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00:00:00,000 --> 00:00:02,000
我的職業很奇怪。

2
00:00:02,000 --> 00:00:05,000
這麼講是因為常有人這樣告訴我，例如我的同事

3
00:00:05,000 --> 00:00:07,000
都會說:「克里斯，你的職業很奇怪耶。」

4
00:00:07,000 --> 00:00:09,000
(觀眾笑聲)

5
00:00:09,000 --> 00:00:11,000
其實我理解他們的意思,

6
00:00:11,000 --> 00:00:13,000
因為我一開始當過

7
00:00:13,000 --> 00:00:15,000
理論核子物理學家。

8
00:00:15,000 --> 00:00:17,000
那時我成天想的都是夸克和膠子,

9
00:00:17,000 --> 00:00:19,000
還有重離子的撞擊,

10
00:00:19,000 --> 00:00:21,000
那時我才14歲而已。

11
00:00:21,000 --> 00:00:24,000
不，不對，不是14歲那年的事。

12
00:00:25,000 --> 00:00:27,000
不過在那之後

13
00:00:27,000 --> 00:00:29,000
我有了一間專屬的實驗室,

14
00:00:29,000 --> 00:00:31,000
就在計算神經科學系那邊,

15
00:00:31,000 --> 00:00:33,000
但是我完全都沒有做神經科學的研究。

16
00:00:33,000 --> 00:00:36,000
後來我開始研究演化基因,

17
00:00:36,000 --> 00:00:38,000
接著便是系統生物學。

18
00:00:38,000 --> 00:00:41,000
不過以上這些跟我今天要講的主題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
19
00:00:41,000 --> 00:00:43,000
我要講的是

20
00:00:43,000 --> 00:00:45,000
我如何探悉到生命的一些東西。

21
00:00:45,000 --> 00:00:49,000
我以前當過火箭專家。

22
00:00:49,000 --> 00:00:51,000
但嚴格上來說我不算是真正的火箭專家,

23
00:00:51,000 --> 00:00:53,000
只不過我曾經在

24
00:00:53,000 --> 00:00:55,000
位於陽光普照的加州的太空總署的

25
00:00:55,000 --> 00:00:58,000
噴射推進實驗室工作過;

26
00:00:58,000 --> 00:01:00,000
而我現在在中西部,

27
00:01:00,000 --> 00:01:02,000
氣候很寒冷。

28
00:01:02,000 --> 00:01:05,000
不過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經驗。

29
00:01:05,000 --> 00:01:08,000
有一天NASA主管走進我的辦公室,

30
00:01:08,000 --> 00:01:11,000
坐下後說:

31
00:01:11,000 --> 00:01:13,000
「請你告訴我們，

32
00:01:13,000 --> 00:01:15,000
如何能尋找到外太空的生命?」

33
00:01:15,000 --> 00:01:17,000
我當時很驚訝,

34
00:01:17,000 --> 00:01:19,000
因為我當初是被請來

35
00:01:19,000 --> 00:01:21,000
進行量子計算研究的。

36
00:01:21,000 --> 00:01:23,000
然而我回答得很漂亮。

37
00:01:23,000 --> 00:01:26,000
我答:「我一點也不知道。」

38
00:01:26,000 --> 00:01:29,000
接著他對我說:「生命跡象,

39
00:01:29,000 --> 00:01:31,000
我們必須找出生命跡象。」

40
00:01:31,000 --> 00:01:33,000
我問他:「那是什麼?」

41
00:01:33,000 --> 00:01:35,000
他說:「生命跡象就是能讓我們能

42
00:01:35,000 --> 00:01:37,000
辨識出任何可量化

43
00:01:37,000 --> 00:01:39,000
生命的存在的現象。」

44
00:01:39,000 --> 00:01:41,000
我說:「真的嗎?

45
00:01:41,000 --> 00:01:43,000
真的有這麼簡單嗎?

46
00:01:43,000 --> 00:01:45,000
我是說，我們有生命。

47
00:01:45,000 --> 00:01:47,000
但你能為生命下一個

48
00:01:47,000 --> 00:01:51,000
類似最高法院般的終極定義嗎?」

49
00:01:51,000 --> 00:01:53,000
我再想了想, 然後說,

50
00:01:53,000 --> 00:01:55,000
「就只有這樣而已嗎?

51
00:01:55,000 --> 00:01:58,000
沒錯，如果你看到這個,

52
00:01:58,000 --> 00:02:00,000
毫無疑問，我會稱它為生命--

53
00:02:00,000 --> 00:02:02,000
這是無庸置疑的。

54
00:02:02,000 --> 00:02:04,000
但如果換成這個。」

55
00:02:04,000 --> 00:02:07,000
他說:「沒錯，這個也是生命。我很確定。」

56
00:02:07,000 --> 00:02:09,000
可是倘若你認為得生命

57
00:02:09,000 --> 00:02:11,000
是由會死亡的物體來定義,

58
00:02:11,000 --> 00:02:13,000
那你就無法解釋這個東西,

59
00:02:13,000 --> 00:02:15,000
因為這是一個相當奇怪的有機體。

60
00:02:15,000 --> 00:02:17,000
當它進入成年期的時候就像這樣,

61
00:02:17,000 --> 00:02:20,000
然後就像班傑明的奇幻旅程一樣

62
00:02:20,000 --> 00:02:22,000
不斷退化,

63
00:02:22,000 --> 00:02:24,000
直到胚胎為止,

64
00:02:24,000 --> 00:02:27,000
接著又長回來，再長大 -- 像溜溜球一樣過程循環 --

65
00:02:27,000 --> 00:02:29,000
而永生不死。

66
00:02:29,000 --> 00:02:31,000
這也算是生命的一種,

67
00:02:31,000 --> 00:02:33,000
只不過它不是

68
00:02:33,000 --> 00:02:36,000
我們一般所認知的型態。

69
00:02:36,000 --> 00:02:38,000
再來你如果看到這個。

70
00:02:38,000 --> 00:02:40,000
他問:「天啊，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生命形態呢?」

71
00:02:40,000 --> 00:02:42,000
有人知道嗎?

72
00:02:42,000 --> 00:02:45,000
其實這不算是生命，這是一種結晶體。

73
00:02:45,000 --> 00:02:47,000
所以當你觀察的東西

74
00:02:47,000 --> 00:02:49,000
越來越小時--

75
00:02:49,000 --> 00:02:51,000
有位老兄

76
00:02:51,000 --> 00:02:54,000
花了整篇文章的篇幅
只為傳達一件事:「嗨, 這是細菌。」

77
00:02:54,000 --> 00:02:56,000
但如果你靠近一點觀察

78
00:02:56,000 --> 00:02:59,000
你會發現，事實上這個物體
已經比細菌還要小。

79
00:02:59,000 --> 00:03:01,000
於是他被說服了,

80
00:03:01,000 --> 00:03:03,000
可是大部分的人還是不相信。

81
00:03:03,000 --> 00:03:05,000
當然,

82
00:03:05,000 --> 00:03:07,000
NASA做了一個重大的宣布,

83
00:03:07,000 --> 00:03:09,000
此外前總統柯林頓也召開記者會,

84
00:03:09,000 --> 00:03:11,000
宣布在火星的隕石裡

85
00:03:11,000 --> 00:03:14,000
發現有生命的存在。

86
00:03:14,000 --> 00:03:18,000
但是現今這個說法受到嚴重的質疑。

87
00:03:18,000 --> 00:03:21,000
如果你仔細地研究這些照片,

88
00:03:21,000 --> 00:03:23,000
就會發覺區別生命並沒有那麼簡單。

89
00:03:23,000 --> 00:03:25,000
也許我需要

90
00:03:25,000 --> 00:03:27,000
一個生命的定義

91
00:03:27,000 --> 00:03:29,000
才能夠來做區別。

92
00:03:29,000 --> 00:03:31,000
生命能被定義嗎?

93
00:03:31,000 --> 00:03:33,000
你會如何著手?

94
00:03:33,000 --> 00:03:35,000
當然

95
00:03:35,000 --> 00:03:37,000
你會從大英百科的L開始查起。

96
00:03:37,000 --> 00:03:40,000
不，你當然不會那樣做; 你會用Google搜尋。

97
00:03:40,000 --> 00:03:43,000
然後你或會得到一些資料。

98
00:03:43,000 --> 00:03:45,000
接著把你搜尋到的 --

99
00:03:45,000 --> 00:03:47,000
所有我們習以為常的觀念

100
00:03:47,000 --> 00:03:49,000
拋諸腦後。

101
00:03:49,000 --> 00:03:51,000
然後你可能會得到這段

102
00:03:51,000 --> 00:03:53,000
複雜的解釋,

103
00:03:53,000 --> 00:03:55,000
裡頭包括許許多多的概念。

104
00:03:55,000 --> 00:03:57,000
到底有誰會寫出

105
00:03:57,000 --> 00:03:59,000
這麼人費解,複雜

106
00:03:59,000 --> 00:04:02,000
又空洞的東西?

107
00:04:02,000 --> 00:04:06,000
但是這段定義確實涵蓋了
一堆非常重要的概念。

108
00:04:06,000 --> 00:04:09,000
我標出了幾個關鍵字眼,

109
00:04:09,000 --> 00:04:11,000
這類的定義

110
00:04:11,000 --> 00:04:13,000
不是基於

111
00:04:13,000 --> 00:04:16,000
胺基酸或葉子

112
00:04:16,000 --> 00:04:18,000
或者我們熟悉的東西,

113
00:04:18,000 --> 00:04:20,000
而是只基於過程。

114
00:04:20,000 --> 00:04:22,000
如果你仔細看這段話的出處,

115
00:04:22,000 --> 00:04:25,000
就知道是從我寫的一本
有關人造生命的書而來。

116
00:04:25,000 --> 00:04:27,000
這說明了

117
00:04:27,000 --> 00:04:30,000
那位NASA主管來辦公室找我的原因。

118
00:04:30,000 --> 00:04:33,000
因為用這樣的想法與概念,

119
00:04:33,000 --> 00:04:35,000
我們也許能創造

120
00:04:35,000 --> 00:04:37,000
一個生命的形式。

121
00:04:37,000 --> 00:04:40,000
如果你反問自己

122
00:04:40,000 --> 00:04:42,000
「到底什麼是人工生命?」

123
00:04:42,000 --> 00:04:44,000
就讓我快速地帶你認識

124
00:04:44,000 --> 00:04:46,000
人工生命的由來。

125
00:04:46,000 --> 00:04:49,000
這是好幾年前發生的,

126
00:04:49,000 --> 00:04:51,000
有人寫了早期史上

127
00:04:51,000 --> 00:04:53,000
上最具破壞力的電腦病毒。

128
00:04:53,000 --> 00:04:56,000
對年紀較輕的觀眾來說,

129
00:04:56,000 --> 00:04:59,000
你們可能不清楚這種病毒是從哪裡散播開來的...

130
00:04:59,000 --> 00:05:01,000
就是從這種磁碟片傳染的。

131
00:05:01,000 --> 00:05:04,000
不過這種電腦中毒有趣的地方

132
00:05:04,000 --> 00:05:06,000
可以從電腦的

133
00:05:06,000 --> 00:05:08,000
感染速率來看,

134
00:05:08,000 --> 00:05:10,000
這張圖表反映出的上下波動

135
00:05:10,000 --> 00:05:13,000
跟一般的流感病毒沒有兩樣。

136
00:05:13,000 --> 00:05:15,000
事實上因為駭客

137
00:05:15,000 --> 00:05:18,000
和作業系統開發人員之間發生的爭奪戰,

138
00:05:18,000 --> 00:05:20,000
而使結果反反復複。

139
00:05:20,000 --> 00:05:22,000
這張電腦病毒的關係圖

140
00:05:22,000 --> 00:05:24,000
便成樹狀展開,

141
00:05:24,000 --> 00:05:27,000
一個看似我們熟悉的生命發展史,

142
00:05:27,000 --> 00:05:30,000
至少從病毒的層面來看是如此。

143
00:05:30,000 --> 00:05:33,000
病毒能算是生命嗎? 我可不這麼認為。

144
00:05:33,000 --> 00:05:36,000
怎麼說呢? 因為它們無法自行演化。

145
00:05:36,000 --> 00:05:38,000
事實上，電腦病毒是駭客寫出來的。

146
00:05:38,000 --> 00:05:42,000
但是這個想法不久就有了一點進展,

147
00:05:42,000 --> 00:05:45,000
有一個在新墨西哥州的科學家決定,

148
00:05:45,000 --> 00:05:48,000
「我們為何不把這些電腦病毒

149
00:05:48,000 --> 00:05:50,000
放進電腦的虛擬世界,

150
00:05:50,000 --> 00:05:52,000
讓它們自行演化?」

151
00:05:52,000 --> 00:05:54,000
這位科學家就是斯蒂恩•拉斯穆森。

152
00:05:54,000 --> 00:05:56,000
他設計了這套系統，不過沒效,

153
00:05:56,000 --> 00:05:59,000
因為他的病毒會不斷自相殘殺。

154
00:05:59,000 --> 00:06:02,000
但當時還有一位科學家對這件事情很關心，是一名生態學者。

155
00:06:02,000 --> 00:06:05,000
他回了家說:「我知道怎麼解決。」

156
00:06:05,000 --> 00:06:07,000
他寫出Tierra系統,

157
00:06:07,000 --> 00:06:10,000
根據我書裡寫的，Tierra正是最早出現的

158
00:06:10,000 --> 00:06:12,000
人造生命系統之一--

159
00:06:12,000 --> 00:06:15,000
只不過這些程式沒有真正複雜性的成長。

160
00:06:15,000 --> 00:06:18,000
看過這個成果之後，我自己也做了一點研究,

161
00:06:18,000 --> 00:06:20,000
而我的研究就從此展開。

162
00:06:20,000 --> 00:06:22,000
我決定創造一個系統,

163
00:06:22,000 --> 00:06:24,000
該系統必須滿足

164
00:06:24,000 --> 00:06:27,000
複雜演化的所有必要條件,

165
00:06:27,000 --> 00:06:30,000
有越來越多複雜的問題持續在演變。

166
00:06:30,000 --> 00:06:33,000
當然，由於我不會編碼，所以我找了槍手。

167
00:06:33,000 --> 00:06:35,000
我請到了兩位

168
00:06:35,000 --> 00:06:38,000
在加州理工學院與我共事的大學生。

169
00:06:38,000 --> 00:06:41,000
左邊的是查爾斯•奧佛瑞亞，右邊這位是提多•布朗。

170
00:06:41,000 --> 00:06:44,000
他們如今都是在密西根州立大學

171
00:06:44,000 --> 00:06:46,000
備受尊崇的教授了,

172
00:06:46,000 --> 00:06:48,000
但我可以向你保證, 在當時

173
00:06:48,000 --> 00:06:50,000
我們並不是可受尊敬的團隊。

174
00:06:50,000 --> 00:06:52,000
我很慶幸我們三人形影不離的合照,

175
00:06:52,000 --> 00:06:55,000
一張都沒有留下。

176
00:06:55,000 --> 00:06:57,000
這個系統是什麼樣子?

177
00:06:57,000 --> 00:07:00,000
我不方便探討細節,

178
00:07:00,000 --> 00:07:02,000
不過我可以給你們看一點內部的構造。

179
00:07:02,000 --> 00:07:04,000
我著重的是

180
00:07:04,000 --> 00:07:06,000
這種族群結構圖。

181
00:07:06,000 --> 00:07:09,000
這裡大約有一萬個程式。

182
00:07:09,000 --> 00:07:12,000
每個種類都用不同顏色來分類。

183
00:07:12,000 --> 00:07:15,000
你會發現族群間會相互掩蓋,

184
00:07:15,000 --> 00:07:17,000
因為它們散播開來了。

185
00:07:17,000 --> 00:07:19,000
不論何時都有一個程式

186
00:07:19,000 --> 00:07:21,000
較能夠在虛擬世界中存活下來,

187
00:07:21,000 --> 00:07:23,000
因為經過突變的過程,

188
00:07:23,000 --> 00:07:26,000
這個程式將會蓋過其它群體甚至把它們趕盡殺絕。

189
00:07:26,000 --> 00:07:29,000
在我接下來要放的影片裡你們可以觀察到這樣的變化。

190
00:07:29,000 --> 00:07:32,000
這個實驗是從我們

191
00:07:32,000 --> 00:07:34,000
自行開發的程式進行的。

192
00:07:34,000 --> 00:07:36,000
我們寫了程式, 然後進行複製,

193
00:07:36,000 --> 00:07:38,000
我們對此感到非常驕傲。

194
00:07:38,000 --> 00:07:41,000
我們把程式放到系統裡,

195
00:07:41,000 --> 00:07:44,000
就成了你現在看到不斷變動的波形。

196
00:07:44,000 --> 00:07:46,000
順便提一下，這段影片是加快播放,

197
00:07:46,000 --> 00:07:48,000
所以變化的速度大約是一秒衍生一千次。

198
00:07:48,000 --> 00:07:50,000
很快系統就有了改變,

199
00:07:50,000 --> 00:07:52,000
「這究竟是什麼蠢代碼呢?

200
00:07:52,000 --> 00:07:54,000
這可以藉由很多種方法

201
00:07:54,000 --> 00:07:56,000
快速獲得改善。」

202
00:07:56,000 --> 00:07:58,000
你可以看到新種類

203
00:07:58,000 --> 00:08:00,000
取代其它種類的過程。

204
00:08:00,000 --> 00:08:03,000
這樣子的過程會持續一段時間,

205
00:08:03,000 --> 00:08:07,000
直到這些程式把大多數單純的結構納入為止。

206
00:08:07,000 --> 00:08:11,000
接下來系統會面臨停滯期,

207
00:08:11,000 --> 00:08:13,000
系統在等待一個

208
00:08:13,000 --> 00:08:16,000
全新的轉變，就像這樣。

209
00:08:16,000 --> 00:08:18,000
它將會覆蓋

210
00:08:18,000 --> 00:08:20,000
先前所有的變化

211
00:08:20,000 --> 00:08:23,000
並且消滅之前所有的基因,

212
00:08:23,000 --> 00:08:27,000
直到系統演化到更具複雜性的層面。

213
00:08:27,000 --> 00:08:30,000
這個過程會不斷重複上演。

214
00:08:30,000 --> 00:08:32,000
所以我們在這看到的

215
00:08:32,000 --> 00:08:34,000
就是一個與我們熟悉的

216
00:08:34,000 --> 00:08:36,000
生命形式雷同的系統。

217
00:08:36,000 --> 00:08:40,000
但NASA官員問我的是

218
00:08:40,000 --> 00:08:42,000
「這些玩意兒

219
00:08:42,000 --> 00:08:44,000
有生命跡象嗎?」

220
00:08:44,000 --> 00:08:46,000
我們可不可以衡量這樣的生命形式?

221
00:08:46,000 --> 00:08:48,000
因為如果我們可以,

222
00:08:48,000 --> 00:08:51,000
也許我們就能以客觀角度

223
00:08:51,000 --> 00:08:53,000
證實其它星球有生命存在,

224
00:08:53,000 --> 00:08:55,000
而不需靠胺基酸來判別。」

225
00:08:55,000 --> 00:08:58,000
我說:「我們必須建立一個

226
00:08:58,000 --> 00:09:00,000
生命跡象,

227
00:09:00,000 --> 00:09:03,000
並假設所有生命都會經歷一個共通的過程。

228
00:09:03,000 --> 00:09:05,000
實際上，這必須應用我

229
00:09:05,000 --> 00:09:07,000
開發的概念來達成,

230
00:09:07,000 --> 00:09:09,000
得以了解

231
00:09:09,000 --> 00:09:11,000
一個簡單的生命體系如何運作。」

232
00:09:11,000 --> 00:09:13,000
為了解釋我想到的方法--

233
00:09:13,000 --> 00:09:17,000
首先我得介紹一個概念,

234
00:09:17,000 --> 00:09:20,000
或許這概念是個存在探測器,

235
00:09:20,000 --> 00:09:23,000
而不是生命探測器。

236
00:09:23,000 --> 00:09:25,000
我們的做法就是--

237
00:09:25,000 --> 00:09:27,000
先辨認出一段文字,

238
00:09:27,000 --> 00:09:29,000
是由一百萬隻猴子聯合寫出來的,

239
00:09:29,000 --> 00:09:32,000
還是從我們平常看的書籍中節錄出來的。

240
00:09:32,000 --> 00:09:34,000
我會這樣處理,

241
00:09:34,000 --> 00:09:36,000
我不需要看懂這段文字的語言,

242
00:09:36,000 --> 00:09:38,000
因為我知道我根本辦不到。

243
00:09:38,000 --> 00:09:40,000
但只要我可以認出其中有的是字母。

244
00:09:40,000 --> 00:09:43,000
這是一張次數分配圖,

245
00:09:43,000 --> 00:09:45,000
告訴你在這段

246
00:09:45,000 --> 00:09:47,000
由猴群隨機寫出來的文字裡

247
00:09:47,000 --> 00:09:50,000
其中26個字母出現的次數。

248
00:09:50,000 --> 00:09:52,000
顯然這些字母

249
00:09:52,000 --> 00:09:54,000
出現的頻率大約相等。

250
00:09:54,000 --> 00:09:58,000
但是如果你看到的是一段英文段落的字母次數分配,

251
00:09:58,000 --> 00:10:00,000
就會長成這樣。

252
00:10:00,000 --> 00:10:03,000
而且這種現象在英文裡非常明顯。

253
00:10:03,000 --> 00:10:05,000
如果是法語就會不太一樣,

254
00:10:05,000 --> 00:10:07,000
甚至是義大利文或德文。

255
00:10:07,000 --> 00:10:10,000
各種語言都有獨特的次數分配模式,

256
00:10:10,000 --> 00:10:12,000
但是結果都很一致。

257
00:10:12,000 --> 00:10:15,000
不管內容是有關政治或科學。

258
00:10:15,000 --> 00:10:18,000
還是一首詩,

259
00:10:18,000 --> 00:10:21,000
甚至是一段數學式子。

260
00:10:21,000 --> 00:10:23,000
都有一個明顯的特徵,

261
00:10:23,000 --> 00:10:25,000
而且非常穩定。

262
00:10:25,000 --> 00:10:27,000
只要我們的書籍是用英文寫的--

263
00:10:27,000 --> 00:10:30,000
因為人們會不斷重寫並抄寫書籍--

264
00:10:30,000 --> 00:10:32,000
就會產生這個特徵。

265
00:10:32,000 --> 00:10:34,000
這讓我想到

266
00:10:34,000 --> 00:10:37,000
如果我用這個概念,

267
00:10:37,000 --> 00:10:39,000
不是為了要從有意義的文章中

268
00:10:39,000 --> 00:10:41,000
挑出雜亂無章的文字,

269
00:10:41,000 --> 00:10:45,000
而是探測

270
00:10:45,000 --> 00:10:47,000
形成生命體的生物分子特徵。

271
00:10:47,000 --> 00:10:49,000
但首先我有個問題:

272
00:10:49,000 --> 00:10:52,000
這些組成的基本單位是什麼? 就像我剛給你們看的字母。

273
00:10:52,000 --> 00:10:55,000
事實證明，我們有很多種選擇

274
00:10:55,000 --> 00:10:57,000
可用來做為構成的基礎。

275
00:10:57,000 --> 00:10:59,000
我們能利用胺基酸,

276
00:10:59,000 --> 00:11:02,000
核酸、羧酸或不飽和脂肪酸。

277
00:11:02,000 --> 00:11:05,000
事實上化學物質存在相當廣泛，我們人體就充滿許多化學物質。

278
00:11:05,000 --> 00:11:08,000
所以,為了試驗這個想法,

279
00:11:08,000 --> 00:11:11,000
我們研究了胺基酸和其他的羧酸。

280
00:11:11,000 --> 00:11:13,000
這就是結果。

281
00:11:13,000 --> 00:11:16,000
事實上,

282
00:11:16,000 --> 00:11:19,000
譬如, 如果你觀察一個彗星或星際空間,

283
00:11:19,000 --> 00:11:22,000
或者一個實驗室裡

284
00:11:22,000 --> 00:11:24,000
所充斥的胺基酸,

285
00:11:24,000 --> 00:11:26,000
但必須保證在原生湯裡

286
00:11:26,000 --> 00:11:28,000
沒有任何生命存在。

287
00:11:28,000 --> 00:11:31,000
你能找到的大部分是甘氨酸和丙氨酸,

288
00:11:31,000 --> 00:11:34,000
還有一些其它的元素。

289
00:11:34,000 --> 00:11:37,000
這個結果也相當明顯--

290
00:11:37,000 --> 00:11:40,000
你可以在地球的生態系統裡

291
00:11:40,000 --> 00:11:42,000
找到胺基酸

292
00:11:42,000 --> 00:11:44,000
但是沒有生命。

293
00:11:44,000 --> 00:11:46,000
但假設你採集一些土壤

294
00:11:46,000 --> 00:11:48,000
在裡面找尋一番

295
00:11:48,000 --> 00:11:51,000
放到光譜儀下,

296
00:11:51,000 --> 00:11:53,000
因為土壤佈滿了細菌;

297
00:11:53,000 --> 00:11:55,000
或者是你取地球上任何一處的水,

298
00:11:55,000 --> 00:11:57,000
因為水裡富含生命,

299
00:11:57,000 --> 00:11:59,000
然後你做一樣的分析;

300
00:11:59,000 --> 00:12:01,000
光譜結果會截然不同。

301
00:12:01,000 --> 00:12:05,000
當然結果仍然含有甘氨酸和丙氨酸,

302
00:12:05,000 --> 00:12:08,000
但是更重要的因素是大量的胺基酸,

303
00:12:08,000 --> 00:12:10,000
因而大量產生,

304
00:12:10,000 --> 00:12:12,000
因為胺基酸對有機體而言非常重要。

305
00:12:12,000 --> 00:12:14,000
而那些二十個以外

306
00:12:14,000 --> 00:12:16,000
的沒被用的,

307
00:12:16,000 --> 00:12:18,000
在任何情況下，

308
00:12:18,000 --> 00:12:20,000
則毫無出現的可能。

309
00:12:20,000 --> 00:12:22,000
這個結果極為顯著。

310
00:12:22,000 --> 00:12:25,000
不管你是要研磨哪種沙土,

311
00:12:25,000 --> 00:12:28,000
不管是細菌或是動植物。

312
00:12:28,000 --> 00:12:30,000
到處都有生命存在,

313
00:12:30,000 --> 00:12:32,000
你會得到這個分配圖,

314
00:12:32,000 --> 00:12:34,000
而不是無生物的分配圖。

315
00:12:34,000 --> 00:12:37,000
不光是胺基酸可被探测。

316
00:12:37,000 --> 00:12:39,000
這時你可能會問:

317
00:12:39,000 --> 00:12:41,000
那Avidians呢?

318
00:12:41,000 --> 00:12:45,000
Avidians是存在電腦世界裡的產物,

319
00:12:45,000 --> 00:12:48,000
它們在那快樂地繁殖成長。

320
00:12:48,000 --> 00:12:51,000
這就是Avida的分配圖,

321
00:12:51,000 --> 00:12:53,000
假設Avida裡沒有生命存在。

322
00:12:53,000 --> 00:12:56,000
圖裡有28種指令。

323
00:12:56,000 --> 00:12:59,000
而且你如果可以創造一個供這些指令相互取代的系統,

324
00:12:59,000 --> 00:13:01,000
彷彿是猴群在打字機上亂打字。

325
00:13:01,000 --> 00:13:04,000
則每一種指令

326
00:13:04,000 --> 00:13:07,000
所出現的頻率會大約相等。

327
00:13:07,000 --> 00:13:11,000
但是如果是剛在影片裡出現的

328
00:13:11,000 --> 00:13:13,000
會複製的玩意兒,

329
00:13:13,000 --> 00:13:15,000
看起來會像這樣。

330
00:13:15,000 --> 00:13:17,000
有部分的指令

331
00:13:17,000 --> 00:13:19,000
對於有機體相當重要,

332
00:13:19,000 --> 00:13:22,000
所以這些指令的出現頻率相對會很高。

333
00:13:22,000 --> 00:13:24,000
不過也有一些指令

334
00:13:24,000 --> 00:13:26,000
只出現過一次。

335
00:13:26,000 --> 00:13:28,000
它們不是有毒

336
00:13:28,000 --> 00:13:32,000
不然就是使用上必須低於隨機的水平。

337
00:13:32,000 --> 00:13:35,000
這種情況下出現頻率會比較低。

338
00:13:35,000 --> 00:13:38,000
那麼我們現在所看到的算是一個明顯的指標嗎?

339
00:13:38,000 --> 00:13:40,000
我可以告訴你的確是，

340
00:13:40,000 --> 00:13:43,000
因為這種分配型態，如同你剛看到的書,

341
00:13:43,000 --> 00:13:45,000
還有胺基酸的例子,

342
00:13:45,000 --> 00:13:48,000
不管你怎麼改變環境，特徵就是這麼明顯;

343
00:13:48,000 --> 00:13:50,000
並且會反映出環境的特色。

344
00:13:50,000 --> 00:13:52,000
我現在要給你們看一個我們做的實驗。

345
00:13:52,000 --> 00:13:54,000
我得解釋一下,

346
00:13:54,000 --> 00:13:56,000
這張圖表的上方

347
00:13:56,000 --> 00:13:59,000
指的是我剛講到的頻率分配。

348
00:13:59,000 --> 00:14:02,000
事實上，這是個無生命的環境,

349
00:14:02,000 --> 00:14:04,000
每種指令出現的頻率

350
00:14:04,000 --> 00:14:06,000
都相等。

351
00:14:06,000 --> 00:14:09,000
下面的圖表

352
00:14:09,000 --> 00:14:12,000
代表環境的突變率。

353
00:14:12,000 --> 00:14:15,000
我把一開始的突變率調得很高,

354
00:14:15,000 --> 00:14:17,000
高到就算你

355
00:14:17,000 --> 00:14:19,000
放入一個會

356
00:14:19,000 --> 00:14:21,000
快速成長的複製程式,

357
00:14:21,000 --> 00:14:23,000
然後佈滿整個空間,

358
00:14:23,000 --> 00:14:27,000
當你把程式放進去時，它會立刻突變至死。

359
00:14:27,000 --> 00:14:29,000
在這種突變率之下

360
00:14:29,000 --> 00:14:32,000
沒有任何生命能夠存活。

361
00:14:32,000 --> 00:14:36,000
但是接下來我要把突變率降低,

362
00:14:36,000 --> 00:14:38,000
到一個適當的程度,

363
00:14:38,000 --> 00:14:40,000
如此一來就有一個複製體

364
00:14:40,000 --> 00:14:42,000
能夠存活。

365
00:14:42,000 --> 00:14:45,000
然後我們要把這些玩意兒

366
00:14:45,000 --> 00:14:47,000
放到原生湯裡。

367
00:14:47,000 --> 00:14:49,000
看看會發生什麼事。

368
00:14:49,000 --> 00:14:52,000
一開始沒有事情發生。一點都沒有。

369
00:14:52,000 --> 00:14:54,000
然後發生劇烈的變化。

370
00:14:54,000 --> 00:14:57,000
現在已經達到可行數值

371
00:14:57,000 --> 00:14:59,000
以及頻率分配。

372
00:14:59,000 --> 00:15:02,000
一開始發生劇烈變化, 然後, 事實上, 緩和下來。

373
00:15:02,000 --> 00:15:04,000
接著我就很邪惡的

374
00:15:04,000 --> 00:15:07,000
把溫度一再再調高。

375
00:15:07,000 --> 00:15:10,000
當然它就能達到可行數值。

376
00:15:10,000 --> 00:15:13,000
這實在是太讚了,所以我要再放一次給你們看。

377
00:15:13,000 --> 00:15:15,000
一旦降到可行數值

378
00:15:15,000 --> 00:15:17,000
分配就變成「有生命的, 萬歲!」。

379
00:15:17,000 --> 00:15:20,000
當點突變率

380
00:15:20,000 --> 00:15:22,000
回升到可行數值

381
00:15:22,000 --> 00:15:24,000
就不能自我複製,

382
00:15:24,000 --> 00:15:27,000
也不能將信息

383
00:15:27,000 --> 00:15:29,000
毫無錯誤地

384
00:15:29,000 --> 00:15:31,000
傳給後代,

385
00:15:31,000 --> 00:15:34,000
因此複製能力就消失了。

386
00:15:34,000 --> 00:15:37,000
代表生命指標也消失了。

387
00:15:37,000 --> 00:15:39,000
我們從中學到了什麼?

388
00:15:39,000 --> 00:15:43,000
我認為我們學到了幾個重點。

389
00:15:43,000 --> 00:15:45,000
第一,

390
00:15:45,000 --> 00:15:48,000
如果我們能夠

391
00:15:48,000 --> 00:15:50,000
以抽象的定義來思考生命--

392
00:15:50,000 --> 00:15:52,000
我們不提植物,

393
00:15:52,000 --> 00:15:54,000
不提胺基酸,

394
00:15:54,000 --> 00:15:56,000
也不提細菌,

395
00:15:56,000 --> 00:15:58,000
而我們思考的是過程--

396
00:15:58,000 --> 00:16:01,000
如此一來就能探討生命

397
00:16:01,000 --> 00:16:03,000
不限於地球特有的生命,

398
00:16:03,000 --> 00:16:06,000
而是, 任何地方都可能有生物的存在。

399
00:16:06,000 --> 00:16:08,000
因為它只跟這些

400
00:16:08,000 --> 00:16:10,000
儲存訊息的

401
00:16:10,000 --> 00:16:12,000
概念有關,

402
00:16:12,000 --> 00:16:14,000
在物質基底之內--

403
00:16:14,000 --> 00:16:16,000
可以是任何東西: 位元組、核酸,

404
00:16:16,000 --> 00:16:18,000
任何可當成跟字母一樣的單位--

405
00:16:18,000 --> 00:16:20,000
並且確保能有一個

406
00:16:20,000 --> 00:16:22,000
遠比你預期的時間還要長,

407
00:16:22,000 --> 00:16:24,000
不被時間比例影響信息衰退,

408
00:16:24,000 --> 00:16:28,000
可讓信息儲存起來的程序。

409
00:16:28,000 --> 00:16:30,000
如果條件都滿足,

410
00:16:30,000 --> 00:16:32,000
就算是生命。

411
00:16:32,000 --> 00:16:34,000
所以我們學到的第一件事就是

412
00:16:34,000 --> 00:16:37,000
生命可以單獨

413
00:16:37,000 --> 00:16:40,000
依照程序來定義,

414
00:16:40,000 --> 00:16:42,000
無須借助

415
00:16:42,000 --> 00:16:44,000
其它我們重視的東西,

416
00:16:44,000 --> 00:16:47,000
例如地球的生命型式。

417
00:16:47,000 --> 00:16:50,000
這個結論又一次

418
00:16:50,000 --> 00:16:53,000
就像所有的科學發現一樣--

419
00:16:53,000 --> 00:16:55,000
再度證明了

420
00:16:55,000 --> 00:16:58,000
我們的存在並沒有那麼獨特。

421
00:16:58,000 --> 00:17:01,000
我們能夠製造生命，在電腦裡頭製造生命。

422
00:17:01,000 --> 00:17:03,000
當然, 這的確是有限的,

423
00:17:03,000 --> 00:17:06,000
不過我們藉此了解到

424
00:17:06,000 --> 00:17:08,000
架構生命的要素。

425
00:17:08,000 --> 00:17:11,000
一旦我們有了這些要素,

426
00:17:11,000 --> 00:17:14,000
創造生命便不再是難事,

427
00:17:14,000 --> 00:17:18,000
如果我們能掌握基本的過程

428
00:17:18,000 --> 00:17:21,000
而不透過任何特殊基底,

429
00:17:21,000 --> 00:17:23,000
我們就能走出現有的框架

430
00:17:23,000 --> 00:17:25,000
探索地球以外的世界,

431
00:17:25,000 --> 00:17:29,000
了解那裏會有什麼樣的化學元素符號,

432
00:17:29,000 --> 00:17:31,000
認識普遍的化學物質,

433
00:17:31,000 --> 00:17:34,000
還有該星球的地球科學,

434
00:17:34,000 --> 00:17:36,000
如此一來我們便能了解

435
00:17:36,000 --> 00:17:38,000
沒有生命存在的分配型態會如何呈現,

436
00:17:38,000 --> 00:17:41,000
然後利用分配型態找到一些特例--

437
00:17:41,000 --> 00:17:44,000
因為偏離值能凸顯出:

438
00:17:44,000 --> 00:17:46,000
「這個化學物質不應該在那裏出現」。

439
00:17:46,000 --> 00:17:48,000
我們現在不確定那裏是否有生命存在,

440
00:17:48,000 --> 00:17:50,000
但至少,

441
00:17:50,000 --> 00:17:53,000
「我會仔細研究這個化學物質

442
00:17:53,000 --> 00:17:55,000
辨識出它是從哪而來」。

443
00:17:55,000 --> 00:17:57,000
這也許會成為

444
00:17:57,000 --> 00:17:59,000
我們發現新生命的機會,

445
00:17:59,000 --> 00:18:01,000
即使我們不能看見生命的形體。

446
00:18:01,000 --> 00:18:04,000
這便是我要給你們唯一的

447
00:18:04,000 --> 00:18:06,000
重要結論。

448
00:18:06,000 --> 00:18:08,000
當我們知道其他星球也存在生命,

449
00:18:08,000 --> 00:18:10,000
生命就沒有

450
00:18:10,000 --> 00:18:14,000
我們想像中的那般神祕了。

451
00:18:14,000 --> 00:18:17,000
如果我們能夠揭開生命神祕的面紗,

452
00:18:17,000 --> 00:18:20,000
那對我來說,

453
00:18:20,000 --> 00:18:22,000
要思考我們如何生存,

454
00:18:22,000 --> 00:18:25,000
以及我們不是那麼獨特這類的議題，就不再是難事。

455
00:18:25,000 --> 00:18:27,000
我要把這部分留給你們去想。

456
00:18:27,000 --> 00:18:29,000
謝謝大家。

457
00:18:29,000 --> 00:18:31,000
(鼓掌聲)