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:00:14.241,0:00:15.941
你是否想過，

0:00:15.941,0:00:19.231
我們對移民和難民的恐懼

0:00:19.231,0:00:21.401
究竟是根據事實，

0:00:21.401,0:00:24.281
還是受媒體操弄而產生的？

0:00:24.461,0:00:27.491
且讓我談談我對

0:00:27.491,0:00:30.521
媒體、移民和恐懼的經驗。

0:00:30.969,0:00:33.369
在我十來歲時，父母決定搬家，

0:00:33.369,0:00:35.050
我不是很喜歡。

0:00:35.050,0:00:39.050
我變得退縮，只待在家裡看書。

0:00:39.872,0:00:43.292
父母很擔心，便鼓勵我去面試一個

0:00:43.292,0:00:45.792
電台主持人的工作。

0:00:46.788,0:00:51.618
我去了，也錄取了，但爸媽很後悔，

0:00:51.618,0:00:54.352
因為我的嘴巴停不下來了。

0:00:54.352,0:00:56.072
（笑）

0:00:56.072,0:01:00.281
18歲就在空中主持直播

0:01:00.281,0:01:02.011
是一件很嚇人的事。

0:01:02.011,0:01:06.101
我不得不在眾人關注之下犯錯，

0:01:06.871,0:01:10.711
但這也塑造了我的人格，很讓人高興。

0:01:10.711,0:01:14.261
我也交了畢生好友，學到許多。

0:01:14.893,0:01:18.893
我的編輯，教導我正直的重要，

0:01:18.893,0:01:22.893
不單是作為記者，[br]而是作為完整的人。

0:01:23.950,0:01:26.890
我喜歡當電台記者。

0:01:27.768,0:01:33.338
五年後，在一個美麗的四月天，

0:01:34.145,0:01:39.185
一聲狙擊槍響迅速迎來槍林彈雨，

0:01:39.690,0:01:43.510
很快地又變成砲火連天。

0:01:43.997,0:01:48.257
才短短幾天，人們就無法進出塞拉耶佛。

0:01:48.989,0:01:54.499
這場圍攻持續了1425天，

0:01:54.499,0:01:59.322
是現代戰史中歷時最久的一次。

0:02:00.633,0:02:07.002
戰爭中，喪生的塞拉耶佛同胞

0:02:07.002,0:02:09.692
有11,541名。

0:02:10.872,0:02:12.622
對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者來說，

0:02:12.622,0:02:16.022
我的生命毫無價值，

0:02:16.022,0:02:18.992
他們從山頭攻擊塞城。

0:02:19.860,0:02:23.860
對他們而言，我是假想的威脅，

0:02:25.281,0:02:31.781
為了那瘋狂的民族主義，他們也決定

0:02:32.872,0:02:36.872
我和我的城市

0:02:36.872,0:02:39.532
都不該繼續存在。

0:02:40.235,0:02:44.505
我很難跟你們形容

0:02:44.505,0:02:48.429
圍城時的恐懼－

0:02:50.189,0:02:54.259
時時面對狙擊槍和砲火的攻擊，

0:02:54.259,0:02:58.259
沒食物、沒水、沒電，

0:02:58.259,0:03:02.509
圍城的每一天，和一同上過課、

0:03:03.054,0:03:07.054
一同工作過、深愛過的人比起來，

0:03:07.640,0:03:11.640
我越來越不像人了。

0:03:13.093,0:03:17.093
我感受到的恐懼非比尋常，

0:03:17.093,0:03:19.903
因為那裡沒有安全的地方。

0:03:19.903,0:03:24.163
所以，當你不擔心自己時

0:03:24.163,0:03:28.764
你替朋友和家人操心。

0:03:30.508,0:03:34.658
在波斯尼亞，數十萬人死於這場戰役

0:03:34.659,0:03:41.269
許多人受傷、被強暴和折磨，

0:03:42.639,0:03:49.497
國家有一半的人被驅逐或流離失所。

0:03:52.100,0:03:55.280
開戰後不久，

0:03:55.280,0:03:57.450
由於我是記者、會說英語，

0:03:57.450,0:04:02.280
便成為國際戰地記者的一員。

0:04:02.280,0:04:06.360
我當時真的相信，只要報導這場戰爭，

0:04:06.360,0:04:08.791
就能終止18個月以來的

0:04:09.769,0:04:12.519
地獄般的混亂。

0:04:12.519,0:04:15.999
他們幫助我逃離被圍攻的塞拉耶佛，

0:04:15.999,0:04:18.779
於是我來到了倫敦。

0:04:19.812,0:04:22.012
那時，我是個難民，

0:04:23.712,0:04:26.272
我熬過了一切。

0:04:26.907,0:04:32.257
但我整個人生和自我認同都被剝奪了

0:04:32.758,0:04:36.758
慢慢地，我重建新的生活，步入正軌。

0:04:37.663,0:04:43.613
即便在倫敦這多元的大都市，

0:04:43.613,0:04:46.887
人們都說我看起來不像難民，

0:04:46.887,0:04:49.047
他們人真好。

0:04:49.612,0:04:53.881
然後我會禮貌地問他們，[br]“難民應該長什麼樣子？”

0:04:53.881,0:04:58.551
他們就有些尷尬地回答“不知道”。

0:04:59.362,0:05:02.552
難民應該長什麼樣子？

0:05:02.888,0:05:06.528
真有“難民長相”這回事嗎？

0:05:07.716,0:05:10.488
若你親自接觸過難民或移民，

0:05:10.488,0:05:13.739
經驗會形成你的看法。

0:05:13.739,0:05:17.039
它可以是正面的，也可能是負面的。

0:05:17.039,0:05:20.738
是的，並非所有難、移民都是善良的，

0:05:20.738,0:05:23.998
這不是模範選拔。

0:05:23.998,0:05:30.538
然而，如果你從未接觸過難、移民，

0:05:31.113,0:05:35.473
只從新聞報導上看過，

0:05:35.473,0:05:38.523
那麼你所知道的就會是：

0:05:41.208,0:05:47.010
每一天，我們都暴露在媒體呈現的

0:05:47.010,0:05:49.990
無數的負面報導，

0:05:49.990,0:05:53.950
說大量難、移民潮到我們的地盤搶飯碗，

0:05:53.950,0:05:56.530
佔用我們的病床。

0:05:56.530,0:05:59.819
我的天！我們的邊境失控了！

0:05:59.819,0:06:02.239
他們來對付我們了！

0:06:03.215,0:06:06.015
這現象見怪不怪。

0:06:06.755,0:06:13.239
牛津大學移民觀察站分析了兩年內

0:06:13.239,0:06:15.109
登載的5萬8千篇新聞報導，

0:06:15.109,0:06:17.269
共4300萬字。

0:06:17.269,0:06:18.909
他們發現，

0:06:18.909,0:06:23.969
最常和移民連用的字是

0:06:23.969,0:06:25.993
“非法”

0:06:26.949,0:06:30.289
2003年，有篇頭條這麼寫道：

0:06:31.556,0:06:35.516
“難民吃天鵝”

0:06:35.516,0:06:38.962
這篇報導沒有目擊證人，

0:06:38.962,0:06:41.272
也沒有警方記錄，

0:06:41.272,0:06:46.662
理所當然讓人懷疑它的由來。

0:06:46.993,0:06:50.783
但由於媒體未受嚴格管制，

0:06:51.463,0:06:56.043
投訴這種謊報，[br]不會改變人們對難、移民的負面印象。

0:06:56.490,0:06:59.310
經過冗長的投訴，

0:06:59.310,0:07:02.410
報紙不用道歉，

0:07:02.412,0:07:05.222
只需刊登更正啟示，

0:07:05.222,0:07:09.518
在第41頁的某個小角落。

0:07:11.038,0:07:13.236
吃天鵝這故事實在受歡迎，

0:07:13.236,0:07:15.966
每隔幾年就出現一次。

0:07:15.966,0:07:20.477
2010年，“難民”已被

0:07:20.477,0:07:23.507
“東歐移民”取代。

0:07:24.208,0:07:28.478
現在，這種負面的刻板印象

0:07:28.478,0:07:31.640
一直出現在我們的日常生活，

0:07:31.640,0:07:33.770
卻沒人質疑。

0:07:34.470,0:07:39.520
難、移民的聲音沒人聽見，

0:07:39.974,0:07:43.974
因此產生了恐懼。

0:07:43.974,0:07:50.004
我們把社會各種罪惡怪到移民身上，

0:07:51.526,0:07:55.216
難怪人們會害怕移民。

0:07:55.216,0:07:59.081
民調一再顯示，

0:07:59.081,0:08:06.951
英國人高估了[br]移民的數量和他們的社會影響。

0:08:08.059,0:08:12.279
很顯然的，政治人物應該處理

0:08:13.339,0:08:17.199
人們的這種恐懼。

0:08:17.199,0:08:22.769
不幸的是，他們沒有提供人民

0:08:22.769,0:08:26.329
任何保證或實情。

0:08:26.329,0:08:32.708
他們的作為，反而加深了這種恐懼。

0:08:32.712,0:08:36.597
所以他們說控管邊境，

0:08:36.597,0:08:40.188
減少難、移民數量；

0:08:40.188,0:08:43.827
他們採取的行動限制了人民權力，

0:08:43.827,0:08:48.767
也限制某些服務的取得。

0:08:48.767,0:08:50.017
這麼做的結果

0:08:50.017,0:08:55.167
讓原本的恐懼越發嚴重。

0:08:55.167,0:08:59.297
我以我最愛的絕地尤達大師

0:08:59.297,0:09:05.286
來總結這一切的傷害：

0:09:07.127,0:09:10.427
“恐懼通往黑暗，”

0:09:10.427,0:09:13.657
“恐懼導致憤怒，憤怒導致憎恨，”

0:09:13.657,0:09:16.767
“憎恨導致苦難。”

0:09:17.621,0:09:20.341
現在，這情況讓我擔憂，

0:09:21.377,0:09:25.537
也讓我再次覺得沒了人性。

0:09:26.243,0:09:30.353
我擔心的是，當倡議人士，

0:09:30.353,0:09:32.269
比如我自己，

0:09:32.269,0:09:35.009
當我們在談論事實、

0:09:35.009,0:09:40.009
解釋為何會有移民的原因時，都不受重視。

0:09:41.153,0:09:47.823
大家覺得我們中規中矩、天真、情緒化。

0:09:49.116,0:09:54.616
在先遣抗議中，我們常聽到

0:09:54.616,0:09:58.926
“談論移民問題不算種族歧視”

0:09:58.926,0:10:01.006
我也曾這麼認為。

0:10:01.006,0:10:03.726
談論移民問題不算種族歧視。

0:10:03.726,0:10:06.457
我一直在講這件事－

0:10:07.024,0:10:10.864
我們“如何”討論難、移民

0:10:10.864,0:10:13.524
才是重點所在。

0:10:14.485,0:10:21.595
去年四月，義大利船難後不久，

0:10:22.725,0:10:27.675
《太陽報》專欄作家，[br]撇開其貶損用語不說，

0:10:28.349,0:10:32.519
拿人跟蟑螂相比。

0:10:34.523,0:10:39.303
為什麼我們要擔心這個？

0:10:39.712,0:10:43.712
這不就是言論自由嗎？

0:10:43.712,0:10:48.262
接受各種觀點、開放辯論？

0:10:49.112,0:10:52.492
但我對此感到憂慮，因為滅絕人性

0:10:52.492,0:10:56.492
是種族滅絕八階段的第三階段，

0:10:56.492,0:11:02.422
如種族滅絕觀察的創立人[br]格雷戈里·斯坦頓教授所分類的那樣。

0:11:02.973,0:11:06.371
階段一：分類

0:11:06.371,0:11:11.001
將自己與他人區分為“我們”、“他們”。

0:11:11.001,0:11:14.826
階段二：符號化

0:11:14.826,0:11:18.186
給不同團體命名或標記，[br]如“猶太人”、“德國人”

0:11:18.186,0:11:24.106
“圖西人”、“胡圖族人”、[br]“塞爾維亞人”和“波斯尼亞人”

0:11:24.747,0:11:30.987
階段一和階段二不必然導致種族滅絕，

0:11:31.882,0:11:37.512
除非它們走向“滅絕人性”。

0:11:38.730,0:11:42.516
不單是對難民和移民，

0:11:42.516,0:11:45.146
對我們所有人來說，這製造恐慌的詞

0:11:45.146,0:11:47.056
究竟是什麼意思？

0:11:48.064,0:11:50.784
當我們聚精會神在這些假想的恐懼時，

0:11:50.784,0:11:54.784
哪些是我們沒討論到的？

0:11:55.513,0:12:00.233
這樣的沈默，會給我們的民主帶來什麼？

0:12:02.248,0:12:05.238
我不想談論太多事實，

0:12:05.238,0:12:07.588
但請容忍我一下。

0:12:07.588,0:12:09.398
讓我們來看看幾點事實，

0:12:09.398,0:12:11.968
這些都是公開的，我們每個人、

0:12:11.968,0:12:14.548
記者等等，都能在手機上看到。

0:12:15.754,0:12:21.754
事實上，2015年有2440萬人，

0:12:21.754,0:12:25.754
或說全世界3.3%的人

0:12:25.754,0:12:28.759
沒住在出生國。

0:12:28.759,0:12:34.139
自1995年以來，增加了2.6%

0:12:34.722,0:12:40.922
事實上，沒有一個國家容納過多的移民，

0:12:40.922,0:12:46.532
卡達也不例外，[br]該國目前有88%的人口是移民。

0:12:46.912,0:12:50.372
事實上，全世界目前有

0:12:50.372,0:12:51.822
6600萬人無家可歸，

0:12:51.822,0:12:55.582
他們正活在恐懼之中。

0:12:55.582,0:12:58.002
事實上，全世界

0:12:58.002,0:13:02.802
86%的難民來自開發中國家。

0:13:03.202,0:13:09.252
事實上，這些難民過半數未滿18歲。

0:13:09.252,0:13:16.912
事實上，2/3的難民已離家五年以上，

0:13:16.912,0:13:20.894
沒機會回國。

0:13:21.350,0:13:27.800
不幸地，另一個強力的事實是[br]以上事實很無趣，

0:13:29.607,0:13:31.507
對媒體來說尤是如此：

0:13:31.507,0:13:35.717
事實毫無張力，正面故事沒有賣相。

0:13:37.257,0:13:39.887
但讓我以記者的身分來說說：

0:13:39.887,0:13:42.767
我們能全怪媒體嗎？

0:13:42.767,0:13:45.627
近年來，我們的歷史滿是

0:13:45.627,0:13:49.627
憎恨、排外和滅絕人性的例子，

0:13:49.627,0:13:53.627
這些導致了最殘忍的暴行：

0:13:54.242,0:13:59.012
大屠殺。[br]波斯尼亞和盧旺達的種族滅絕

0:14:00.521,0:14:04.091
再往回看一些，

0:14:04.091,0:14:06.541
其中一個有趣的例子

0:14:06.541,0:14:10.491
是在非常稀有的

0:14:10.491,0:14:14.544
文件中發現的，

0:14:14.544,0:14:17.384
在莎士比亞的手稿裡。

0:14:17.384,0:14:20.634
它最近在倫敦展覽

0:14:20.634,0:14:23.764
莎士比亞在一部劇的對話中寫到，

0:14:23.764,0:14:26.914
以激動的口吻

0:14:26.914,0:14:29.794
替尋求庇護者爭取人道對待；

0:14:29.794,0:14:33.794
當地人指控他們到倫敦搶飯碗。

0:14:34.689,0:14:38.689
當時正是法國胡格諾教徒

0:14:38.689,0:14:42.289
來倫敦尋求保護的時候。

0:14:42.289,0:14:43.979
西元1600年。

0:14:44.860,0:14:46.960
讓我驚訝的

0:14:46.960,0:14:50.710
不只是莎翁的文筆，

0:14:50.710,0:14:53.900
我們立場相同，

0:14:53.900,0:14:57.960
還有這部劇沒在當時搬上舞台。

0:14:57.960,0:15:02.280
因為如果這麼做，會引起恐慌。

0:15:02.553,0:15:08.513
最近，德國《明鏡週刊》滿腔憤慨，

0:15:08.513,0:15:12.133
因為有些讀者

0:15:12.133,0:15:15.776
沒來由的指控他們杜撰

0:15:15.776,0:15:19.476
關於難民的正面故事。

0:15:19.476,0:15:24.876
民調專家發現，只有1/4的德國人

0:15:24.876,0:15:28.732
認為媒體的報導是正確的－

0:15:28.732,0:15:32.042
關於入境難民的教育程度、

0:15:32.042,0:15:34.682
婦女和孩童的比例。

0:15:34.682,0:15:38.682
所以，我們已經到了黑暗面嗎？

0:15:40.662,0:15:42.742
我們能做些什麼？

0:15:42.742,0:15:46.272
我之所以奮鬥，是因為我懷抱希望

0:15:46.272,0:15:51.082
這希望並非源自對人性的盲目信仰

0:15:51.082,0:15:54.692
而是來自我每天遇見的優秀人才，

0:15:54.692,0:15:57.312
難民，移民，還有公民。

0:15:57.312,0:15:59.792
他們善意的小舉動，

0:15:59.792,0:16:04.092
為這些人帶來大改變。

0:16:04.950,0:16:09.760
一方面，我無法說服媒體、[br]改變他們的報導方式，

0:16:09.760,0:16:15.190
另一方面，我無法活在[br]事實派不上用場的世界。

0:16:15.190,0:16:17.900
所以，我決定試不同的方法：

0:16:17.900,0:16:23.660
有了同事的支持，[br]我成立了“行動女性獎”

0:16:23.660,0:16:26.846
每年，我們在皇家節日音樂廳

0:16:26.846,0:16:31.646
表揚傑出的難、移民女性領袖，

0:16:31.646,0:16:35.135
我們打造一個空間，[br]讓她們說自己的故事，

0:16:35.135,0:16:39.745
讓大家慶祝、認可她們的貢獻。

0:16:40.519,0:16:46.399
我們也邀請其他女強人，[br]分享她們的力量

0:16:46.399,0:16:48.039
來支持、放大她們的聲音。

0:16:48.039,0:16:51.449
我們祝賀正直、報導人物故事

0:16:51.449,0:16:54.629
和事實的記者。

0:16:54.629,0:16:58.629
我們也讚揚成就卓越的倡議人士，

0:16:58.629,0:17:03.798
他們善意的小舉動，是生活更和諧。

0:17:04.195,0:17:08.195
今年，這些倡議人士提出一個挑戰

0:17:09.053,0:17:14.233
他們決定用不同的思維

0:17:14.233,0:17:18.063
來歡迎難民。

0:17:18.063,0:17:22.833
他們認為自己有力量來保護、

0:17:23.420,0:17:27.420
有權力來歡迎他人。

0:17:27.837,0:17:32.527
他們跑遍全國上下，現在在籌措資金

0:17:32.527,0:17:38.071
就為了資助和安全引渡更多難民。

0:17:38.434,0:17:42.654
所以，回到我最初的問題：

0:17:42.654,0:17:46.434
我們對移民和難民的認知，

0:17:46.434,0:17:50.024
是否源自於事實？

0:17:50.714,0:17:55.264
我希望你們不僅正視事實，

0:17:55.264,0:18:01.024
也把難、移民當人看，活生生的人，

0:18:01.024,0:18:06.135
當作韌性十足的倖存者、準公民。

0:18:06.135,0:18:08.835
我希望你們把自己當作

0:18:08.835,0:18:12.455
有能力去保護、歡迎

0:18:12.455,0:18:15.445
難移民的公民。

0:18:15.445,0:18:21.568
只要我們把移民視為生活的一部分

0:18:21.568,0:18:24.238
我們就不會再害怕

0:18:24.238,0:18:28.238
也會有信心組織一切。

0:18:28.238,0:18:30.268
謝謝。

0:18:30.268,0:18:32.268
（掌聲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