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BVTT

00:00:00.380 --> 00:00:02.787
在成为皮肤科医生之前

00:00:02.787 --> 00:00:05.339
我最初在一般内科（实习）

00:00:05.339 --> 00:00:07.555
正如英国的大多数皮肤科医生所经历的那样

00:00:07.555 --> 00:00:09.603
在实习结束前我去了澳大利亚

00:00:09.603 --> 00:00:11.499
那是大约20年前了。

00:00:11.499 --> 00:00:13.620
去了澳大利亚

00:00:13.620 --> 00:00:16.346
你就知道那里的人非常争强好胜

00:00:16.346 --> 00:00:18.403
他们对于获胜可谓是斤斤计较

00:00:18.403 --> 00:00:20.467
这类事情经常发生：

00:00:20.467 --> 00:00:22.899
“你们英国佬不会打板球和橄榄球。”

00:00:22.899 --> 00:00:25.017
这个我能接受

NOTE Paragraph

00:00:25.017 --> 00:00:27.347
但换到工作中——

00:00:27.347 --> 00:00:29.885
我们每周有一次期刊俱乐部的活动，

00:00:29.885 --> 00:00:32.343
我跟别的医生们一起坐下来

00:00:32.343 --> 00:00:34.463
研究一篇科学论文

00:00:34.463 --> 00:00:36.304
只要与医学相关

00:00:36.304 --> 00:00:39.053
第一个星期后，课题是关于心血管疾病的死亡率，

00:00:39.053 --> 00:00:42.733
这很枯燥—— 多少人死于心脏病，

00:00:42.733 --> 00:00:44.117
死亡率是多少。

00:00:44.117 --> 00:00:46.093
他们就抬杠说

00:00:46.093 --> 00:00:49.189
“你们英国佬的心脏病率令人震惊。”

NOTE Paragraph

00:00:49.189 --> 00:00:51.085
当然，他们没错

00:00:51.085 --> 00:00:55.066
澳大利亚人的心脏病发病率比我们少三分之一

00:00:55.066 --> 00:00:58.857
心脏病、心率衰竭、以及中风等病致死的概率也低

00:00:58.857 --> 00:01:00.917
他们（跟英国人比）是个更健康的人群

00:01:00.917 --> 00:01:02.608
当然他们说这是因为

00:01:02.608 --> 00:01:04.672
澳大利人道德高尚，喜爱运动

00:01:04.672 --> 00:01:08.740
因为他们是澳大利亚人，而我们是瘦弱的英国佬，等等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1:08.740 --> 00:01:13.771
但是不只是澳大利亚人比英国人健康。

00:01:13.771 --> 00:01:17.299
在英国内部，健康也是有梯度的

00:01:17.299 --> 00:01:19.235
这就是所谓的标准化死亡率

00:01:19.235 --> 00:01:21.323
大致来说就是你死亡的概率

00:01:21.323 --> 00:01:24.667
论文引用的是20年前的数据

00:01:24.667 --> 00:01:26.142
在今天也适用

00:01:26.142 --> 00:01:29.232
对比北纬50度以北地区的死亡率

00:01:29.232 --> 00:01:31.499
这是南方的伦敦和周边地区

00:01:31.499 --> 00:01:34.851
北纬55度

00:01:34.851 --> 00:01:37.235
这里情况不太好，是格拉斯哥

00:01:37.235 --> 00:01:40.083
我来自爱丁堡 。更糟的是，这里也有爱丁堡 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1:40.083 --> 00:01:44.207
（笑声）

NOTE Paragraph

00:01:44.207 --> 00:01:47.513
是什么导致了这些地方的数据如此恐怖

00:01:47.513 --> 00:01:49.717
在苏格兰南部

00:01:49.717 --> 00:01:50.727
和英格兰南部之间？

00:01:50.727 --> 00:01:52.145
现在，我们知道愿意包括吸烟、

00:01:52.145 --> 00:01:54.847
油炸的巧克力棒、薯片——这些都是格拉斯哥的饮食。

00:01:54.847 --> 00:01:56.175
所有这些都是。

00:01:56.175 --> 00:01:58.967
但这张图是综合考虑了

00:01:58.967 --> 00:02:01.031
所有这些已知风险因素的

00:02:01.031 --> 00:02:04.800
排除了吸烟，社会地位，饮食，

00:02:04.800 --> 00:02:06.543
以及其他所有已知的危险因素的影响

00:02:06.543 --> 00:02:08.767
这里有个空白区域

00:02:08.767 --> 00:02:12.627
越往北，死亡率越高

NOTE Paragraph

00:02:12.627 --> 00:02:15.264
现在，日照这个因素参与了进来

00:02:15.264 --> 00:02:17.584
媒体有过大量关于维生素D的报道

00:02:17.584 --> 00:02:19.586
许多人也开始关注

00:02:19.586 --> 00:02:23.578
我们需要维生素D。现在对儿童每天的摄入量有所规定。

00:02:23.578 --> 00:02:25.810
我祖母在格拉斯哥长大

00:02:25.810 --> 00:02:29.396
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，佝偻病是个大问题

00:02:29.396 --> 00:02:31.594
鱼肝油被采用，

00:02:31.594 --> 00:02:35.538
真正起到了预防佝偻病这种常见病的作用

00:02:35.538 --> 00:02:39.458
小时候，祖母就给我吃过。

00:02:39.458 --> 00:02:42.482
无疑，没人会忘记鱼肝油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2:42.482 --> 00:02:47.264
可是有一个关联：血液里维生素D越高的人

00:02:47.264 --> 00:02:50.591
患心脏病和癌症的几率越低

00:02:50.591 --> 00:02:54.433
有很多数据标明维生素D对人体有益。

00:02:54.433 --> 00:02:56.727
它会预防佝偻病，等等。

00:02:56.727 --> 00:02:59.447
但如果你给人们维生素D补充剂，

00:02:59.447 --> 00:03:02.879
并不会改变心脏病的高发率。

00:03:02.879 --> 00:03:06.607
它预防癌症的证据还不太具说服力

00:03:06.607 --> 00:03:11.464
我的想法是，维生素D不是唯一的影响因素

00:03:11.464 --> 00:03:14.775
它不是预防心脏病的唯一原因。

00:03:14.775 --> 00:03:19.144
维生素D高，是常晒太阳的结果

00:03:19.144 --> 00:03:22.359
我将要说明，多晒太阳

00:03:22.359 --> 00:03:24.798
能减少患心脏病的风险

NOTE Paragraph

00:03:24.798 --> 00:03:26.759
不管怎样，我从澳大利亚回来了，

00:03:26.759 --> 00:03:30.255
我冒着生命危险搬到了阿伯丁

00:03:30.255 --> 00:03:32.807
（笑声）

00:03:32.807 --> 00:03:35.958
现在，在阿伯丁，我开始进行皮肤科的培训

00:03:35.958 --> 00:03:37.903
可我也对研究感兴趣，

00:03:37.903 --> 00:03:41.078
特别是对一氧化氮这种物质感兴趣。

00:03:41.078 --> 00:03:42.454
这三个人

00:03:42.454 --> 00:03:44.024
弗奇戈特、伊格纳罗和穆拉德

00:03:44.024 --> 00:03:47.286
是1998年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

00:03:47.286 --> 00:03:49.429
他们是最早来描述

00:03:49.429 --> 00:03:52.774
这种新的化学传递物——一氧化氮——的人

00:03:52.774 --> 00:03:55.799
一氧化氮会扩张血管，

00:03:55.799 --> 00:03:57.670
降低血压。

00:03:57.670 --> 00:04:01.837
它也能扩张冠状动脉，从而缓解心绞痛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4:01.837 --> 00:04:03.223
它与众不同的是

00:04:03.223 --> 00:04:07.294
过去当我们想到体内的化学信使时，

00:04:07.294 --> 00:04:10.464
我们会想到一些复杂的诸东西，如雌激素、胰岛素、

00:04:10.464 --> 00:04:11.934
或神经传导。

00:04:11.934 --> 00:04:15.229
非常复杂的流程伴有非常复杂的化学物质

00:04:15.229 --> 00:04:17.517
存在于非常复杂的受体中。

00:04:17.517 --> 00:04:19.878
这是个非常简单的分子，

00:04:19.878 --> 00:04:23.216
一个氮和一个氧粘在一起，

00:04:23.216 --> 00:04:27.846
但这些对我们的维持较低的血压至关重要，

00:04:27.846 --> 00:04:30.452
它作用于神经传递和许多许多东西，

00:04:30.452 --> 00:04:33.854
尤其是心血管健康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4:33.854 --> 00:04:37.156
我们开始研究，并且非常激动地发现，

00:04:37.156 --> 00:04:39.766
皮肤会生成一氧化氮。

00:04:39.766 --> 00:04:42.663
所以它不只是在心血管系统中才出现

00:04:42.663 --> 00:04:44.530
它在皮肤上也出现。

00:04:44.530 --> 00:04:46.396
将这个发现发表之后

00:04:46.396 --> 00:04:48.452
我就想，它在干啥呢？

00:04:48.452 --> 00:04:49.932
你皮肤上怎么能有低血压呢？

00:04:49.932 --> 00:04:52.023
不是心脏。你是干啥呢？

NOTE Paragraph

00:04:52.023 --> 00:04:56.094
于是我去了美国，很多人都去美国做研究

00:04:56.094 --> 00:04:59.831
我在匹斯堡呆了几年，这就是匹斯堡。

00:04:59.831 --> 00:05:02.444
我对这些超级复杂的系统感兴趣。

00:05:02.444 --> 00:05:06.485
我们认为也许一氧化氮影响细胞死亡，

00:05:06.485 --> 00:05:08.965
影响细胞存活，也影响细胞的免疫

00:05:08.965 --> 00:05:12.332
我先开始研究细胞文化，细胞生长

00:05:12.332 --> 00:05:14.452
接着用被击昏了的老鼠作为模特

00:05:14.452 --> 00:05:16.189
那些老鼠不能生产基因。

00:05:16.189 --> 00:05:20.599
我们研究出一个机理：一氧化氮帮助细胞存活

NOTE Paragraph

00:05:20.599 --> 00:05:24.420
后来我搬回爱丁堡。

00:05:24.420 --> 00:05:27.202
在爱丁堡，我的实验动物是医学院学生。

00:05:27.202 --> 00:05:29.260
是接近人类的一个物种，

00:05:29.260 --> 00:05:31.162
跟老鼠相比有以下几个好处：

00:05:31.162 --> 00:05:34.618
不用付费，不用给他们剃毛，不用喂养他们

00:05:34.618 --> 00:05:36.738
没人查你的办公室，还要说：

00:05:36.738 --> 00:05:39.138
“管好你实验室的医科学生。”

00:05:39.138 --> 00:05:42.401
所以说，他们真是理想的模特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5:42.401 --> 00:05:44.362
但我们发现

00:05:44.362 --> 00:05:48.979
我们不能在人身上复制出在老鼠身上得到的数据。

00:05:48.979 --> 00:05:52.219
看来我们不能停止

00:05:52.219 --> 00:05:55.299
人体皮肤产生一氧化氮

00:05:55.299 --> 00:05:58.091
我们涂上乳液就能阻挡制造它的酶，

00:05:58.091 --> 00:06:02.475
我们能注射药品。但我们无法停住一氧化氮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6:02.475 --> 00:06:05.739
经过两三年的工作，我们终于找出了原因，

00:06:05.739 --> 00:06:09.787
我们皮肤里大量储存的并非一氧化氮

00:06:09.787 --> 00:06:12.875
因为一氧化氮是气体

00:06:12.875 --> 00:06:16.027
它要挥发的——（噗！) ——几秒钟就没影了，

00:06:16.027 --> 00:06:19.251
但一氧化氮能转化成

00:06:19.251 --> 00:06:22.883
硝酸盐、硝酸盐、亚硝酸盐、二氧化氮、亚硝基硫醇。

00:06:22.883 --> 00:06:24.299
这些形式更稳定

00:06:24.299 --> 00:06:28.459
你的皮肤就得到了大量的一氧化氮

00:06:28.459 --> 00:06:31.284
我们就寻思

00:06:31.284 --> 00:06:34.595
阳光是否会活化这大量的一氧化氮

00:06:34.595 --> 00:06:36.339
将它们从皮肤中释放出来

00:06:36.339 --> 00:06:39.731
这些一氧化氮的存量10倍于参与新陈代谢的一氧化氮量

00:06:39.731 --> 00:06:42.571
太阳能不能激活这些存量让它们参与新陈代谢，

00:06:42.571 --> 00:06:47.811
从而作用于心血管系统呢？

NOTE Paragraph

00:06:47.811 --> 00:06:50.339
我呢，是个实验皮肤科医生，

00:06:50.339 --> 00:06:51.644
所以我们想到

00:06:51.644 --> 00:06:55.171
应该让实验动物多晒太阳

00:06:55.171 --> 00:06:59.251
于是，我们找来了一群志愿者

00:06:59.251 --> 00:07:01.949
让他们接受紫外线照射

00:07:01.949 --> 00:07:03.678
这些是太阳灯。

00:07:03.678 --> 00:07:06.374
这里我们要小心

00:07:06.374 --> 00:07:09.334
维生素D是通过中波紫外线（UVB）射线生成的

00:07:09.334 --> 00:07:13.310
而我们想排除维生素D的干扰

00:07:13.310 --> 00:07:17.157
所以，我们使用了不生成维生素D的长波紫外线（UVA）

NOTE Paragraph

00:07:17.157 --> 00:07:19.438
我们对受试者进行照射

00:07:19.438 --> 00:07:24.514
强度相当于暴露在爱丁堡夏日阳光中30分钟

00:07:24.514 --> 00:07:27.054
结果是我们得到了

00:07:27.054 --> 00:07:29.046
新陈代谢中一氧化氮的提升

00:07:29.046 --> 00:07:31.894
我们让心血管病的患者接受紫外线照射

00:07:31.894 --> 00:07:34.310
他们的一氧化氮水平上升了

00:07:34.310 --> 00:07:36.446
而他们的血压下降了

00:07:36.446 --> 00:07:38.823
就个人而言不算多

00:07:38.823 --> 00:07:41.190
但对于整个人群而言有显著意义

00:07:41.190 --> 00:07:44.910
足以改变整个人群的心脏病患病率

00:07:44.910 --> 00:07:47.334
给他们照射紫外线

00:07:47.334 --> 00:07:50.996
或者使他们的皮肤太阳灯的温度那样温暖

00:07:50.996 --> 00:07:54.258
但不让光线接触皮肤，同样的结果就不会发生

00:07:54.258 --> 00:07:58.122
这似乎说明了其中关键在于紫外线要接触到皮肤

NOTE Paragraph

00:07:58.122 --> 00:07:59.946
我们至今仍在收集数据

00:07:59.946 --> 00:08:01.394
有几样好的发现：

00:08:01.394 --> 00:08:04.541
这在年长者身上效果更明显

00:08:04.541 --> 00:08:06.154
我不确定具体的数量

00:08:06.154 --> 00:08:07.927
其中一个被试是我的岳母大人

00:08:07.927 --> 00:08:10.879
很显然我不太清楚她的年龄

00:08:10.879 --> 00:08:14.311
但肯定比我太太年纪要大

00:08:14.311 --> 00:08:17.444
在她身上效果更明显

00:08:17.444 --> 00:08:18.695
我要提到的另一点是

00:08:18.695 --> 00:08:20.751
在整个过程中维生素D并没有发生变化

00:08:20.751 --> 00:08:22.871
维生素D的影响是被分离的

00:08:22.871 --> 00:08:24.407
维生素D对人有益——它预防佝偻病

00:08:24.407 --> 00:08:26.647
还能预防钙流失，是很重要的微量元素

00:08:26.647 --> 00:08:29.679
但（我们研究的）这是一个与维生素D相分离的机制

NOTE Paragraph

00:08:29.679 --> 00:08:32.255
现今在血压的问题上有一点要注意

00:08:32.255 --> 00:08:33.807
就是你的身体会竭尽所能

00:08:33.807 --> 00:08:35.390
去把血压维持在同一个水平

00:08:35.390 --> 00:08:37.039
如果你的腿被剁断，你会失血，

00:08:37.039 --> 00:08:39.944
你的身体会施加压力，增加心跳，

00:08:39.944 --> 00:08:42.168
来尽可能地维持你的正常血压。

00:08:42.168 --> 00:08:45.144
这是一个绝对的基本生理原则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8:45.144 --> 00:08:46.951
所以我们接下来做的

00:08:46.951 --> 00:08:50.607
就是转而研究血管扩张

00:08:50.607 --> 00:08:52.104
我们测试了同一批（实验动物）

00:08:52.104 --> 00:08:57.432
注意他们没有尾巴也没有皮毛，这是个医科学生。

00:08:57.432 --> 00:09:00.050
你测量手臂上的血流

00:09:00.050 --> 00:09:03.282
测量血流通过时血管扩张了多少

00:09:03.282 --> 00:09:06.757
这里显示的是在做假射机

00:09:06.757 --> 00:09:08.226
这里有条粗线

00:09:08.226 --> 00:09:10.626
紫外线照射到手臂上，皮肤升温

00:09:10.626 --> 00:09:13.450
但我们盖住皮肤，所以紫外线就接触不到了

00:09:13.450 --> 00:09:17.362
血流量没有变化，血管也没有扩张

00:09:17.362 --> 00:09:19.211
但如果让紫外线接触皮肤

00:09:19.211 --> 00:09:22.563
在紫外线照射期间及照射后一小时

00:09:22.563 --> 00:09:24.660
血管都有所扩张

00:09:24.660 --> 00:09:27.260
这就是降低血压的机制

00:09:27.260 --> 00:09:29.636
你的冠状动脉也扩张了

00:09:29.636 --> 00:09:31.347
给心脏提供更多的血液

00:09:31.347 --> 00:09:35.740
这里有更多有关紫外线——也就是太阳光的作用

00:09:35.740 --> 00:09:40.619
数据显示紫外线有益于血流和心血管系统。

NOTE Paragraph

00:09:40.619 --> 00:09:42.962
我们认为我们只是一种模型--

00:09:42.962 --> 00:09:49.211
不同时节照射到不同地域的紫外线是不等的

00:09:49.211 --> 00:09:53.235
所以，你其实可以

00:09:53.235 --> 00:09:55.491
将皮肤里的硝酸盐、亚硝酸盐、还有亚硝基硫醇

00:09:55.491 --> 00:09:58.363
分解得到一氧化氮

00:09:58.363 --> 00:10:02.188
不同波长的光产生不同的反应

00:10:02.188 --> 00:10:04.267
所以你可以去检视光波

00:10:04.267 --> 00:10:08.252
如果你住在赤道地区，太阳光垂直射入

00:10:08.252 --> 00:10:10.068
薄薄的大气

00:10:10.068 --> 00:10:12.507
无论冬夏，光照的量是相同的

00:10:12.507 --> 00:10:15.020
如果你住在（高纬度地区）

00:10:15.020 --> 00:10:17.676
太阳光在夏季几乎是直射的

00:10:17.676 --> 00:10:20.983
而在冬季就会斜穿厚厚的大气

00:10:20.983 --> 00:10:24.204
很多紫外线无法到达地面

00:10:24.204 --> 00:10:26.556
而到达地面的波长范围

00:10:26.556 --> 00:10:28.884
夏天和冬天是不同的

00:10:28.884 --> 00:10:30.826
你可以把这些数据

00:10:30.826 --> 00:10:32.819
乘上一氧化氮的释放量

00:10:32.819 --> 00:10:36.003
你就可以算出有多少一氧化氮

00:10:36.003 --> 00:10:39.172
从皮肤里释放，参与到新陈代谢中去

NOTE Paragraph

00:10:39.172 --> 00:10:41.172
如果你在赤道地区

00:10:41.172 --> 00:10:44.599
也就是这两条红色和紫色的线

00:10:44.599 --> 00:10:48.996
线下方的区域代表一氧化氮的释放量

00:10:48.996 --> 00:10:51.027
也就是这片区域

00:10:51.027 --> 00:10:53.724
所以如果你在赤道地区，不管是12月份还是6月份

00:10:53.724 --> 00:10:56.980
你的皮肤里都能释放大量的一氧化氮

00:10:56.980 --> 00:10:59.444
南加州有个地方叫文图拉

00:10:59.444 --> 00:11:01.660
你在夏天能得到相当于赤道地区的日照

00:11:01.660 --> 00:11:03.716
这太棒了，释放了很多的一氧化氮

00:11:03.716 --> 00:11:07.659
文图拉的隆冬，结果也不错

00:11:07.659 --> 00:11:11.620
爱丁堡的夏季，曲线以下的区域也还行

00:11:11.620 --> 00:11:15.835
可以一到冬季，一氧化氮

00:11:15.835 --> 00:11:19.693
几乎就不释放了

NOTE Paragraph

00:11:19.693 --> 00:11:21.498
我们如何看待这个结果？

00:11:21.498 --> 00:11:23.090
我们仍然在研究

00:11:23.090 --> 00:11:25.002
我们仍然在发掘和扩展

00:11:25.002 --> 00:11:26.650
我们认为这项研究非常重要

00:11:26.650 --> 00:11:30.243
我们认为这项研究能解释英国南北部很多的健康问题的差异

00:11:30.243 --> 00:11:31.874
这是与我们切实相关的

00:11:31.874 --> 00:11:33.562
我们认为人的皮肤

00:11:33.562 --> 00:11:36.450
我们知道人的皮肤上有很多

00:11:36.450 --> 00:11:38.674
以不同形式存在的一氧化氮

00:11:38.674 --> 00:11:40.547
我们猜想其中有很多来自于饮食

00:11:40.547 --> 00:11:42.818
绿叶蔬菜，甜菜根、还有生菜

00:11:42.818 --> 00:11:46.138
含有很多的一氧化氮，我们认为它最终来到皮肤

00:11:46.138 --> 00:11:48.282
并且贮存在皮肤里

00:11:48.282 --> 00:11:50.682
我们认为太阳光能释放这些一氧化氮

00:11:50.682 --> 00:11:53.315
起到很多有益的作用

NOTE Paragraph

00:11:53.315 --> 00:11:55.794
这个研究还在进行之中，可皮肤科医生们——

00:11:55.794 --> 00:11:57.514
我就是一名皮肤科医生

00:11:57.514 --> 00:12:00.042
白天的工作中我要对病人说，“你得了皮肤癌，

00:12:00.042 --> 00:12:01.922
是阳光引起的， 别去晒太阳。”

00:12:01.922 --> 00:12:04.658
其实我认为还有更重要的一则讯息

00:12:04.658 --> 00:12:08.082
就是晒太阳既有益处，也有风险

00:12:08.082 --> 00:12:13.835
没错，阳光是引发皮肤癌的一个主要风险变量

00:12:13.835 --> 00:12:16.706
但是死于心脏病的人数

00:12:16.706 --> 00:12:18.658
是死于皮肤癌的一百倍

00:12:18.658 --> 00:12:21.307
我们需要加深对此的了解

00:12:21.307 --> 00:12:23.386
我们还需要找到其中的风险效益比

00:12:23.386 --> 00:12:24.858
晒多少太阳是安全的？

00:12:24.858 --> 00:12:29.058
如何掌握其中分寸来增进大家普遍的健康？

NOTE Paragraph

00:12:29.058 --> 00:12:31.238
非常感谢大家。

00:12:31.238 --> 00:12:38.135
（掌声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