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00:00:00,640 --> 00:00:02,136
二十年前，

2
00:00:02,136 --> 00:00:05,086
当我是一名律师，
一名人权律师的时候，

3
00:00:05,086 --> 00:00:08,115
在伦敦一家公司全职工作，

4
00:00:08,115 --> 00:00:11,616
最高法院依然
在这栋大楼里召开，

5
00:00:11,616 --> 00:00:15,126
有人可能说是历史的巧合。

6
00:00:16,840 --> 00:00:17,910
我遇到一位年轻人，

7
00:00:17,910 --> 00:00:21,939
刚刚辞去他在英国外交部的工作。

8
00:00:21,939 --> 00:00:24,256
当我问他，“你为什么要辞职？”

9
00:00:24,256 --> 00:00:26,040
他跟我说了这个故事。

10
00:00:26,520 --> 00:00:29,266
一天早晨，他去找他的老板说，

11
00:00:29,266 --> 00:00:33,360
“让我们为中国的人权问题
做点事情吧。”

12
00:00:34,200 --> 00:00:36,140
他老板回答，

13
00:00:36,140 --> 00:00:38,966
“我们不能对中国侵犯人权问题
做任何事情，

14
00:00:38,966 --> 00:00:41,520
因为我们跟中国有贸易往来。”

15
00:00:42,170 --> 00:00:45,336
所以我的这位朋友
就夹着尾巴离开了。

16
00:00:45,336 --> 00:00:48,440
半年之后，他再去找他的老板，

17
00:00:49,240 --> 00:00:50,780
他对老板说，

18
00:00:50,780 --> 00:00:54,180
让我们为缅甸的人权问题
做点事情吧，

19
00:00:54,180 --> 00:00:55,900
缅甸当时被叫做(Burma)这个名字。”

20
00:00:56,400 --> 00:00:58,500
他的老板又一次停住，

21
00:00:58,500 --> 00:01:02,530
说，“哦，我们不能对缅甸人权问题
做任何事情，

22
00:01:02,530 --> 00:01:06,250
因为我们跟他们没有贸易关系。”

23
00:01:06,250 --> 00:01:07,910
（笑声）

24
00:01:07,910 --> 00:01:09,986
就是那一刻，他知道自己该辞职了。

25
00:01:09,986 --> 00:01:12,790
这不仅仅是政府的虚伪促使了他，

26
00:01:13,160 --> 00:01:17,710
而是他的政府不愿意与其他任何政府
在密切的商讨中

27
00:01:17,710 --> 00:01:20,906
出现意见不合，产生争执，

28
00:01:20,906 --> 00:01:24,680
因此同时，无辜的人受到伤害。

29
00:01:25,600 --> 00:01:28,100
我们一直被告知，

30
00:01:28,100 --> 00:01:30,240
说冲突是不好的，

31
00:01:30,920 --> 00:01:32,960
妥协是好的；

32
00:01:33,640 --> 00:01:35,346
冲突是不好的，

33
00:01:35,346 --> 00:01:37,440
但是共识是好的；

34
00:01:38,120 --> 00:01:40,376
冲突是不好的，

35
00:01:40,376 --> 00:01:42,920
合作是好的。

36
00:01:44,040 --> 00:01:45,376
但是在我看来，

37
00:01:45,376 --> 00:01:47,756
这对整个世界太一概而论了。

38
00:01:47,760 --> 00:01:49,630
我们并不能知道

39
00:01:49,630 --> 00:01:51,766
冲突是不是不好的，

40
00:01:51,766 --> 00:01:54,616
除非我们知道我们在与谁斗争，

41
00:01:54,616 --> 00:01:56,736
为什么他们要斗争，

42
00:01:56,740 --> 00:01:58,636
和他们怎么斗争的？

43
00:01:58,636 --> 00:02:02,116
如果妥协会伤害到
不在谈判桌上的人，

44
00:02:02,120 --> 00:02:04,800
那它就会彻底的腐败，

45
00:02:05,350 --> 00:02:08,055
那些脆弱的人们，
被剥夺选择权的人们，

46
00:02:08,055 --> 00:02:11,320
那些我们有义务要保护的人们。

47
00:02:12,480 --> 00:02:18,446
现在你可能对这个律师
说着冲突的好处

48
00:02:18,446 --> 00:02:20,802
和妥协的坏处有怀疑。

49
00:02:20,802 --> 00:02:23,286
但是，我确实是一名合格的调解人，

50
00:02:23,286 --> 00:02:27,080
这些天，我花时间来做
关于道德的免费演讲。

51
00:02:27,080 --> 00:02:31,290
因此，我的银行经理提醒我，
我的经济状况在下滑。

52
00:02:32,280 --> 00:02:35,366
但是如果你同意我的提议，

53
00:02:35,366 --> 00:02:38,526
那它不仅仅可以改变
我们个人生活的方式，

54
00:02:38,526 --> 00:02:41,380
这一点我想暂时留在一边，

55
00:02:41,600 --> 00:02:48,106
它还将改变我们对公共卫生和环境的
主要问题的思考方式。

56
00:02:49,440 --> 00:02:50,780
让我来解释一下，

57
00:02:52,360 --> 00:02:54,710
美国的每一位中学生，

58
00:02:54,710 --> 00:02:57,486
包括我那12岁的女儿，

59
00:02:57,486 --> 00:03:00,406
知道政府有三个分支，

60
00:03:01,260 --> 00:03:04,868
立法机关，行政机关和
司法机关。

61
00:03:05,840 --> 00:03:07,316
詹姆斯·麦迪逊写过，

62
00:03:07,316 --> 00:03:10,740
“如果在我们的宪法中，
或者其他任何自由的宪法里，

63
00:03:10,740 --> 00:03:14,990
有一条最受尊敬的原则的话，

64
00:03:14,990 --> 00:03:17,006
比其他任何一项原则都重要的，

65
00:03:17,006 --> 00:03:17,730
那就是

66
00:03:17,730 --> 00:03:23,240
把立法、行政和司法分开的原则。”

67
00:03:24,080 --> 00:03:27,300
现在，制宪者不仅仅是关心

68
00:03:27,300 --> 00:03:31,440
权利的集中和执行。

69
00:03:31,440 --> 00:03:35,480
他们也理解影响力所带来的风险。

70
00:03:36,440 --> 00:03:41,510
法官不能决定法律是否符合宪法，

71
00:03:41,510 --> 00:03:45,310
如果他们参与制定这些法律的话。

72
00:03:45,310 --> 00:03:49,270
也不可以为其他政府部门负责，

73
00:03:49,270 --> 00:03:51,306
如果之间有合作关系，

74
00:03:51,306 --> 00:03:54,440
或者是跟他们产生密切关系的话。

75
00:03:55,480 --> 00:03:59,350
宪法是，用一位著名的学者的话说，

76
00:03:59,350 --> 00:04:01,640
“引发斗争的请柬。”

77
00:04:02,240 --> 00:04:04,854
这些政府分支，真正互相制衡时，

78
00:04:05,256 --> 00:04:09,440
我们才是被服务的人。

79
00:04:11,280 --> 00:04:14,906
现在，我们了解了斗争的重要性，

80
00:04:14,906 --> 00:04:17,770
不仅仅是在政府各分支之间的

81
00:04:17,770 --> 00:04:20,150
公共事务上，

82
00:04:20,150 --> 00:04:23,520
我们也知道在私营部门之间，

83
00:04:23,520 --> 00:04:26,160
斗争也很重要。

84
00:04:27,360 --> 00:04:32,016
让我们想象一下，
两个美国的航空公司联合起来，

85
00:04:32,016 --> 00:04:38,956
同意不把经济舱的票价
降到250美金以下。

86
00:04:39,600 --> 00:04:43,440
这是合作，有人会说是勾结，

87
00:04:43,440 --> 00:04:44,856
不是竞争，

88
00:04:44,856 --> 00:04:47,650
我们是受害人。

89
00:04:47,650 --> 00:04:50,010
因为我们要为此付更多的钱来买票。

90
00:04:50,840 --> 00:04:53,090
想象一下类似的情况，
两家航空公司协议说，

91
00:04:53,090 --> 00:04:58,100
“航空公司A要飞
洛杉矶到芝加哥的航线，”

92
00:04:58,100 --> 00:05:01,366
航空公司B说，
“那我们飞芝加哥到华盛顿的航线，

93
00:05:01,366 --> 00:05:02,906
所以我们就不用竞争了。”

94
00:05:02,906 --> 00:05:07,440
再说一次，这是合作或者勾结，
而不是竞争，

95
00:05:07,440 --> 00:05:10,200
我们是受害人。

96
00:05:11,880 --> 00:05:21,186
当谈到政府分支之间的关系时，
我们理解斗争的重要性，

97
00:05:22,670 --> 00:05:24,366
这是公共部门方面。

98
00:05:24,800 --> 00:05:32,016
同样地，当谈到企业之间关系的时，
我们也理解冲突的重要性，

99
00:05:32,600 --> 00:05:34,220
这是私营部门方面。

100
00:05:34,220 --> 00:05:36,770
但是被我们忽视的是

101
00:05:36,770 --> 00:05:41,280
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之间的关系。

102
00:05:41,280 --> 00:05:45,000
全世界的政府与各个行业的公司
进行合作，

103
00:05:45,000 --> 00:05:48,780
来解决公共卫生和环境问题，

104
00:05:48,780 --> 00:05:54,666
常常，合作的对象正是那些制造了
或加剧了问题的公司,

105
00:05:54,666 --> 00:05:57,680
这些问题正是政府想要解决的难题。

106
00:05:59,080 --> 00:06:01,120
我们被告知说，

107
00:06:01,120 --> 00:06:04,360
这种关系是互赢的关系。

108
00:06:05,360 --> 00:06:08,520
但是如果其中一方输掉了呢？

109
00:06:10,280 --> 00:06:12,600
我来给你们举几个例子：

110
00:06:13,840 --> 00:06:17,406
联合国机构打算要解决
一个严重的问题，

111
00:06:17,406 --> 00:06:20,960
即在印度乡村地区
学校里的卫生问题。

112
00:06:22,200 --> 00:06:26,220
他们这么做不仅仅是要
与国家和当地的政府部门合作，

113
00:06:26,220 --> 00:06:28,786
也要与一家电视公司

114
00:06:28,786 --> 00:06:32,960
和一家跨国企业汽水饮料公司合作。

115
00:06:33,640 --> 00:06:36,740
为了换取不到一百万美金的利润，

116
00:06:36,740 --> 00:06:41,100
这家公司得到了持续一个月的促销机会，

117
00:06:41,100 --> 00:06:43,466
包括十二小时的电视募捐，

118
00:06:43,466 --> 00:06:46,790
全部都用着这个公司的标志和
颜色搭配。

119
00:06:48,040 --> 00:06:49,560
这是安排好的协议。

120
00:06:50,160 --> 00:06:52,970
从公司的角度出发，

121
00:06:52,970 --> 00:06:55,026
这可以理解。

122
00:06:55,026 --> 00:06:57,393
这提高企业声誉，

123
00:06:57,560 --> 00:07:00,080
还使形成了产品忠诚度。

124
00:07:01,360 --> 00:07:03,026
但是依我来看，

125
00:07:03,026 --> 00:07:06,746
对于一家跨政府机构来说，
这里面有很严重的问题。

126
00:07:06,746 --> 00:07:10,880
这个机构旨在发展可持续生存，

127
00:07:11,880 --> 00:07:14,970
通过提高大家对甜味饮料的消费，

128
00:07:14,970 --> 00:07:19,300
由当地紧缺的水资源供应，
由塑料瓶灌起来的，

129
00:07:19,300 --> 00:07:22,426
在这样一个已经被肥胖问题
困扰的国家，

130
00:07:22,426 --> 00:07:25,790
从公共卫生角度来看，
这不是个可持续战略，

131
00:07:25,790 --> 00:07:28,776
而从环保角度来看，也是不对的。

132
00:07:28,776 --> 00:07:32,050
为了解决一个公共卫生问题，

133
00:07:32,050 --> 00:07:35,230
这个机构就为另一个问题
播下了种子。

134
00:07:37,480 --> 00:07:42,167
我在为一本有关政府和企业之间关系
的书做研究，

135
00:07:42,167 --> 00:07:46,997
这只是我发现的许多问题之一。

136
00:07:46,997 --> 00:07:52,210
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提案，
有关伦敦和整个英国的公园，

137
00:07:52,210 --> 00:07:55,260
他们涉及到同一家公司，
提倡大家锻炼，

138
00:07:55,560 --> 00:08:00,210
其实是英国政府在与
企业的合作关系中

139
00:08:00,210 --> 00:08:02,656
自愿提供了保证，

140
00:08:02,656 --> 00:08:05,350
而不是监管企业。

141
00:08:05,350 --> 00:08:11,106
这种合作和配合关系已经
在公共卫生问题中变成了一种模式，

142
00:08:11,106 --> 00:08:15,130
再说一次，从企业角度来看，
这是合理的。

143
00:08:15,130 --> 00:08:18,750
这允许他们设计出
一种公共卫生问题的解决方法。

144
00:08:18,750 --> 00:08:20,886
这种方法对他们威胁最少，

145
00:08:20,886 --> 00:08:23,790
却对他们的商业利益有最大帮助。

146
00:08:23,790 --> 00:08:26,416
所以，肥胖变成了一个

147
00:08:26,416 --> 00:08:30,670
由个人决定影响的问题，

148
00:08:30,670 --> 00:08:32,769
受到个人行为影响的问题，

149
00:08:32,769 --> 00:08:36,046
个人的责任感和
个人缺少锻炼而导致的问题。

150
00:08:36,046 --> 00:08:39,160
照这样看来，这完全不会是个

151
00:08:39,160 --> 00:08:43,115
牵涉到跨国食品企业链的问题。

152
00:08:43,120 --> 00:08:44,976
再说一次，我并不责备企业。

153
00:08:44,976 --> 00:08:48,240
企业天生要扩大影响力，

154
00:08:48,240 --> 00:08:50,800
来提升他们广告利益。

155
00:08:51,560 --> 00:08:55,846
但是政府有责任来制定对策，

156
00:08:56,920 --> 00:08:58,776
来保护我们，

157
00:08:58,776 --> 00:09:01,440
和公共利益。

158
00:09:02,160 --> 00:09:05,720
政府犯的错误，

159
00:09:06,480 --> 00:09:08,960
当他们用这种方式

160
00:09:08,960 --> 00:09:10,486
与企业合作时，

161
00:09:11,246 --> 00:09:13,776
是他们混淆了了公共利益

162
00:09:14,610 --> 00:09:16,400
和共同点。

163
00:09:17,080 --> 00:09:19,800
当你与企业合作的时候，

164
00:09:19,800 --> 00:09:24,806
你有必要把那些企业可能不同意的
会促进公共利益的事

165
00:09:24,806 --> 00:09:26,296
丢在一边。

166
00:09:26,300 --> 00:09:29,080
企业不会同意加强监管，

167
00:09:29,080 --> 00:09:33,270
除非他们认为这样能让他们
避开更多的监管，

168
00:09:33,270 --> 00:09:36,820
或者是可以淘汰掉市场上的
一些竞争者。

169
00:09:37,470 --> 00:09:40,306
公司也不会同意来做一些
特定的事情，

170
00:09:40,306 --> 00:09:43,230
比如说提高他们不健康产品的价格，

171
00:09:43,230 --> 00:09:44,860
因为那样会破坏

172
00:09:44,860 --> 00:09:46,640
我们已经建立的竞争法。

173
00:09:48,560 --> 00:09:51,580
所以我们的政府不应该

174
00:09:51,580 --> 00:09:54,306
把公共利益和共同点混在一起，

175
00:09:54,306 --> 00:09:59,520
尤其是当共同点意味着
与企业达成一致时。

176
00:10:00,520 --> 00:10:02,286
我想再给你们举个例子，

177
00:10:02,286 --> 00:10:04,340
从高利润公司

178
00:10:04,340 --> 00:10:06,986
到一些底层的东西，

179
00:10:06,986 --> 00:10:10,210
从字面上和比喻上说都对：

180
00:10:10,210 --> 00:10:12,800
天然气的水力压裂。

181
00:10:13,320 --> 00:10:16,960
想象一下如果你买了一块地，

182
00:10:16,960 --> 00:10:19,346
不知道这块地的开采权
已经被出售了。

183
00:10:19,346 --> 00:10:21,620
这是发生在水力压裂爆发之前。

184
00:10:22,360 --> 00:10:25,082
你在那块地上建了你梦想的房子，

185
00:10:25,400 --> 00:10:27,066
不久之后，

186
00:10:27,066 --> 00:10:32,440
你发现一家石油公司正在你的地上
建一个井场。

187
00:10:33,040 --> 00:10:36,440
这是Hallowich一家遇到的困境。

188
00:10:37,200 --> 00:10:39,940
在很短的时间内，

189
00:10:39,940 --> 00:10:43,250
他们开始抱怨头痛，

190
00:10:43,250 --> 00:10:46,566
嗓子痛、眼睛痒，

191
00:10:46,566 --> 00:10:49,376
此外还有噪音的干扰、震动，

192
00:10:49,376 --> 00:10:52,480
和燃烧天然气时发出的强光。

193
00:10:52,480 --> 00:10:55,330
他们开始直言不讳的抱怨，

194
00:10:55,960 --> 00:10:57,320
然后他们就沉默了。

195
00:10:57,940 --> 00:11:01,726
多亏了匹兹堡邮报和另外一个报纸，
这张图片就是出现在匹兹堡邮报，

196
00:11:01,726 --> 00:11:04,556
我们发现了他们为啥沉默。

197
00:11:04,560 --> 00:11:08,240
报社去法院问，
“Hallowiches一家人怎么了？”

198
00:11:08,240 --> 00:11:11,570
结果发现Hallowiches一家人跟
石油开采公司，

199
00:11:11,570 --> 00:11:15,550
签了一个保密协议，
“要么接受、要么放弃”的协议。

200
00:11:15,550 --> 00:11:16,896
石油公司说，

201
00:11:16,896 --> 00:11:19,296
你们可以接受一笔六位数的款项，

202
00:11:19,300 --> 00:11:21,440
然后搬到别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，

203
00:11:21,440 --> 00:11:22,746
但是反过来，

204
00:11:22,746 --> 00:11:26,550
你们必须保证不透露
你与我们公司之间的事情，

205
00:11:26,550 --> 00:11:29,266
对水力压裂进行保密。

206
00:11:29,266 --> 00:11:33,120
对此产生的健康危害进行保密，

207
00:11:33,580 --> 00:11:36,600
这种健康问题
可能会在体检中检查出来。

208
00:11:37,720 --> 00:11:40,380
我不是谴责Hallowiches一家人接受

209
00:11:40,380 --> 00:11:43,260
这个“要么接受要么放弃”的协议，

210
00:11:43,260 --> 00:11:45,616
然后开始他们的新生活。

211
00:11:45,616 --> 00:11:46,992
而且我们能理解

212
00:11:46,992 --> 00:11:49,856
为什么公司希望达成一个静默协议。

213
00:11:49,860 --> 00:11:53,600
我想指出的是立法和监管系统，

214
00:11:53,600 --> 00:11:56,130
允许这样一系统“静默”协议的存在，

215
00:11:56,130 --> 00:11:58,106
就跟这个一样，

216
00:11:58,106 --> 00:12:01,420
用来让人们对此避而不谈，

217
00:12:01,420 --> 00:12:05,266
并对公共卫生专家和
流行病专家们封锁了数据。

218
00:12:05,266 --> 00:12:06,706
这个系统的监管者，

219
00:12:06,880 --> 00:12:11,166
甚至在一次污染事件中，
避免开出违规通知。

220
00:12:11,440 --> 00:12:13,626
如果土地所有人和石油公司

221
00:12:13,626 --> 00:12:15,206
同意一致的话。

222
00:12:15,206 --> 00:12:19,136
这个体系不仅仅是从公共卫生的
角度来看是不好的，

223
00:12:19,140 --> 00:12:22,430
它对当地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种危害，

224
00:12:22,430 --> 00:12:24,680
而这些家庭还是全然不知。

225
00:12:27,200 --> 00:12:31,680
现在我已经给了你们两个例子，
他们不仅仅是独立的案例。

226
00:12:31,680 --> 00:12:34,246
他们是这些系统性问题中的案例。

227
00:12:34,246 --> 00:12:36,590
我可以再分享一些反例，

228
00:12:36,590 --> 00:12:38,640
例如，

229
00:12:38,640 --> 00:12:42,720
政府人员起诉药品公司，

230
00:12:42,720 --> 00:12:44,416
因为药片公司掩盖了

231
00:12:44,416 --> 00:12:50,950
抗抑郁药物提高了
青少年自杀倾向的事实。

232
00:12:50,950 --> 00:12:54,946
我能告诉你关于监管部门
跟踪调查食品公司，

233
00:12:54,946 --> 00:12:58,746
因为食品公司夸大了
酸奶对健康的好处。

234
00:12:58,746 --> 00:13:01,640
我能告诉你，

235
00:13:01,640 --> 00:13:06,370
立法机构不管对双方的重金游说

236
00:13:06,370 --> 00:13:10,400
去推动环境保护。

237
00:13:11,160 --> 00:13:12,956
这些都是独立的案例。

238
00:13:12,956 --> 00:13:17,070
但他们是黑暗中的一点光明的信号，

239
00:13:17,070 --> 00:13:20,800
他们能为我们指明道路。

240
00:13:22,000 --> 00:13:26,280
我开始就建议，有时，
我们需要一些斗争，

241
00:13:27,480 --> 00:13:31,256
政府应该参与斗争，

242
00:13:31,256 --> 00:13:36,840
同时与企业发生直接冲突。

243
00:13:37,960 --> 00:13:42,170
这不是因为政府天生的就是好人，

244
00:13:42,170 --> 00:13:44,546
企业天生就是恶魔。

245
00:13:44,546 --> 00:13:48,520
双方都有可能是好或是坏。

246
00:13:49,440 --> 00:13:54,160
但是，可以理解，
公司会为促进他们的商业利润行动。

247
00:13:55,080 --> 00:14:01,100
他们这样做要么有时会破坏，
要么会促进共同利益。

248
00:14:01,100 --> 00:14:04,716
但是，是政府的责任

249
00:14:04,716 --> 00:14:08,352
来保护或者促进公共利益。

250
00:14:08,640 --> 00:14:11,050
我们应该坚持

251
00:14:11,050 --> 00:14:13,520
政府应该为此做斗争。

252
00:14:14,800 --> 00:14:17,200
因为政府

253
00:14:17,200 --> 00:14:20,010
是公共卫生的守护人；

254
00:14:21,920 --> 00:14:25,336
政府是环境的守护人。

255
00:14:26,610 --> 00:14:35,080
政府是我们公共利益最本质部分的
守护人。

256
00:14:35,680 --> 00:14:36,896
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