.000 --> 00:00:58.000
还可能是基本自由权。

00:00:58.000 --> 00:01:01.000
当你面对安全的时候，要问的

00:01:01.000 --> 00:01:04.000
不是这个能不能让我们更安全，

00:01:04.000 --> 00:01:07.000
而是值不值得我们去交换。

00:01:07.000 --> 00:01:09.000
你们这几年都听过，

00:01:09.000 --> 00:01:11.000
世界更安全了是因为萨达姆倒台了。

00:01:11.000 --> 00:01:14.000
那个可能是真的，但没什么关系。

00:01:14.000 --> 00:01:17.000
问题是，值得吗？

00:01:17.000 --> 00:01:20.000
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，

00:01:20.000 --> 00:01:22.000
然后决定那个侵略是否值得

00:01:22.000 --> 00:01:24.000
那就是你如何在以权衡取舍

00:01:24.000 --> 00:01:26.000
来考虑安全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1:26.000 --> 00:01:29.000
这里没有绝对的对与错。

00:01:29.000 --> 00:01:31.000
我们中的有些人在家安了防盗器

00:01:31.000 --> 00:01:33.000
有些人没有

00:01:33.000 --> 00:01:35.000
安不安取决于我们住在哪里

00:01:35.000 --> 00:01:37.000
我们是独居还是有个家庭

00:01:37.000 --> 00:01:39.000
我们有多少值钱的东西

00:01:39.000 --> 00:01:41.000
我们愿意接受多少

00:01:41.000 --> 00:01:43.000
盗窃带来的风险

00:01:43.000 --> 00:01:45.000
对于政治来说也是一样

00:01:45.000 --> 00:01:47.000
存在着各种不同的观点

00:01:47.000 --> 00:01:49.000
很多时候，这些权衡取舍

00:01:49.000 --> 00:01:51.000
不仅仅跟安全有关

00:01:51.000 --> 00:01:53.000
对于这点我觉得很重要

00:01:53.000 --> 00:01:55.000
当今人们有一种

00:01:55.000 --> 00:01:57.000
关于这些权衡取舍的直觉

00:01:57.000 --> 00:01:59.000
我们每天都在用它来做决定

00:01:59.000 --> 00:02:01.000
比如昨晚我在酒店房间里

00:02:01.000 --> 00:02:03.000
决定是否给门上两层锁的时候

00:02:03.000 --> 00:02:05.000
或者你在驾车到这里的路上

00:02:05.000 --> 00:02:07.000
或者当我们去吃午饭时

00:02:07.000 --> 00:02:10.000
会认为食物是没毒的然后放心地吃

00:02:10.000 --> 00:02:12.000
我们反复做出这种权衡取舍

00:02:12.000 --> 00:02:14.000
每天都有很多次

00:02:14.000 --> 00:02:16.000
我们甚至没有留意它们

00:02:16.000 --> 00:02:18.000
它们只是生活的一部分，人们都是这么做的

NOTE Paragraph

00:02:18.000 --> 00:02:21.000
每一个物种都是这么做的

00:02:21.000 --> 00:02:23.000
想象有一只兔子在吃草

00:02:23.000 --> 00:02:26.000
然后它看到了一只狐狸

00:02:26.000 --> 00:02:28.000
那只兔子需要做出一个关于安全的权衡取舍

00:02:28.000 --> 00:02:30.000
“我应该留下，还是逃跑呢？”

00:02:30.000 --> 00:02:32.000
正如你所见

00:02:32.000 --> 00:02:35.000
懂得做出权衡取舍的兔子

00:02:35.000 --> 00:02:37.000
会选择生存和繁衍

00:02:37.000 --> 00:02:39.000
而不懂的兔子

00:02:39.000 --> 00:02:41.000
则被吃掉

00:02:41.000 --> 00:02:43.000
所以你可能会想

00:02:43.000 --> 00:02:46.000
作为这个星球上一支成功的物种的我们 --

00:02:46.000 --> 00:02:48.000
你、我、所有人 --

00:02:48.000 --> 00:02:51.000
比较擅长于做出有利的权衡取舍

00:02:51.000 --> 00:02:53.000
然而事实一次又一次地证明

00:02:53.000 --> 00:02:56.000
我们并非如此

00:02:56.000 --> 00:02:59.000
我认为那是个关键又有趣的问题

NOTE Paragraph

00:02:59.000 --> 00:03:01.000
我给你们一个简短的答案

00:03:01.000 --> 00:03:03.000
答案就是，我们依据的是安全的感觉

00:03:03.000 --> 00:03:06.000
而非现实

00:03:06.000 --> 00:03:09.000
很多时候，这样没什么问题

00:03:10.000 --> 00:03:12.000
因为在大部分时间里

00:03:12.000 --> 00:03:15.000
感觉和现实是相同的

00:03:15.000 --> 00:03:17.000
在绝大部分史前人类历史中

00:03:17.000 --> 00:03:20.000
那也是没错的

00:03:20.000 --> 00:03:23.000
我们发展了这个能力

00:03:23.000 --> 00:03:25.000
因为它有利于进化

00:03:25.000 --> 00:03:27.000
继续思考一下就知道

00:03:27.000 --> 00:03:29.000
我们做出某些风险决策的能力

00:03:29.000 --> 00:03:31.000
是高度优化了的

00:03:31.000 --> 00:03:34.000
这些决策是以群居的小型家庭形式

00:03:34.000 --> 00:03:37.000
生活在公元前十万年的东非高地的人们所独有 --

00:03:37.000 --> 00:03:40.000
其实2010年的纽约也差不多

NOTE Paragraph

00:03:41.000 --> 00:03:44.000
现在有一些对风险的偏见

00:03:44.000 --> 00:03:46.000
很多实验都关于这些偏见

00:03:46.000 --> 00:03:49.000
你可以观察到有些偏见反复出现

00:03:49.000 --> 00:03:51.000
我讲四个

00:03:51.000 --> 00:03:54.000
第一个，我们会夸大那些耸人听闻但少见的风险

00:03:54.000 --> 00:03:56.000
并漠视常见的

00:03:56.000 --> 00:03:59.000
比如像飞机和汽车的事故率

00:03:59.000 --> 00:04:01.000
第二个，未知的被认为比熟悉的

00:04:01.000 --> 00:04:04.000
更加危险

00:04:05.000 --> 00:04:07.000
举个例子

00:04:07.000 --> 00:04:10.000
人们害怕被陌生人绑架

00:04:10.000 --> 00:04:13.000
即使数据证实被亲戚绑架更常见

00:04:13.000 --> 00:04:15.000
以上都是针对孩子们来说的

00:04:15.000 --> 00:04:18.000
第三个，人格化的风险

00:04:18.000 --> 00:04:21.000
被认为比匿名的更严重

00:04:21.000 --> 00:04:24.000
所以本拉登很可怕是因为他有个名字

00:04:24.000 --> 00:04:26.000
第四个是

00:04:26.000 --> 00:04:28.000
人们在他们觉得可以掌控的情况下

00:04:28.000 --> 00:04:30.000
会低估风险

00:04:30.000 --> 00:04:34.000
而在不能控制的情况下高估风险

00:04:34.000 --> 00:04:37.000
所以你在开始跳伞或抽烟后

00:04:37.000 --> 00:04:39.000
会不再重视它们带来的风险

00:04:39.000 --> 00:04:42.000
如果你猛然面临某种风险 -- 恐怖主义是个好例子 --

00:04:42.000 --> 00:04:45.000
你会高估它，因为你不觉得你可以控制了

NOTE Paragraph

00:04:47.000 --> 00:04:50.000
还有许多这样的认知偏见

00:04:50.000 --> 00:04:53.000
影响着我们的风险决策

00:04:53.000 --> 00:04:55.000
有一种易得性偏差

00:04:55.000 --> 00:04:57.000
意思是

00:04:57.000 --> 00:05:00.000
我们在估计某事发生的概率时

00:05:00.000 --> 00:05:04.000
依据的是想到具体的例子是否容易

00:05:04.000 --> 00:05:06.000
你可以想象那是怎么作用的

00:05:06.000 --> 00:05:09.000
如果你听说了许多老虎袭击人的消息，那么你会认为肯定有很多老虎在附近

00:05:09.000 --> 00:05:12.000
如果你没听说狮子袭击人，那么就没有多少狮子在附近

00:05:12.000 --> 00:05:15.000
这是可行的直到报纸被发明

00:05:15.000 --> 00:05:17.000
因为报纸所做的

00:05:17.000 --> 00:05:19.000
就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

00:05:19.000 --> 00:05:21.000
那些少见的风险

00:05:21.000 --> 00:05:23.000
我告诉大家，如果事情出现在新闻里，那就不用担心了

00:05:23.000 --> 00:05:25.000
因为按照定义

00:05:25.000 --> 00:05:28.000
新闻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

00:05:28.000 --> 00:05:30.000
（笑）

00:05:30.000 --> 00:05:33.000
当事情变得常见了，那就不是新闻了

00:05:33.000 --> 00:05:35.000
比如车祸和家庭暴力

00:05:35.000 --> 00:05:38.000
你会担心这些风险

NOTE Paragraph

00:05:38.000 --> 00:05:40.000
我们同时也是一种会讲故事的物种

00:05:40.000 --> 00:05:43.000
相比于数据，我们更喜欢故事

00:05:43.000 --> 00:05:45.000
在故事里，总有些对科学的无知存在

00:05:45.000 --> 00:05:48.000
比如 “一、二、三、很多”（见英文） 这个笑话

00:05:48.000 --> 00:05:51.000
我们善于用小数字

00:05:51.000 --> 00:05:53.000
一个芒果，两个芒果，三个芒果

00:05:53.000 --> 00:05:55.000
一万个芒果，十万个芒果 --

00:05:55.000 --> 00:05:58.000
在烂掉前还有足够的芒果等你去吃

00:05:58.000 --> 00:06:01.000
二分之一，四分之一，五分之一 -- 我们擅长这些

00:06:01.000 --> 00:06:03.000
百万分之一，十亿分之一 --

00:06:03.000 --> 00:06:06.000
它们就像永远不会发生那样

00:06:06.000 --> 00:06:08.000
所以我们不知如何面对

00:06:08.000 --> 00:06:10.000
那些不常见的风险

NOTE Paragraph

00:06:10.000 --> 00:06:12.000
这些认知偏见所起的作用

00:06:12.000 --> 00:06:15.000
就是像过滤器一样隔断我们和现实

00:06:15.000 --> 00:06:17.000
结果呢

00:06:17.000 --> 00:06:19.000
感觉和现实被割开

00:06:19.000 --> 00:06:22.000
它们变得不同了

00:06:22.000 --> 00:06:25.000
现在你要么有种感觉 -- 你觉得比现实更加安全

00:06:25.000 --> 00:06:27.000
这是一个错误的安全感

00:06:27.000 --> 00:06:29.000
要么相反

00:06:29.000 --> 00:06:31.000
出现错误的不安全感

00:06:31.000 --> 00:06:34.000
我写了很多关于”安全剧场“的文章

00:06:34.000 --> 00:06:37.000
这个概念只起到让人们觉得很安全的作用

00:06:37.000 --> 00:06:39.000
除此之外一无是处

00:06:39.000 --> 00:06:41.000
现实世界里不存在让我们安全

00:06:41.000 --> 00:06:43.000
但不让我们觉得安全的事物

00:06:43.000 --> 00:06:46.000
可能这就是CIA应该为我们做的

NOTE Paragraph

00:06:48.000 --> 00:06:50.000
好了，回到经济学里

00:06:50.000 --> 00:06:54.000
如果经济，或者市场，以安全为重

00:06:54.000 --> 00:06:56.000
并且人们根据安全的感觉

00:06:56.000 --> 00:06:59.000
作出权衡取舍

00:06:59.000 --> 00:07:01.000
那么精明的公司所应该做的

00:07:01.000 --> 00:07:03.000
为了经济上的激励

00:07:03.000 --> 00:07:06.000
就是让人们觉得安全

00:07:06.000 --> 00:07:09.000
有两种方法可以做到

00:07:09.000 --> 00:07:11.000
一，你可以真正地做到安全

00:07:11.000 --> 00:07:13.000
然后希望人们可以注意到

00:07:13.000 --> 00:07:16.000
二，你可以让人们觉得安全

00:07:16.000 --> 00:07:19.000
然后希望他们没有注意到真相

00:07:20.000 --> 00:07:23.000
那么到底什么可以引起人们注意是否安全呢？

00:07:23.000 --> 00:07:25.000
有很多，比如

00:07:25.000 --> 00:07:27.000
对安全的理解

00:07:27.000 --> 00:07:29.000
对风险和威胁的理解

00:07:29.000 --> 00:07:32.000
对 对策及其原理的理解

00:07:32.000 --> 00:07:34.000
如果你知道很多东西

00:07:34.000 --> 00:07:37.000
那么你更有可能拥有与现实一致的感觉

00:07:37.000 --> 00:07:40.000
很多现实生活中的例子可以帮助理解

NOTE Paragraph

00:07:40.000 --> 00:07:43.000
比如我们都了解我们居住的地区的犯罪率

00:07:43.000 --> 00:07:46.000
因为我们住在那，并且我们能够感受的到

00:07:46.000 --> 00:07:49.000
这种感觉与现实基本相符

00:07:49.000 --> 00:07:52.000
”安全剧场“会在失灵的时候

00:07:52.000 --> 00:07:55.000
很明显的暴露出来

00:07:55.000 --> 00:07:59.000
好，接下来，什么让人们不去注意安全呢？

00:07:59.000 --> 00:08:01.000
这里有个简单的理解

00:08:01.000 --> 00:08:04.000
如果你不理解风险，你就不理解成本

00:08:04.000 --> 00:08:06.000
你就会做出错误的权衡取舍

00:08:06.000 --> 00:08:09.000
并且你的感觉与现实不符

00:08:09.000 --> 00:08:11.000
没多少例子

00:08:11.000 --> 00:08:13.000
在小概率事件里

00:08:13.000 --> 00:08:15.000
存在一个固有的问题

00:08:15.000 --> 00:08:17.000
举个例子

00:08:17.000 --> 00:08:19.000
如果恐怖行动从来没发生过

00:08:19.000 --> 00:08:21.000
那么就很难对反恐措施的效果

00:08:21.000 --> 00:08:24.000
进行衡量

00:08:25.000 --> 00:08:28.000
这是为什么人们牺牲处女

00:08:28.000 --> 00:08:31.000
和对童话的抵触会如此成功的原因

00:08:31.000 --> 00:08:34.000
鲜有失败的例子

00:08:35.000 --> 00:08:38.000
同时，对于事情的感觉

00:08:38.000 --> 00:08:40.000
-- 之前说的认知偏见

00:08:40.000 --> 00:08:43.000
恐惧和盲目相信熟悉的人 --

00:08:43.000 --> 00:08:46.000
基本上一个对现实的不完整模型

NOTE Paragraph

00:08:47.000 --> 00:08:50.000
让我深入一点

00:08:50.000 --> 00:08:52.000
我现在有感觉和现实

00:08:52.000 --> 00:08:55.000
我想加入第三个元素，一个模型

00:08:55.000 --> 00:08:57.000
感觉和模型存在于脑海里

00:08:57.000 --> 00:08:59.000
现实存在于外部世界

00:08:59.000 --> 00:09:02.000
它是不会变的，它是真实的

00:09:02.000 --> 00:09:04.000
所以感觉是建立在直觉上的

00:09:04.000 --> 00:09:06.000
模型是建立在理智上的

00:09:06.000 --> 00:09:09.000
那是关键的不同之处

00:09:09.000 --> 00:09:11.000
在一个原始又简单的世界里

00:09:11.000 --> 00:09:14.000
没有建立模型的必要

00:09:14.000 --> 00:09:17.000
因为感觉和现实很接近

00:09:17.000 --> 00:09:19.000
你不需要

00:09:19.000 --> 00:09:21.000
但是在现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

00:09:21.000 --> 00:09:23.000
你需要模型

00:09:23.000 --> 00:09:26.000
去理解面对的很多风险

00:09:27.000 --> 00:09:29.000
比如说，没有什么感觉是关于细菌的

00:09:29.000 --> 00:09:32.000
你需要一个模型去了解它们

00:09:32.000 --> 00:09:34.000
所以这个模型

00:09:34.000 --> 00:09:37.000
是在理智层面上的现实

00:09:37.000 --> 00:09:40.000
它当然被科学和技术

00:09:40.000 --> 00:09:42.000
所限制着

00:09:42.000 --> 00:09:45.000
我们没法在发明显微镜观察细菌前

00:09:45.000 --> 00:09:48.000
拥有一套关于细菌和疾病的理论

00:09:49.000 --> 00:09:52.000
它同时也被我们的认知偏见所限制

00:09:52.000 --> 00:09:54.000
但模型有能力

00:09:54.000 --> 00:09:56.000
凌驾于我们的感觉

NOTE Paragraph

00:09:56.000 --> 00:09:59.000
我们从哪里得到这些模型的呢？从其他人那里

00:09:59.000 --> 00:10:02.000
从宗教、文化

00:10:02.000 --> 00:10:04.000
老师、长辈那里得到

00:10:04.000 --> 00:10:06.000
很多年前

00:10:06.000 --> 00:10:08.000
我在南非狩猎

00:10:08.000 --> 00:10:11.000
跟我一起的那个追踪者是在克鲁格国家公园长大的

00:10:11.000 --> 00:10:14.000
他有一些如何生存的复杂模型

00:10:14.000 --> 00:10:16.000
分别针对被狮子、猎豹、

00:10:16.000 --> 00:10:18.000
犀牛还是大象所攻击的情况

00:10:18.000 --> 00:10:21.000
和什么时候应该逃跑，什么时候应该爬树

00:10:21.000 --> 00:10:23.000
和什么时候千万别上树

00:10:23.000 --> 00:10:26.000
我可能会在一天内就死在那里

00:10:26.000 --> 00:10:28.000
但他生在那里

00:10:28.000 --> 00:10:30.000
他知道生存的方法

00:10:30.000 --> 00:10:32.000
我生在纽约

00:10:32.000 --> 00:10:35.000
我可以把他带到纽约，估计他也会在一天内就没命了

00:10:35.000 --> 00:10:37.000
（笑）

00:10:37.000 --> 00:10:39.000
原因在我们有建立在我们各自经验上的

00:10:39.000 --> 00:10:42.000
不同的模型

NOTE Paragraph

00:10:43.000 --> 00:10:45.000
模型来自媒体

00:10:45.000 --> 00:10:48.000
来自我们选出的政府

00:10:48.000 --> 00:10:51.000
想一下恐怖袭击的模型

00:10:51.000 --> 00:10:54.000
绑架儿童的模型

00:10:54.000 --> 00:10:56.000
飞机和汽车的安全模型

00:10:56.000 --> 00:10:59.000
模型可以来自某个工业领域

00:10:59.000 --> 00:11:01.000
我关注的两个是监视器

00:11:01.000 --> 00:11:03.000
和身份证

00:11:03.000 --> 00:11:06.000
很多计算机安全模型都来自它们

00:11:06.000 --> 00:11:09.000
还有些模型来自科学

00:11:09.000 --> 00:11:11.000
以健康模型为例

00:11:11.000 --> 00:11:14.000
想想癌症、禽流感、猪流感、非典

00:11:14.000 --> 00:11:17.000
我们所有关于

00:11:17.000 --> 00:11:19.000
这些疾病的感觉

00:11:19.000 --> 00:11:21.000
都来自于

00:11:21.000 --> 00:11:24.000
媒体从科学里过滤出来之后灌输给我们的

00:11:25.000 --> 00:11:28.000
所以模型是可变的

00:11:28.000 --> 00:11:30.000
模型不是静态的

00:11:30.000 --> 00:11:33.000
随着我们越来越适应环境

00:11:33.000 --> 00:11:37.000
模型会越来越接近现实

NOTE Paragraph

00:11:38.000 --> 00:11:40.000
举个例子

00:11:40.000 --> 00:11:42.000
如果你回到一百年前

00:11:42.000 --> 00:11:45.000
那时电刚刚普及

00:11:45.000 --> 00:11:47.000
仍然有很多人害怕它

00:11:47.000 --> 00:11:49.000
有些人害怕按门铃

00:11:49.000 --> 00:11:52.000
因为那有电，所以很危险

00:11:52.000 --> 00:11:55.000
对于我们来说，我们跟电相处地很融洽

00:11:55.000 --> 00:11:57.000
我们不用怎么想

00:11:57.000 --> 00:11:59.000
就可以换灯泡

00:11:59.000 --> 00:12:03.000
我们拥有的关于电和安全的模型

00:12:03.000 --> 00:12:06.000
是天生的

00:12:06.000 --> 00:12:09.000
它没有随着我们的成长而变化

00:12:09.000 --> 00:12:12.000
并且我们很适应

00:12:12.000 --> 00:12:14.000
再想想在不同年龄层的人

00:12:14.000 --> 00:12:16.000
关于互联网风险的认识 --

00:12:16.000 --> 00:12:18.000
你的父母是怎么看待互联网安全的

00:12:18.000 --> 00:12:20.000
你是怎么看待的

00:12:20.000 --> 00:12:23.000
你的孩子们会怎么看待

00:12:23.000 --> 00:12:26.000
模型最终会消失在无意识里

00:12:27.000 --> 00:12:30.000
直觉来自于熟悉

NOTE Paragraph

00:12:30.000 --> 00:12:32.000
所以随着你的模型越来越接近现实

00:12:32.000 --> 00:12:34.000
它将同感觉合二为一

00:12:34.000 --> 00:12:37.000
你将感觉不到它的存在

00:12:37.000 --> 00:12:39.000
以去年的猪流感为例

00:12:39.000 --> 00:12:42.000
以去年的猪流感为例

00:12:42.000 --> 00:12:44.000
当猪流感第一次出现时

00:12:44.000 --> 00:12:48.000
一开始的新闻造成了过度的反应

00:12:48.000 --> 00:12:50.000
现在它有了个名字

00:12:50.000 --> 00:12:52.000
使之变得比平常的流感更加可怕

00:12:52.000 --> 00:12:54.000
即使它没那么致命

00:12:54.000 --> 00:12:58.000
另外，人们觉得医生应该能够解决掉它

00:12:58.000 --> 00:13:00.000
所以产生了一种失去控制的感觉

00:13:00.000 --> 00:13:02.000
以上两种原因

00:13:02.000 --> 00:13:04.000
使风险变得比实际更严重

00:13:04.000 --> 00:13:07.000
几个月过去了，随着新鲜感的消退

00:13:07.000 --> 00:13:09.000
人们接受了

00:13:09.000 --> 00:13:11.000
并且习惯了猪流感的事情

00:13:11.000 --> 00:13:14.000
没有新的数据，但恐惧减少了

00:13:14.000 --> 00:13:16.000
秋天的时候

00:13:16.000 --> 00:13:18.000
人们想

00:13:18.000 --> 00:13:20.000
医生应该已经解决问题了

00:13:20.000 --> 00:13:22.000
一个选择出现了 --

00:13:22.000 --> 00:13:24.000
人们必须从

00:13:24.000 --> 00:13:28.000
恐惧接受中选择 --

00:13:28.000 --> 00:13:30.000
实际上是恐惧和漠视 --

00:13:30.000 --> 00:13:33.000
他们选择了怀疑

00:13:33.000 --> 00:13:36.000
当疫苗在冬天出现的时候

00:13:36.000 --> 00:13:39.000
很多人 -- 非常大的数量 --

00:13:39.000 --> 00:13:42.000
拒绝接种

00:13:43.000 --> 00:13:45.000
这可以作为

00:13:45.000 --> 00:13:48.000
人们的安全感和模型是如何

00:13:48.000 --> 00:13:50.000
剧烈地

00:13:50.000 --> 00:13:52.000
在没有新信息

00:13:52.000 --> 00:13:54.000
的情况下改变的

00:13:54.000 --> 00:13:57.000
这种情况经常发生

NOTE Paragraph

00:13:57.000 --> 00:14:00.000
现在我再把概念深入一点

00:14:00.000 --> 00:14:03.000
我们有感觉、模型和现实

00:14:03.000 --> 00:14:05.000
我认为安全其实还是相对的

00:14:05.000 --> 00:14:08.000
它取决于观察者

00:14:08.000 --> 00:14:10.000
大多数关于安全的决策

00:14:10.000 --> 00:14:14.000
是由各种人群所参与决定的

00:14:14.000 --> 00:14:16.000
有小算盘的利益相关者

00:14:16.000 --> 00:14:19.000
有小算盘的利益相关者

00:14:19.000 --> 00:14:21.000
会试着影响决策的进行

00:14:21.000 --> 00:14:23.000
我称其为他们的议程

00:14:23.000 --> 00:14:25.000
你可以瞧见这个议程 --

00:14:25.000 --> 00:14:28.000
不管是市场还是政治 --

00:14:28.000 --> 00:14:31.000
它尝试着说服你只拥有其中一种模型

00:14:31.000 --> 00:14:33.000
说服你去忽视模型

00:14:33.000 --> 00:14:36.000
而相信感觉

00:14:36.000 --> 00:14:39.000
边缘化那些拥有跟你的模型的不同的人们

00:14:39.000 --> 00:14:42.000
这很常见

00:14:42.000 --> 00:14:45.000
这里有个例子，很好的例子，关于吸烟的危害

00:14:46.000 --> 00:14:49.000
在过去50年里，吸烟的危害

00:14:49.000 --> 00:14:51.000
展示了一个模型是怎么变化的

00:14:51.000 --> 00:14:54.000
同时也展示了一个工业是怎么对付

00:14:54.000 --> 00:14:56.000
一个它不喜欢的模型

00:14:56.000 --> 00:14:59.000
你可以把它跟20年后

00:14:59.000 --> 00:15:02.000
关于二手烟的争论相比较

00:15:02.000 --> 00:15:04.000
再想想安全带

00:15:04.000 --> 00:15:06.000
当我还小的时候，没人系安全带

00:15:06.000 --> 00:15:08.000
现在呢，如果你不系安全带

00:15:08.000 --> 00:15:10.000
没有哪个孩子会让你开车

00:15:11.000 --> 00:15:13.000
你可以把它跟30年后

00:15:13.000 --> 00:15:16.000
关于安全气囊的争论相比较

NOTE Paragraph

00:15:16.000 --> 00:15:19.000
这几个例子里的模型都变了

00:15:21.000 --> 00:15:24.000
由此我们可以的出结论，模型是很难被改变的

00:15:24.000 --> 00:15:26.000
模型是很难被移除的

00:15:26.000 --> 00:15:28.000
如果模型跟你的感觉相符

00:15:28.000 --> 00:15:31.000
你甚至不知道你有个模型

00:15:31.000 --> 00:15:33.000
再说另一个认知偏见

00:15:33.000 --> 00:15:35.000
证实性偏见

00:15:35.000 --> 00:15:38.000
意思是我们倾向于接受

00:15:38.000 --> 00:15:40.000
那些能够支持我们观点的数据

00:15:40.000 --> 00:15:43.000
而拒绝那些反对的

00:15:44.000 --> 00:15:46.000
所以对于那些与我们的模型相反的证据

00:15:46.000 --> 00:15:49.000
我们会忽略掉，即使它们很有说服力

00:15:49.000 --> 00:15:52.000
那些证据必须非常非常令人信服，我们才会去关注

00:15:53.000 --> 00:15:55.000
一个时间跨度长的新模型难以让人接受

00:15:55.000 --> 00:15:57.000
比如像全球变暖

00:15:57.000 --> 00:15:59.000
我们很难接受一个

00:15:59.000 --> 00:16:01.000
超过80年的的模型

00:16:01.000 --> 00:16:03.000
我们可以接受一年的

00:16:03.000 --> 00:16:06.000
我们也可以接受让一个小孩长大那么长的时间

00:16:06.000 --> 00:16:09.000
但80年还是太难了

00:16:09.000 --> 00:16:12.000
所以那是个非常难以让人接受的模型

00:16:12.000 --> 00:16:16.000
我们可以同时拥有对同一件事情的

00:16:16.000 --> 00:16:19.000
两个模型

00:16:19.000 --> 00:16:22.000
此时，我们拥有同时两种信念

00:16:22.000 --> 00:16:24.000
这种情况也叫认知不协调

00:16:24.000 --> 00:16:26.000
最后

00:16:26.000 --> 00:16:29.000
新模型代替了旧模型

NOTE Paragraph

00:16:29.000 --> 00:16:32.000
强烈的感觉可以产生一个模型

00:16:32.000 --> 00:16:35.000
911在很多人脑里

00:16:35.000 --> 00:16:37.000
产生了一个安全模型

00:16:37.000 --> 00:16:40.000
同时，个人的犯罪经历和

00:16:40.000 --> 00:16:42.000
一次健康危机 --

00:16:42.000 --> 00:16:44.000
就是那种在新闻里可以看到的那种 -- 也可以产生模型

00:16:44.000 --> 00:16:46.000
那些经历在心理学里叫做

00:16:46.000 --> 00:16:48.000
闪光灯事件

00:16:48.000 --> 00:16:51.000
它们能迅速地产生一个模型

00:16:51.000 --> 00:16:54.000
因为引起了强烈的个人感情

NOTE Paragraph

00:16:54.000 --> 00:16:56.000
所以在一个技术世界里

00:16:56.000 --> 00:16:58.000
我们没有可以判断模型

00:16:58.000 --> 00:17:00.000
的经历

00:17:00.000 --> 00:17:02.000
我们依赖其他人，我们依赖于代理人

00:17:02.000 --> 00:17:06.000
这样是可以的，只要它能够纠正错误就行

00:17:06.000 --> 00:17:08.000
我们依赖政府

00:17:08.000 --> 00:17:13.000
来告诉我们哪些药品是安全的

00:17:13.000 --> 00:17:15.000
我是昨天坐飞机来的

00:17:15.000 --> 00:17:17.000
我没检查飞机是否安全

00:17:17.000 --> 00:17:19.000
我依赖其他人

00:17:19.000 --> 00:17:22.000
去决定我坐的飞机是否安全

00:17:22.000 --> 00:17:25.000
我们坐在这里，没人担心屋顶会塌

00:17:25.000 --> 00:17:28.000
不是因为我们亲自检查过

00:17:28.000 --> 00:17:30.000
而是我们非常确定

00:17:30.000 --> 00:17:33.000
这建筑符合规范

00:17:33.000 --> 00:17:35.000
这是一种模型我们只是

00:17:35.000 --> 00:17:37.000
因为信念而接受

00:17:37.000 --> 00:17:40.000
这也没错

NOTE Paragraph

00:17:42.000 --> 00:17:44.000
现在，我们希望的是

00:17:44.000 --> 00:17:46.000
人们能够认识一些

00:17:46.000 --> 00:17:48.000
更好的模型 --

00:17:48.000 --> 00:17:50.000
在感觉里显现出来 --

00:17:50.000 --> 00:17:54.000
以帮助他们做出更好的权衡取舍

00:17:54.000 --> 00:17:56.000
当感觉和模型分开的时候

00:17:56.000 --> 00:17:58.000
你有两个选择

00:17:58.000 --> 00:18:00.000
第一，改变人们的感觉

00:18:00.000 --> 00:18:02.000
直接诉诸于感觉

00:18:02.000 --> 00:18:05.000
这是一种操纵，但有效果

00:18:05.000 --> 00:18:07.000
第二，更诚实一点的做法

00:18:07.000 --> 00:18:10.000
就是改变模型

00:18:11.000 --> 00:18:13.000
改变是很缓慢的

00:18:13.000 --> 00:18:16.000
吸烟的争论持续了40年

00:18:16.000 --> 00:18:19.000
而那还是比较简单的一个

00:18:19.000 --> 00:18:21.000
有一些是非常困难的

00:18:21.000 --> 00:18:23.000
是真的很困难

00:18:23.000 --> 00:18:25.000
看起来信息是我们最好的希望

NOTE Paragraph

00:18:25.000 --> 00:18:27.000
事实上我之前撒了个谎

00:18:27.000 --> 00:18:29.000
我之前提到感觉、模型和现实

00:18:29.000 --> 00:18:32.000
我说现实不会改变。事实上它会。

00:18:32.000 --> 00:18:34.000
我们生活在一个技术的世界里

00:18:34.000 --> 00:18:37.000
现实每时每刻都在改变

00:18:37.000 --> 00:18:40.000
所以，可能是我们这个物种里的第一次

00:18:40.000 --> 00:18:43.000
感觉追赶着模型，模型追赶着现实，而现实则在不断改变

00:18:43.000 --> 00:18:46.000
它们可能永远也追不上

00:18:47.000 --> 00:18:49.000
这点谁知道呢

00:18:49.000 --> 00:18:51.000
但是就长期来看

00:18:51.000 --> 00:18:54.000
感觉和现实是很重要的

00:18:54.000 --> 00:18:57.000
结束前我想以两个小故事来说明这点

NOTE Paragraph

00:18:57.000 --> 00:18:59.000
1982年 -- 我不知道人们还记不记得 --

00:18:59.000 --> 00:19:02.000
那时在美国发生了一次

00:19:02.000 --> 00:19:04.000
时间不长但传播范围广的泰诺中毒事件

00:19:04.000 --> 00:19:07.000
很可怕。有人拿了一瓶泰诺胶囊，

00:19:07.000 --> 00:19:10.000
放毒进去，关上盖子，然后又放回货架

00:19:10.000 --> 00:19:12.000
七个人买回去吃了然后中毒而死

00:19:12.000 --> 00:19:14.000
人们很害怕

00:19:14.000 --> 00:19:16.000
当时还有些模仿此投毒的行为

00:19:16.000 --> 00:19:19.000
幸好后者没什么真正的危险，但人们被吓到了

00:19:19.000 --> 00:19:21.000
这是防盗瓶盖产业

00:19:21.000 --> 00:19:23.000
得以发展起来的原因

00:19:23.000 --> 00:19:25.000
那些防盗瓶盖就是这么来的

00:19:25.000 --> 00:19:27.000
它就是所谓的安全剧场

00:19:27.000 --> 00:19:29.000
你们可以想想10种破解防盗瓶盖的方法

00:19:29.000 --> 00:19:32.000
我先说一个，用注射器

00:19:32.000 --> 00:19:35.000
即使没那么安全，但至少人们感觉更安全了

00:19:35.000 --> 00:19:37.000
它让人们对安全的感觉

00:19:37.000 --> 00:19:39.000
跟现实更为符合

NOTE Paragraph

00:19:39.000 --> 00:19:42.000
最后一个故事。几年前，我一个朋友要生了

00:19:42.000 --> 00:19:44.000
我去医院看她

00:19:44.000 --> 00:19:46.000
发现当一个婴儿出生后

00:19:46.000 --> 00:19:48.000
他们会给婴儿戴上一个带RFID的手镯

00:19:48.000 --> 00:19:50.000
然后给母亲也配一个对应的

00:19:50.000 --> 00:19:52.000
这样，当一个不是母亲的人想把婴儿从产房带走

00:19:52.000 --> 00:19:54.000
警报就会响

00:19:54.000 --> 00:19:56.000
我说：“这措施不错。

00:19:56.000 --> 00:19:58.000
我想知道在医院

00:19:58.000 --> 00:20:00.000
偷盗婴儿的行为有多猖獗。”

00:20:00.000 --> 00:20:02.000
回到家，我查了一下。

00:20:02.000 --> 00:20:04.000
基本上从来没发生过

00:20:04.000 --> 00:20:06.000
但如果你仔细想想

00:20:06.000 --> 00:20:08.000
如果你是医生

00:20:08.000 --> 00:20:10.000
你需要给婴儿从母亲身边带走

00:20:10.000 --> 00:20:12.000
带出房间做点测试

00:20:12.000 --> 00:20:14.000
你最好有安全剧院

00:20:14.000 --> 00:20:16.000
不然的话那位母亲会把你的胳膊都拽下来

NOTE Paragraph

00:20:16.000 --> 00:20:18.000
（笑）

NOTE Paragraph

00:20:18.000 --> 00:20:20.000
所以，安全剧院这个概念对于

00:20:20.000 --> 00:20:22.000
那些做安全设计的，

00:20:22.000 --> 00:20:25.000
那些以实际效果来看待

00:20:25.000 --> 00:20:27.000
安全政策或公共政策的人来说

00:20:27.000 --> 00:20:29.000
是非常重要的

00:20:29.000 --> 00:20:32.000
它不只是现实，它是感觉和现实

00:20:32.000 --> 00:20:34.000
重要的是

00:20:34.000 --> 00:20:36.000
它们几乎是一样的

00:20:36.000 --> 00:20:38.000
如果我们的感觉和现实相符

00:20:38.000 --> 00:20:40.000
我们就能够做出更好的关于安全的权衡取舍

NOTE Paragraph

00:20:40.000 --> 00:20:42.000
谢谢

NOTE Paragraph

00:20:42.000 --> 00:20:44.000
（鼓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