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:00:00.759,0:00:03.109
我們都有自己的偏見

0:00:03.133,0:00:05.784
比如有些人覺得

0:00:05.808,0:00:09.417
改變一個正走下坡的[br]政府系統是很困難的

0:00:09.871,0:00:11.618
當我們談到政府系統

0:00:11.642,0:00:15.233
我們常認為它們古老[br]有著既定的運轉模式

0:00:15.257,0:00:17.953
又或者領導階層太官僚

0:00:17.977,0:00:19.382
以至於不易改變

0:00:20.097,0:00:23.112
那麼今天我想挑戰這個理論

0:00:23.886,0:00:27.955
我想告訴你一個故事[br]是關於一個非常大的政府系統

0:00:27.979,0:00:31.423
不僅正走在改革道路上

0:00:31.447,0:00:36.116
而且還在三年內取得了不俗的成績

0:00:36.746,0:00:41.026
這是一所公立學校教室的模樣

0:00:41.050,0:00:43.512
在印度有一百萬所這樣的學校

0:00:43.878,0:00:47.010
即使是對我，一輩子都生活在印度的我

0:00:47.034,0:00:50.081
走進一個這樣的學校還是挺傷心的

0:00:51.106,0:00:53.175
到孩子十一歲的時候

0:00:53.199,0:00:57.231
他們之中的百分之五十[br]已經在教育之路上落後了太多

0:00:57.255,0:00:58.995
以至於他們沒有恢復的希望

0:00:59.606,0:01:02.404
十一歲的孩子不能做簡單的加法

0:01:02.428,0:01:05.310
不能組成一個語法正確的句子

0:01:05.779,0:01:09.042
這些是我們希望在八歲孩子

0:01:09.066,0:01:10.334
能夠做的事

0:01:10.672,0:01:13.469
在孩子十三或十四歲時

0:01:13.493,0:01:15.273
他們常常傾向於選擇輟學

0:01:16.313,0:01:19.587
在印度，公立學校不但提供免費教育

0:01:19.611,0:01:23.024
而且還有免費課本、練習本和食物

0:01:23.048,0:01:25.118
有時甚至還有現金獎學金

0:01:25.691,0:01:28.676
但是，現在仍然有百分之四十的父母

0:01:28.700,0:01:31.880
選擇讓孩子離開學校

0:01:31.904,0:01:35.421
和繳學費讓他們進入私立學校

0:01:35.445,0:01:39.110
相對來講，美國作為一個[br]比印度富有得多的國家

0:01:39.134,0:01:41.055
那個比例只有百分之十

0:01:41.377,0:01:46.330
這非常有力地證明了[br]印度公立教育系統有多失敗

0:01:47.431,0:01:51.907
所以這樣的情況[br]讓我在 2013 年暑假接到了一通

0:01:51.931,0:01:55.754
非常有才華的女士打來的電話[br]她叫蘇麗娜．拉真

0:01:55.778,0:01:59.895
她那時擔任學校教育部門的領導

0:01:59.919,0:02:02.185
地點在印度哈里亞納邦州

0:02:02.209,0:02:05.280
她對我說：「我已經管理這部門

0:02:05.304,0:02:06.530
兩年了。

0:02:06.554,0:02:09.985
我已經嘗試不少方法，[br]但都沒有效果。

0:02:10.008,0:02:11.470
你能夠幫忙嗎？」

0:02:12.852,0:02:15.666
讓我描述一下哈里亞納邦的情況

0:02:15.690,0:02:19.049
哈里亞納邦是一個住著三百萬人的州

0:02:19.721,0:02:22.892
它有一萬五千所公立學校

0:02:22.916,0:02:25.751
和超過兩百萬孩子[br]在這些公立學校就讀

0:02:26.119,0:02:28.563
所以基本上，憑藉這通電話

0:02:28.587,0:02:31.009
我承諾了幫助一個州和改革一個系統

0:02:31.033,0:02:35.356
規模和秘魯或加拿大一樣大

0:02:36.591,0:02:40.168
當我開始這項目[br]我痛苦地意識到兩件事情

0:02:40.192,0:02:43.403
第一是我從未解決過類似的問題

0:02:43.427,0:02:47.802
第二，很多人已經嘗試但都沒成功

0:02:48.247,0:02:51.009
當我和我的同事對國內以及全世界

0:02:51.033,0:02:52.341
進行了考察

0:02:52.365,0:02:54.233
我們未能找到

0:02:54.257,0:02:57.083
讓我們可以借鑒[br]和在哈里亞納邦模仿的案例

0:02:57.107,0:02:59.607
我們知道我們要自己鋪路

0:03:00.692,0:03:03.746
但總之，我們開始進行了嘗試[br]而當我們開始嘗試

0:03:03.770,0:03:06.509
各種意見開始圍繞我們

0:03:06.533,0:03:09.571
有人說：「我們應該改變[br]我們僱用教師的方法，

0:03:09.595,0:03:12.339
應該聘請新校長並訓練他們

0:03:12.363,0:03:14.581
和送他們去國外學習，

0:03:14.605,0:03:17.104
應該把技術引進課室。」

0:03:17.128,0:03:19.734
第一個星期結束時[br]我們提及了 50 個意見

0:03:19.758,0:03:21.986
全都很精彩，也聽起來沒錯

0:03:22.010,0:03:26.713
但我們沒辦法執行全部 50 個方法

0:03:27.103,0:03:28.853
所以我說：「等一下，

0:03:29.175,0:03:32.424
我們應該至少決定[br]我們想要達到的目標。」

0:03:32.448,0:03:35.222
所以通過了很多的選拔和討論

0:03:35.246,0:03:39.133
哈里亞納邦有了自己的目標：[br]在 2020 年之時

0:03:39.157,0:03:43.144
我們想要百分之八十的孩子[br]達到他們這個年級應有的知識

0:03:43.590,0:03:46.473
現在目標的細節不是關鍵

0:03:46.497,0:03:49.411
重要的是這個目標有多麼具體

0:03:49.786,0:03:52.758
因為它能讓我們評估

0:03:52.782,0:03:54.207
所有擺在我們面前的想法

0:03:54.231,0:03:56.605
和選出哪個應該執行

0:03:56.629,0:04:00.948
這想法能夠幫助實現目標嗎？[br]如果能，那就保留它

0:04:00.972,0:04:04.252
但如果沒有或者我們不確定[br]那就暫且擱置

0:04:04.276,0:04:05.704
就這麼簡單[br]

0:04:05.704,0:04:08.924
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擺在眼前

0:04:08.924,0:04:12.140
真的讓我們在改革的道路上

0:04:12.164,0:04:13.792
保持精準和堅定

0:04:13.816,0:04:16.434
回頭看過去的兩年半

0:04:16.458,0:04:18.420
這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有利條件

0:04:19.488,0:04:20.652
當我們有了目標

0:04:20.676,0:04:24.082
現在我們需要找出問題是什麼[br]損壞的部分在哪裡

0:04:25.001,0:04:27.728
在我們進入學校之前[br]很多人告訴我們

0:04:27.752,0:04:29.818
教育品質很低

0:04:29.842,0:04:33.716
要麼是老師們很懶散，他們沒到學校

0:04:33.740,0:04:36.974
就是他們無能，其實不懂得怎麼教書

0:04:37.427,0:04:41.710
當我們走進學校[br]我們發現了事情的緣由完全不同

0:04:41.734,0:04:45.317
在大多數日子裡[br]大多數老師其實都在學校

0:04:45.771,0:04:47.910
而且當你跟他們談話時就能發現

0:04:47.910,0:04:51.185
他們其實完全能夠勝任小學教師一職

0:04:51.952,0:04:53.756
然而他們卻沒有在教書

0:04:54.702,0:04:56.101
我去過一間學校

0:04:56.125,0:04:57.473
老師們所負責的是

0:04:57.473,0:05:01.311
監督教室以及廁所的修理狀況

0:05:01.645,0:05:03.287
我去了另外一個學校

0:05:03.311,0:05:06.202
有兩位教師去了附近的銀行

0:05:06.226,0:05:08.968
為把獎學金寄存到學生帳號

0:05:09.452,0:05:13.743
在午餐時，大多數老師都把時間用在

0:05:13.767,0:05:17.868
烹飪午餐上，以及監督和服務學生

0:05:18.907,0:05:20.111
所以我們問那些老師

0:05:20.135,0:05:22.883
「什麼情況，你們為什麼沒在教書？」

0:05:23.196,0:05:25.383
他們說：「這是我們[br]被要求完成的工作。

0:05:26.500,0:05:28.811
當督學來考察時，

0:05:28.835,0:05:31.224
這些就是我們被考察的項目。

0:05:31.248,0:05:33.928
衛生間清理了嗎？午餐發放了嗎？

0:05:33.952,0:05:37.062
當我們的校長去參加總部的會議時，

0:05:37.086,0:05:39.473
這些正是被討論的問題。」

0:05:40.481,0:05:44.505
從此可看到的問題是[br]在過去的二十年來

0:05:44.529,0:05:46.783
印度正在試圖克服資源匱乏的問題

0:05:46.783,0:05:48.383
是否有足夠的學校

0:05:48.383,0:05:51.154
以及學生入學的問題[br]希望吸引孩子們到學校就讀

0:05:51.178,0:05:54.608
所以政府實施了一系列的方案

0:05:54.632,0:05:56.491
來解決這些問題

0:05:56.515,0:06:01.272
然而老師們卻成為[br]這些計畫最終的執行者

0:06:01.296,0:06:03.444
不是明確被要求的，而是間接成為的

0:06:04.652,0:06:09.668
現在，需要做的不是訓練教師

0:06:09.692,0:06:11.591
或者檢查他們的出勤率

0:06:11.615,0:06:15.486
而是告訴他們走進教室教學

0:06:15.510,0:06:18.110
是最重要的

0:06:18.134,0:06:21.988
他們需要根據教學品質得到監督

0:06:22.012,0:06:23.360
評估以及得到獎勵

0:06:23.384,0:06:25.227
而不是根據其他工作來測評

0:06:26.018,0:06:28.478
所以當我們著手觀察教育系統

0:06:28.502,0:06:33.762
對它有了更深的了解後[br]我們找到了一些關鍵性的因素

0:06:33.786,0:06:37.918
這些問題因素導致人們[br]在這個教育系統中形成一些行為

0:06:37.942,0:06:41.625
我們發現除非改變這些根本性的因素

0:06:41.649,0:06:43.602
我們才能更進一步地做其他的

0:06:43.626,0:06:46.469
我們可以提供培訓[br]可以把科技帶進學校

0:06:46.493,0:06:48.473
但是，教學系統本身不會改變

0:06:48.497,0:06:51.554
因此，解決那些不易發現的核心問題

0:06:51.578,0:06:53.387
成為了這次活動的關鍵部分

0:06:54.678,0:06:57.630
終於，我們確定了目標和問題所在

0:06:57.654,0:07:00.403
現在我們需要找出解決辦法

0:07:00.888,0:07:03.326
我們當然不想再次走進惡性循環

0:07:03.350,0:07:06.100
所以我們說：「讓我們試著觀察四周[br]看看能否找出些什麼。」

0:07:06.490,0:07:13.607
然後我們找到了這些遍佈於[br]印度和世界各地的精彩小實驗

0:07:14.146,0:07:18.114
是那些由非政府組織和基金會[br]所組織的小規模活動

0:07:18.138,0:07:19.849
然而有趣的是

0:07:19.849,0:07:22.119
它們沒有一個是在大規模上實施的

0:07:22.119,0:07:25.657
它們全部只限制在 50、100 [br]或者 500 間學校以內

0:07:25.681,0:07:28.721
但我們要找的是能夠改善[br]一萬五千所學校的方法

0:07:29.180,0:07:30.618
因此我們開始尋找原因

0:07:30.618,0:07:34.023
如果這些辦法有效[br]為什麼不擴展得更廣呢？

0:07:34.572,0:07:37.807
原因是當一個典型的[br]非政府機構採取措施時

0:07:37.831,0:07:40.244
他們帶來的不只是他們的專業知識

0:07:40.268,0:07:42.783
更還有額外的資源

0:07:42.807,0:07:44.564
他們可能帶來財力

0:07:44.588,0:07:45.909
可能是人力

0:07:45.933,0:07:47.627
也可能是科技技術

0:07:47.651,0:07:52.040
在他們實施改革的 [br]50 或 100 間學校裡

0:07:52.064,0:07:54.924
那些額外資源確實帶來了效果

0:07:55.476,0:07:58.008
但試想一下，如果這些組織的領導

0:07:58.032,0:08:00.787
對學校教育部門的領導說：

0:08:00.811,0:08:04.076
「我們把這些方法實施在[br]一萬五千所學校上吧！」

0:08:04.100,0:08:07.553
他要從哪裡去找那麼豐厚的一筆財力

0:08:07.577,0:08:10.281
去把資源供應給一萬五千所學校

0:08:10.305,0:08:12.067
他沒有這麼多的資金

0:08:12.091,0:08:13.688
也沒有這麼多的資源

0:08:13.712,0:08:16.063
所以，這些創新和改革[br]都沒有得到大規模地拓展

0:08:16.938,0:08:20.341
在這項目的最開始我們就明確了一點

0:08:20.365,0:08:23.011
「不管我們做什麼，[br]都一定要能大規模化的普及，

0:08:23.035,0:08:26.322
要能夠被實施於[br]多達一萬五千所學校。」

0:08:26.346,0:08:30.138
所以，它要在州政府現有的預算

0:08:30.162,0:08:32.693
和資源以內得以實施

0:08:33.552,0:08:35.427
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

0:08:35.451,0:08:36.840
（笑聲）

0:08:36.864,0:08:39.020
我想那時是我的團隊

0:08:39.044,0:08:40.888
最討厭我的時候

0:08:40.912,0:08:46.090
我們花了很多時間在辦公室、咖啡廳

0:08:46.114,0:08:47.409
有時甚至在酒吧

0:08:47.433,0:08:49.096
想破了腦袋然後說：

0:08:49.120,0:08:52.386
「方法到底在哪裡，[br]我們如何才能解決這個問題？」

0:08:52.410,0:08:56.190
最後，我認為我們確實想出了[br]很多問題的解決方法

0:08:56.214,0:08:58.087
舉一個例子

0:08:58.111,0:09:00.053
在討論有效的學習方法時

0:09:00.077,0:09:03.362
我們常說通過實踐來學習非常有效

0:09:03.386,0:09:05.654
孩子們不應對課本上的知識死記硬背

0:09:05.678,0:09:07.267
他們需要動手

0:09:07.291,0:09:09.290
因為這是一個更有效的學習途徑

0:09:09.314,0:09:11.612
這個意思基本上就是[br]給學生一些小東西

0:09:11.636,0:09:15.058
比如珠子、學習桿、算盤等

0:09:15.082,0:09:17.536
但我們沒有預算能夠將這些提供給

0:09:17.560,0:09:20.175
一萬五千所學校，兩百萬個孩子

0:09:20.199,0:09:21.902
我們需要其他方法

0:09:22.446,0:09:23.992
但我們想不出來

0:09:24.368,0:09:27.197
有一天，我們團隊中的一員[br]來到一所學校

0:09:27.221,0:09:31.587
然後看到了一個老師[br]從外面的公園撿起棍子和石頭

0:09:31.611,0:09:33.432
然後帶進教室

0:09:33.456,0:09:34.968
分發給學生們

0:09:35.726,0:09:38.633
那是讓我們期待已久的喜悅時刻

0:09:39.617,0:09:42.500
所以從此之後[br]在哈里亞納邦的教科書裡

0:09:42.524,0:09:45.266
在每個概念之後[br]我們都有一個小方塊

0:09:45.290,0:09:47.678
寫著對老師的指示：

0:09:47.702,0:09:51.858
「為了教好這個概念，[br]可以做以下活動：

0:09:51.882,0:09:54.969
並且為了做這些活動，

0:09:54.993,0:09:58.172
這是你能從所在的環境中[br]直接獲取的東西

0:09:58.196,0:10:01.217
不論是在外邊的花園還是課室裡面的

0:10:01.241,0:10:03.686
都可以讓一些東西[br]成為孩子們的教學輔助工具。」

0:10:04.194,0:10:06.640
之後我們看到了[br]哈里亞納邦各處的老師們

0:10:06.664,0:10:09.914
利用了很多有創意的東西[br]給孩子們教學

0:10:10.617,0:10:14.202
在這方式下，不論我們設計什麼方案

0:10:14.226,0:10:16.304
我們都能真正立刻在

0:10:16.328,0:10:19.132
一萬五千所學校執行

0:10:20.304,0:10:22.490
這促使我走到了最後一點

0:10:22.514,0:10:25.787
我們如何將解決方案[br]傳遞給一萬五千所學校

0:10:25.811,0:10:27.568
以及十萬位老師

0:10:28.357,0:10:30.379
相關部門曾經有一個

0:10:30.403,0:10:31.677
很有趣的程序

0:10:31.701,0:10:34.402
我喜歡把它叫做「希望之鏈」

0:10:36.240,0:10:38.600
他們會從總部寫出一封信

0:10:38.624,0:10:40.249
然後寄信到下一個階層

0:10:40.273,0:10:41.756
也就是地區辦公室

0:10:42.186,0:10:44.843
他們會希望每個地區辦公室中

0:10:44.867,0:10:48.842
有一名官員會收到信[br]會打開和閱讀它

0:10:48.866,0:10:50.960
然後轉交給下一個階層

0:10:50.984,0:10:52.991
也就是部門辦公室

0:10:53.015,0:10:56.780
然後你會希望部門辦公室的某個人

0:10:56.804,0:10:58.287
會收到信

0:10:58.311,0:11:02.330
打開，閱讀和轉交給[br]一萬五千所學校的校長

0:11:02.354,0:11:05.013
最後會希望各位校長們

0:11:05.037,0:11:07.684
收到並且理解信的內容

0:11:07.708,0:11:09.638
開始把它實現

0:11:09.662,0:11:11.309
這聽起來有點荒繆

0:11:12.684,0:11:15.145
現在，我們知道科技成了答案

0:11:15.169,0:11:17.310
但我們也知道大多數學校沒有

0:11:17.334,0:11:19.411
電腦或電子郵件

0:11:20.497,0:11:23.580
但是，老師都擁有手機

0:11:23.604,0:11:28.283
他們時常在發簡訊[br]在臉書或者 WhatsApp 上

0:11:28.650,0:11:30.895
所以現在的情況是

0:11:30.919,0:11:35.539
所有校長和老師們被分到了[br]幾百個 WhatsApp 群組裡

0:11:35.563,0:11:38.385
一旦有什麼事需要溝通

0:11:38.409,0:11:40.830
他們只要公佈在 WhatsApp 群組上

0:11:41.486,0:11:43.687
它會像野火般擴散

0:11:43.711,0:11:46.704
你能夠立刻看到有誰收到了信息

0:11:46.728,0:11:48.018
誰已經查閱了

0:11:48.042,0:11:51.902
老師們也可以及時提問[br]以求更清晰的解釋

0:11:51.926,0:11:53.167
有趣的是

0:11:53.191,0:11:56.549
不只是總部的人會回答這些問題

0:11:56.573,0:11:59.462
其他老師從州裡一個完全不同的地方

0:11:59.486,0:12:01.879
也可以站出來回答問題

0:12:01.903,0:12:04.583
每個人成為了彼此的同伴

0:12:04.607,0:12:06.401
然後所有的事情得到實施

0:12:07.784,0:12:10.067
此時，當你走到哈里亞納邦的學校

0:12:10.091,0:12:11.678
情況變得不同了

0:12:11.702,0:12:14.132
老師們回到了教室

0:12:14.156,0:12:15.460
他們在教書

0:12:15.484,0:12:17.342
而且常使用了創新的技巧

0:12:17.740,0:12:20.842
當督學勘查教室

0:12:20.866,0:12:24.733
他們不只檢查廁所的建設

0:12:24.757,0:12:27.100
還檢查了教學品質

0:12:28.092,0:12:31.208
每個季度一次，州內的全體學生

0:12:31.232,0:12:33.397
都會得到學習成果的評量

0:12:33.421,0:12:36.279
做得好的學校會得到讚賞

0:12:36.303,0:12:38.772
而沒發揮好的學校

0:12:38.796,0:12:41.201
會覺得自己難以交代

0:12:41.568,0:12:43.647
當然，他們也會得到外加的幫助

0:12:43.671,0:12:45.607
以在將來做得更好

0:12:47.232,0:12:48.856
在教育的領域裡

0:12:48.880,0:12:51.247
快速看到成果是很困難的

0:12:51.630,0:12:54.605
當人們提及系統性大規模的改變時

0:12:54.629,0:12:58.208
他們所討論的都是長達[br]7 年或 10 年的時間

0:12:58.232,0:12:59.497
但在哈里亞納邦

0:13:00.153,0:13:04.105
在過去一年裡，有三個獨立的研究

0:13:04.129,0:13:06.708
測量了學生學習成果

0:13:06.732,0:13:09.039
全部都指出了根本性的、獨特的改變

0:13:09.063,0:13:11.153
正在發生在哈里亞納邦

0:13:11.622,0:13:14.630
孩子們的學習水平不但已經停止下滑

0:13:14.654,0:13:16.457
而且正在開始往上攀升

0:13:16.481,0:13:19.691
哈里亞納邦是全國少數

0:13:19.715,0:13:21.294
顯示出進步的州之一

0:13:21.318,0:13:25.021
並且被確認是進步速度最快的那一個

0:13:26.005,0:13:27.373
這些都只是早期的跡象

0:13:27.397,0:13:28.591
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

0:13:28.615,0:13:31.106
但這給予了我們對將來的希望

0:13:32.859,0:13:34.422
我最近去了一所學校

0:13:34.446,0:13:36.389
當我要離去時

0:13:36.413,0:13:37.564
我遇見了一位女士

0:13:37.588,0:13:38.739
她的名字叫帕法提

0:13:38.763,0:13:40.201
她是一個孩子的母親

0:13:40.225,0:13:41.496
她在笑著

0:13:41.828,0:13:44.737
我問：「妳為甚麼這麼開心，[br]發生了什麼事？」

0:13:44.761,0:13:47.507
她說：「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，

0:13:47.531,0:13:50.618
但我知道的是我的孩子們在學習，

0:13:50.642,0:13:52.093
他們很快樂，

0:13:52.117,0:13:56.542
所以現在，我停止了[br]尋找及送他們去私立學校的念頭。」

0:13:57.523,0:13:59.523
現在回到我在最初所提出的問題：

0:13:59.547,0:14:01.421
政府系統能否被成功改革？

0:14:02.163,0:14:03.663
我百分百相信可以。

0:14:03.687,0:14:05.781
我相信如果你給他們[br]正確的方法和工具，

0:14:05.805,0:14:07.288
他們可以把山都轉移了

0:14:07.735,0:14:08.886
謝謝

0:14:08.910,0:14:15.025
（鼓掌聲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